一晃,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三年,晔王妃甍世的事也渐渐的从人们的记忆中散去。
但是最近发生了一件事,让已经渐渐忘去这件事的老百姓们有有了旧事重提的兴趣。
这件事就是北越的王女将要来南诏和亲,而她公开声称自己选择的和亲对象却是如今已经不再痴傻的晔王爷。
然而晔王爷知道自己雀屏中选之后却没有一丝喜悦,相反,听到的同时他就没有一刻的犹豫,当即就果决地拒绝了。
“话说自从晔王妃去世后,这王爷与新娶侧妃并不恩爱,两人一直相敬如冰一般的相处着,而且也没有其他的夫人和侍妾。而如今堂堂一个北越王女要下嫁,可这王爷这么义正言辞地给拒绝了,难道是因为思念失去的王妃吗?如果不是,那绝对就是不能人道!!!”一个中年男子像说书一般的说完,下面的茶楼顾客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群大笑的顾客中并不包括二楼雅间里面的两位男子。
“你真的不算娶北越王女吗?”一个男子抿了一下茶水,想到刚才听到楼下传来的话。不能人道!一抹戏谑的浅笑赫然挂在了苏子清的嘴边。
坐在他对面的南宫晔扫了他一眼,很好笑吗?
苏子清赶紧收起笑意,紧接着说道:“可是皇上都已经下旨了,只怕这次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逃脱了。不过要我说,这北越皇女你不应该拒绝。”
南宫晔抬了抬眼眸,沉声说道:“北越和他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而这次北越皇女选择的和亲对象不是他,而是我,只怕来者不善。”
“正是因为这个北越皇女是抱着目的来的,那就更应该放在身边,至少时刻在眼皮底下,想耍花招也没有那么容易啊!”苏子清劝导。
南宫晔摇了摇头,说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没有精力在应付一个居心叵测的北越皇女。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她影响到我的计划。”
苏子清看着他此刻满眼暴戾,恨不得将他口中的那个‘他’给碎尸万段一般,他理解,那个‘他’正是害死安颜的幕后凶手,也是这三年来南宫晔一滞费尽心思想要除掉的人。
“而且,我不希望的晔王府再踏入其他的女人!”刚才还满脸暴戾的南宫晔这时却变得语序温和起来,眼眸间还有一丝哀伤和痛楚。
一切的巨变严格来说,都是从南宫晔迎娶苏子仪开始发生的。所以南宫晔回到京城后,就将苏子仪迁出晔王府,在外面给她置了一个院子。
在外人眼里这无异于打入冷宫,苏子清对于这个唯一的妹妹从小备受宠爱,但是从这一系列巨变之后,就渐渐与这个妹妹断绝了往来。
苏子清轻叹了一声,没有在继续劝解,而是担忧的问了一句:“最近毒有发作吗?”
南宫晔满不在乎地回道:“有!不过又压回去了。”
相比于南宫晔的云淡风轻,苏子清脸上却是满满地忧虑。
三年前,南宫晔中了食人蛊的的毒,这三年苗疆的各大长老想尽办法却还是没能将他身上的蛊毒解掉,只是一次又一次在毒发之时,用各种方法将毒强行压制下去。
但是最近毒发已经越来越频繁了,似乎已经达到极限,压制不住了。
其实想要解毒之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成功几率很低。
谋害安颜的幕后主谋还安逸地活在这个世上,明月的白发只抽还没有报,南宫晔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万一解毒失败,就这样离开这个尘世,他没有脸去见安颜。
尽管每次毒发都要承受蚀骨锥心之痛,但是他依旧不悔的承受了三年。
“如果她还在的话,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么痛苦的活着。”苏子清轻叹了一声。
南宫晔一怔,如果她在的话,那么我活着就不是痛苦了,尽管身体苦痛难忍,但是至少心里是幸福的。
只可惜……
他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浅笑。
突然茶楼里走进来一个形色匆忙的人,他在直接穿过喧闹不止的大堂,敲响了南宫晔雅间的门,“爷!”
南宫晔和苏子清两人一怔,端坐身体,“进来!”南宫晔低沉的嗓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那人推开门踏进去,对着南宫晔和苏子清微微行了一礼,说道:“回禀王爷,没有查到!”
南宫晔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什么都没有查到?!”
那个凝重地颔首。“是!”
南宫晔将刚才顿住的手继续向嘴边靠近,轻轻呷了一口水,对那人说道:“我知道,下去吧。”
“是!”那人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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