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人性惨无人道,更想到万一他们败了是不是也会沦为这个下场。
“他们就不怕天道报应吗?”
“报应就是十年一次生死之劫,他们的神使越强劫难越大,劫难越大就越要提升神使的力量,期以保存性命,这是一个死循环。”
“为什么要做这种东西?没有这些东西不就没有十年之劫了吗?”
“……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量,为了长生,为了满足人的贪念,为了很多很多,神使越强他们的能力也就越强,渡过生死之劫之后会获得更长的寿命。”
楚服一脚踢开一只扑上来的类似于狗的东西,慢慢的说道,她想起了以前自己也是这么问祖母的她还很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祖母的眼神,好像是怜悯吧,在那种家族中善良什么都都是多余的,有良知的人早早的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人手中哪一个人手上没有沾着几个人的血?有朋友的,有陌生人的,甚至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和父母的,任青还是太善良了,如果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话这种善良那是很好的品质,但是在他们生存的现在这个充满了黑暗与背叛的世界却还是太天真了一点,如果他要活下去那就要学会心狠,不然只有死路一条。肩膀上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把楚服的思绪拉了回来,该死,居然在打斗中走神了。楚服双手为爪抓向那只令她受伤的东西,那是只狼形怪物,狼的身子却长着蛇的脑袋。狼是一种铜头铁骨豆腐腰的生物,虽然头被换成了蛇头但身子还是狼的样子,楚服抓在它的腰间狠狠地用力就把它搞瘫痪了,这玩意儿吃痛,蛇头将信子一吐张口就向楚服咬去,楚服双手擒住它的上下颌一合,一只手死抓住不放,另外一只手穿透蛇头在里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楚服从舌头里寻摸出一个圆珠子,上面有一只狼和一条蛇在争斗,在咆哮,手一用力圆珠就化作飞灰消失了,而那只东西也一样破碎,消失不见,在那玩意不见的同时巫师里有一个年轻人喷出一口鲜血而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三人看见楚服如此利落也有学有样的把目光对准了看上去就比较弱的“神使”,半个小时里三人追着最弱的打,其他级别的上来了拔腿就跑,越打越兴奋,技术也熟练了,基本上最弱的那些“神使”也被消灭完了,三人把目光看向了较弱的那一层,还是各打各的,只不过三人之间的距离离得挺近的,有机会还会偷袭一下旁边的怪物,看的那个头人咬牙切齿,本来想看那几个小屁孩被打的落花流水仓皇逃窜的,没想到竟是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伤了那么多族中小辈。头人看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年轻人不免有些心痛,这些可都是未来组里的中坚力量啊,就这么被毁了,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把他们的头骨做成酒杯!!!头人骨杖一挥,下令让所有的“神使”上去包围他们,就算是累也要把他们累死!!一下子,四人就从刚才大好的形势转变为岌岌可危,靠在一起看着那围上来的怪物,刚才的不过是开胃菜,这些才是正餐啊!!还有在远处虎视眈眈的大boos,四人突然感到压力如山啊!!
“《孙子兵法》里曾说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我们采取毛嗲嗲的游击政策,集中力量重伤一只等级高一点的,然后迅速分散逃跑,那只受了重伤的一定会发狂失控,到时候就会攻击在它旁边的其他‘神使’,不求两败俱伤,只求消耗一下它们的战力更方便我们偷袭,然后我们就可以这样这样这样了。”
卿岩悄悄的说出了一个计划。他们按照计划行事打完就跑,正如预料的那样,那只受伤的“神使”发狂的失去了控制,不住的攻击着旁边的同类,以至于有一些怪物被拖住了脚步无法参与到追捕四人的行列中去为四人大大的减少了危险,他们利用自身的灵活带着四队“神使”吱溜溜的转,然后聚到一起在快要撞上的一瞬间闪开让他们身后的“神使”的攻击打在了自己同伴身上。头人本来不想出手的,他认为这么多“神使”围攻四个弱的跟蚂蚁一样的人足够了,没想到蚂蚁突然变成了狐狸,把他们耍的团团转,怒火中烧之下就让自己的那只大boos上场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的阴谋都是没用的,这就是一力降十会,四人已经身受重伤了,只有活下去的念头在支撑着他们而这时又遇到了一只在平时也很危险的大boos,实力差距太大,他们连一小会都没撑过就倒地不起了,如果不是那头人要好好的折磨他们四人早就死了。就在任青三人闭眼等死,楚服计算着是不是该舍弃掉肉身逃跑的时候,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口,好巧不巧四人就处在这个洞口之上,等头人反应过来之时地面已经恢复原样,而四人也不见了踪影,气得他哇哇大叫,让神使猛力地砸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