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云国离王的侍卫,怎么了吗?”她不想让人觉得她和夙景离的关系很好。
原来是皇家的侍卫,难怪在江湖上却籍籍无名。
“没什么。”既然搞清楚了也没必要再深究,“我本来就在云国,听说你也随聂盛琅一起来了,所以过来看看。”
“是吗?坐凳子上,绿儿呢。”她看着他坐在床上,一脸嫌弃。
女子家的床是能随便坐的吗,哪怕是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很多传统还是有所保留的。
井席自床上一跃而起,待在地上站稳后,嫌恶道,“你以为本公子喜欢躺在你床上?你少自恋,还不是因为聂盛琅来了,刚刚要是没有我在,聂盛琅就该发现你不在房里,你现在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聊天。”
他这是好人难做。
原来如此,原本她以为有华盈夫人粘着,他不太可能找她,可是竟还是预料错了,这个男人不太按常理出牌。
不过心里隐隐升起的甜蜜是为何呢,是想到他还能想着自己?
楼月馨陷入纠结中。
“你那副表情,是想要告诉我,其实你巴不得聂盛琅发现你出去和男人厮/混?”井席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并不存在的灰尘,“我不介意现在就勉为其难的去做这个传话人。”
说着就真的想往外面而去。
“哎,你站住。”楼月馨急了,站起来,但声音还是刻意的压低,“我不是那意思,你回来。”
井席很是听她话的站住,回身似笑非笑的望着楼月馨。
敢情他没想过要这么做,只是想看她的窘态!
想不到井席看着人清冷至极,也有这么耍人的时候。
楼月馨一下就怒了,“绿儿呢,你到底把她藏哪里了。”像他这样阴晴不定的家伙,绿儿放在他身边还指不定怎么受委屈。
想到曾经她因为没能保护绿儿,现在又害她在另一个陌生人面前受委屈,她心里就一阵难受。
井席见她主动问起绿儿,脸上讶然一闪而过,今天送她回来的人既然是离王的侍卫,他以为,对方是知道那丫头是南岭太子妃的丫鬟,以此而结识的,可不曾想,两人相识似乎另有原因,最重要的是离王对那丫头的存在一字未提!
“绿儿不见了,在我离开南岭没多久我就收到消息说她和另一个小乞丐都离开了,但是由于那时我办的事很重要,就没有赶回来。”他如实说明也是想看看楼月馨是何反应,是恼怒还是了然。
他在她脸上看到了恼怒。
井席继续道,“稍安勿躁,其实我今晚来也是为了这事,我已经找到绿儿了,就在一个你想不到的人的府宅里。”
听到已经找到绿儿,楼月馨的脸色稍微缓和,不过又说在一个她想不到的人那里,那是谁,“你说吧,我猜不到。”
“就在今晚送你回来的那人府上。”
“夙景离!”楼月馨惊呼,她确实怎么都不会想到是他,不是才说是朋友吗,随即,她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许他根本不知道绿儿是我的丫头。”
声音里带着的肯定还有冷淡让人不可置疑,井席,他不过是想挑拨离间罢了。
“具体我并不清楚,但是绿儿,我很确定就在离王府里。”井席也不是很确定绿儿是南岭太子妃丫鬟的事夙景离到底知不知道,只能将心里的很多疑惑都压下来。
“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