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人中龙凤。”话音刚落,平静的池面上浮漂忽闪一下,男人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的未来当家或许不用你们亲自出马,她就会自动自觉回来。”
主子的话,老家管向来都不会有所质疑,只是为了保险起见,他问道:“老爷,要是诺雅小姐几个星期都不回来,或者甚至要延续一年后呢?”
男人猛然站了起来,披在肩头的衣服也顺势滑落在地,手毫无犹豫即刻用力提杆,一条硕大的鲫鱼就这么被拉扯出池面。
男人拆着勾,语气中透着凛凛威严:“那慕容家养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
随即把鲫鱼不带一丝感情扔到地上,那样子就像对待一件毫无用处的废物一般蔑视。
老管家心微微发怵,弯腰拾起那条被丢弃的鲫鱼,正打算像往常那样放生这条鲫鱼,却被厉声制止。
“谁让你把鱼放回去!”
“那老爷打算把这条鱼怎么处理?”尽管相处过五十年,老管家也依然不习惯自家老爷的反复无常,暴戾凶狠,当下拿着鱼的手都不自觉有些颤抖。
“扔在这里!我要让别人知道,反抗我的下场就如同这条鱼离开最基本的环境在烈日中暴晒而亡,咸鱼能翻身,我要让他们连咸鱼都做不成,永无翻身之日!”
“是,老爷!”老管家暗自叹息,把手中的鲫鱼缓缓放下来,然而又因为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令他准备直起的身体蓦然一僵。
“管家,以后你可得严加教导你那个收养的儿子,不然今日的鲫鱼,就是明日你儿子的下场!”
“老爷,我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教导他要对慕容家忠心,尤其对您绝无二心!”老管家连忙说道。
“最好是这样!另外司徒家最近经济状况如何?”
“回老爷,司徒家因为得到我们慕容家大量的资金流入,现在正平稳上升中。”
“你通知Meredith抽回注入司徒家的三分之二资金!”
“老爷,那样司徒家所投资的各个公司将会大受打击,短期间内也许会无力乏身,他们的股票也会一夜之间降到低谷,而且内外忧患,甚至会扰乱市场秩序,真的要这么做?”
“我要的就是这样!他们女儿背离我的意思,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不然,他们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与其助长他们气焰,倒不如一开始就打压到他们不求我不行!”
“老爷……”
“好了!通知完Meredith后,热牛奶送到我房间!”
老管家无奈看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鲫鱼,那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尤为强烈了。
现在他只祈祷,对司徒家的经济封锁所带来得反应不会如想象中那般强烈才好,不然,他家的老爷罪孽真得又深了一层。
农村唯一亮着灯光的其中一间房
柯以源对刚洗完澡,头发仍湿嗒嗒的辰诺雅招了招手。
“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辰诺雅攥着底下的衣服,纠结无比,她不太想过去,但是干毛巾在柯以源手上啊!那个老女人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她到底要啥办!而且她现在穿着这套睡衣,一定很像二笔!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