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啊!抱歉抱歉,我药吃多了,不过现在我已经全好了,我把出院手续办了我们就找个隐蔽的地方把事情给完结了吧!”
任青对自己做出深刻的检讨。当任青跟任妈妈说他一会儿有事,晚上可能不回家的时候任妈妈笑得无限诡异,嚯嚯嚯嚯,自家儿子终于开窍了!传宗接代不再是幻想,抱上小孙子指日可待啊!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自家儿子的。
“儿子啊,你终于开窍了,年轻就是好!可是妈还是要告戒你一句,年轻是好事,做事要有节制!”
任妈妈拍了拍任青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即将嫁女儿的样子。弄得任青哭笑不得,乔可俪也是一脸纠结的憋笑。阿姨啊,我只能说你对任青这货的认识不足啊,把他想得太单纯了,呆蠢他倒是占着,单纯嘛,他的字典里会有这个词吗?很怀疑哦。任青瞥了憋笑憋到内伤的乔可俪,哼,他不想跟她说话。可是在他们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那值班护士还是一脸诡异加不屑的看着他,就差没给他脸上写上风流花心始乱终弃丧尽天良十恶不赦罪无可恕的混帐男人了。任青真的好委屈啊,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一个花样美少年就这么被三个女人给绑架了还要被人鄙视,这些女人都是女流氓,女土匪!我不玩了!任青在心里暗暗咬牙,狠狠地跺了跺脚,他冤枉啊,这真是会六月飞雪大旱三年血溅三尺白绫的啊,他那是比窦娥还冤啊!
“喂,任青,你干嘛一副被人爆菊了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很恶心诶!”
“我嘞,被人爆菊?本少爷是攻,帝王攻!霸道攻!!温柔攻!!你才是受!万年受!!”
任青气得跳脚,不由地尖叫起来。
“呦呦呦,恼羞成怒了?来咬我啊!傻缺了吧?咬不到吧?二货!”
乔可俪看到任青急得跳脚顿时爽到了极点,而且这回就连柳桑菡也不阻止她了,哇咔咔咔,时来运转啊!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任青学着卿岩那种死鱼眼一样的眼神瞥着乔可俪。
“巧克力。。你少说一句会死啊?我不过是好男不跟女斗!咬你?你知道‘咬’~是什么意思吗?你把‘咬’字分开来念念看,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说这个字!”
任青两手叉腰怒气冲冲的对着乔可俪大吼。乔可俪鄙视的看了任青一眼,这个猥琐的魂蛋!
“呦呵,任青,姓任的,臭屁青,你行啊!”
乔可俪戳了戳任青的肩膀,任青笑得很得瑟。
“哈哈,那是,我是谁啊?”
乔可俪特鄙视这货。
“嚯,你特么的又开始傲娇了吧?刚说你胖你就开始喘了是吧?啧啧啧,真是不要脸啊!”
乔可俪唇舌反击。任青气极反笑。
“哼哼,我好男不跟女斗!”
“切,谁想跟你说话啊,我还好女不跟男斗呢!”
“哼!”
两人想斗鸡一样互相瞪着大概有一刻钟的样子,然后狠狠地撇过头去,两个人都不想看到对方。
“既然如此,你们就猜拳嘛!谁输了谁就。。嗯,惩罚要是什么好呢?就唱歌吧!”
一路都很沉默的周易水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之后提出了一个建议,惩罚还是挺轻的,毕竟她心软,于心不忍啊!
“这惩罚未免也太温柔了吧?不如加上脱衣舞!”
表面纯良实则腹黑的柳桑菡坏笑。
“同意!”
一直互相过不去的两人此时终于达成了共识。
“两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飞呀,么么,飞呀,么么,飞呀,啪啪、”
“你输了,唱歌,任青。”
任青抿了抿嘴,有没有搞错啊,但,男子汉大丈夫的,输了就输了。哎。唱歌吧。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再去见你一面。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哭声传去多远。那首你诵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