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什么是爱心

不慌不忙周游了半个世界之后回到威尼斯，去看望戴维和扎伊达。到了戴维的家，佣人认识秦风，知道他是这里的老板，汇报说戴维去上课了，要到放学才能回家。

    秦风脱下外套，去超市买来很多食物，亲自下厨炒菜，这里的管家叫马克·李斯特是一个犹太人，六十三岁，从伦巴第退休的警察，为人十分正直，他常常说，一生中最为自豪的是，一辈子没抓到一个坏人。他治下的地区没有人犯罪，这也是他一直没有得到升迁的主要原因。马克掌管着全家人的生活资金并负责接送两个孩子上学放学。看到秦风这么殷勤，猜到他的心情不错，回到房间拿出一瓶酒，说道：“这是我结婚的时候老朋友送的，当时要上班执勤，按规定不让饮酒，一直没喝，现在退休了，老伴也去世了，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丹尼士，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吗？”

    秦风亲热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说道：“对我来说，每一天都很特别，亲爱的马克，今天您休息，我去接两个小可爱。”

    秦风开着车来到学校，戴维拉着扎伊达的手，两个人肩并着肩走出校园，找到那辆熟悉的轿车，走过来，秦风下车，微笑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微弯腰，说道：“亲爱的王子和公主，请上车。”

    戴维惊呆了，沉默片刻之后，欢呼一声，纵身跳跃起来，双手勾住秦风的脖子打了一个转，扎伊达拍手叫道：“我也要，戴维哥哥，我也要丹尼士哥哥抱抱我。”

    秦风俯身把急不可耐的扎伊达抱起来，一只手臂里面一个孩子，左面亲一下，右面亲一下，说道：“孩子们，想我了没有？”

    “想。”两个孩子亲亲热热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手。

    三个人亲昵了一会儿，秦风才把他们放下来，让他们在车的后排坐下，两个孩子要到前面来，秦风微笑着说道：“绅士和小姐应该坐在后面，前面是下人的座位，戴维，你要为扎伊达妹妹做个好榜样。”戴维停止了吵闹，板板整整坐在后面，一本正经地说道：“丹尼士哥哥，你今天休息？老板给你放假了吗？”

    秦风看见他像一个小大人似的，努力憋住笑，说道：“是啊，我去了一趟中华，吧船票换成飞机票，有一点点空闲，学习上，有困难吗？”

    戴维看了扎伊达一眼，挺直了腰板，说道：“我没有，扎伊达可能有一点点。”

    秦风对着后视镜说道：“扎伊达，有什么困难，说出来吧。”

    “我不说，哥哥常常说，做人要坚强，小小的困难是暂时的，我挺得住。”扎伊达不太高兴，偷偷对戴维挥了挥小拳头，埋怨他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戴维得意地笑着，并不辩解，秦风对扎伊达说道：“男人要把困难憋在肚子里，女孩子要把困难说出来才是有勇气的人。”

    扎伊达这才撅着嘴巴说道：“就是一些当地的孩子总说我没父母，我说有哥哥在，他们，他们就嘲笑我小哥哥太小啦。”

    秦风笑道：“好，明天，我送你进教室，让你的同学看看，你并不是没有监护人的。”扎伊达高兴地对戴维做了一个‘v’的手势，表达心中的快乐，戴维羡慕地说道：“丹尼士哥哥，你也要送我去课堂，做人不好偏心的。”

    秦风耐心地说道：“你是男人，要学会应付复杂的局面，扎伊达是女孩子，我们要帮助她，明白吗？”

    戴维不太高兴地点点头，说道：“好的，丹尼士哥哥，我懂了，我们班级的同学都听我的话，他们说我有爱心，哥哥，爱心是个什么东西？”

    “爱心不是东西，不是，爱心是个好东西，爱心就是，你大度的胸怀和能力的完美结合。”

    晚餐是丰盛而美味的，绿珠也就是铁凝竹和瓦里布联袂而来，他们充当了两个孩子在威尼斯的监护人的角色，只是，铁凝竹已经怀孕八个月，肚子逐渐大起来，暂时顾不上履行自己的监护人职责。

    秦风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表情，笑道：“真是快要做母亲了，连笑容都是充满母爱的。”

    铁凝竹跟他玩笑惯了的，挺了挺肚子，说道：“是啊，不知道你啥时候做父亲？”

    秦风拍掌大笑说道：“我已经是一个父亲了，等你的孩子生出来，我的孩子就要过生日了。”

    “谁的？”

    “小柳的，呃，其他人，也有。”秦风支支吾吾地说道，他想到了那108个孩子，头痛。

    铁凝竹听了这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到瓦里布和马克惊诧的眼睛，大声说道：“看什么看，不许跟他学。”

    瓦里布打了一个寒战，急忙说道：“是是是，老婆，我想学也学不会。”

    铁凝竹嗯了一声，马上醒悟过来，说道：“什么？”

    瓦里布急忙把马克推在身前，他从马克身后探出脑袋说道：“不是，不是，那个根本不想，真的不想。”

    秦风远远对他做了一个‘鄙视你’的手势，转回头跟戴维和扎伊达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