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看到王修阳伟岸的背影,她始终不相信宗主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阮成风,或许,他还有其它的打算,至于是什么,她却是猜不出。
因为王修阳自华兴楼回来后,就一直在闭关中,很少见到他本人,虽然对外说他在房中喝酒,不过这只是假象罢了,为的就是麻痹阮成风。
若非阮成风的到来,恐怕王修阳现在还在闭关中,不知道这数月来,他在密室中修炼到何种境界。
华绮梅不知道,因为凭他的修为显然是摸不清王修阳的修为道行的,很简单的道理,那就是王修阳的修为高出她太多。
在殿外的观天台上,王修阳和阮成风会面了。
魔门中毒蛇谷的玄微子已经殒命,魔门中只剩下王修阳、阮成风这两个魔教巨头人物。
两人的修为道行都是深不可测,心机都是深得骇人,如汪洋大海深不见底。
阮成风见到王修阳,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据潜伏在极乐堂的弟子回报,说王修阳整天在房中饮酒度日,
所以在阮成风的印象中,王修阳应该是一副邋遢的景象,然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王修阳,却是精神焕发,丝毫没有颓气之象。
不过心里这般想着,阮成风依然皮笑肉不笑的道:“修阳老弟,数月没见了,别来无恙啊。”
王修阳表情淡然,问道:“宗主驾临极乐堂,不知所谓何事?”
阮成风深沉道:“放今天下大事,正是我圣教教众励精图治的时候,也是进入中原的最佳时机,不知修阳老弟能否同老哥携手共谋大事。”
王修阳笑着道:“阮老哥雄心壮志,兄弟我深感佩服,只不过这数百年来,我们也和正道宗派相争了数百年谁都没有制服谁。”
阮成风语气变冷,道:“那不知依老弟的意思,该当如何?”
王修阳继续道:“方今天下,正道之中不乏修为精深之士,贸然进军,我们恐怕很难取胜,我圣教数百年来的基业来之不易,不可毁在我们手中。”
阮成风勃然大怒道:“王修阳,你如此畏首畏尾,怎能成大事?”
王修阳不置可否道:“我只是为了圣教的基业着想,若是再兴杀戮,恐怕我们圣教会遭一场浩劫。”
阮成风怒色,道:“你这是在危言耸听,你们莫非没看见我宗正势如破竹征服天下吗?”
王修阳道:“看见了,我看见了到处都是白骨,更看见了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自从王修阳失去妻子女儿后,他追回莫及,若是能从头再来,他宁愿带着妻女过着平淡的生活,即便不当这极乐堂的宗主也罢。
阮成风不依不挠道:“看来我们两已经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了,今天就让我们来场真正的较量,我已经期待了很久了。”
王修阳不甘示弱的道:“既然老哥有如此雅兴,在下奉陪到底。”他说得很平淡,但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王修阳的眼眸中夹着决然之色。
阮成风道:“王修阳,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动手吧。”
王修阳默然不语,表情变得异常的冰冷。
为了圣教的百年基业,也为了天下苍生,王修阳深切的知道这一战的重要性,败了,就真的败了。
相反,胜了,那将是对于王修阳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清风拂过,吹着两人的发丝,也吹动了两人的衣衫,强大的气息散发开来,空气陡然升起阵阵寒意。
骤然间,狂风大起,搅动着周遭的一切,空气在一股巨力之下,形成了偌大的漩涡,似乎要吞噬万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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