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爱上你了,所以你不可以有事,,你知道……吗?”最后那句问话差点就卡在喉咙里。
天哪,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那原本昏迷的男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此时正认真的听着她的叙话。
“你,你听到了什么?”她惊慌不已。
爱情总是先喜欢上人的那个要吃亏很多,她就要吃亏了,想想就好不情愿。
聂盛琅的身体很痛,到底哪里痛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一动全身都痛,但看到楼月馨这般慌张,他就忍不住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月儿这般模样,怎么,是觉得吾配不上你的喜欢,还是觉得,妻子喜欢丈夫是见不得人的事。”
不,不,不,都不是,楼月馨一直猛摇头。
“都不是,那是为什么?”其实他知道,像这种被大家族里专门培养出来的替身是不可以有感情的。
长久的没有她身份来历的信息,他已经把她自动归为刘国泰亲自培养的自己女儿的替身了。
但是没办法,他现在就是想看她慌张的小模样。
这么几天,他一直在刻意冷落她,每次看到都强忍着想抱她的冲动,尤其是昨天她在那湖里戏水时,他生气一半是因为她枉顾皇室颜面,但更多的却也是担心她这个模样被其他人看到,给她招来灾难。
到时他也护不了她。
“总之就不是。”楼月馨羞恼的远离他几米。
这个男人就爱拿这种事开她的玩笑,是不是,是不是他和华盈夫人他们也是这样的?想到这里,她心里就闷闷的。
聂盛琅没力气和她争辩什么,“过来。”
“干嘛。”楼月馨没好气地反问。
“帮我看看,我好像是伤到肋骨了。”他这话倒是没有骗她。
先前刚醒,只觉得浑身都痛,现在那痛楚过了,他动了动,才发觉全身最痛莫过于肋部。
楼月馨一听到是伤到肋骨,想到其中的严重性,也不怄气了,乖乖走上来,轻轻压了压他胸部一下的地方,聂盛琅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紧张的立刻收手,“你怎么样?”
聂盛琅摇摇头,“估计真的伤到肋骨了,月儿,”他转头看向她,黑夜里,她眸光炯炯发亮,“你不会离开我吧。”他现在很脆弱,要是她把他丢在这里,估计不出一天,他就没命了。
楼月馨坚定的摇摇头,“不会。”那时她在马车上,他没有选择放弃她,现在,她又怎么会放弃他?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同生共死。”
聂盛琅感受到那手掌中传来的坚定的力量,微微一笑,“同生共死。”
远处和他们一起摔下来,直落的马早就已经死透了,却是他们共苦的唯一见证。
想要熬到早上并不容易,两人都只是早上出发前吃了东西,这个时候早就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聂盛琅看向那匹马,她顺着望去,立即会意,“殿下是想要吃马肉?”
“月儿,你怕吗?”
那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像他会武功,也没有什么屏障能保护,此时周围都是鲜血,他是在问她,害怕那死物吗。
楼月馨老实的点头,“害怕。”
“但是比起饿死,取马肉算得了什么。”
聂盛琅眼里渐渐染上笑意,在这里的要是华盈,或是他后院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必是不敢的吧,也只有月儿,月儿才会说‘比起饿死,取马肉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