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袋时。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真怕这一阵扎下去后。小木人会忽然活了。然后抱着头哭着喊疼。
不过。邢雅思一针扎下去后。小木人却沒有丝毫动静。小巧精致的脸上。仍是那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呵呵。我真傻了。这就是一个小木人嘛。它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扎它。就知道疼呢。”
邢雅思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捏起银针。再次扎了下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扎一个小木人。邢雅思却仿佛看到唐鹏抱着脑袋的在打滚。
“哼。知道疼了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求饶。让我放过你。no。我还沒有玩够呢。我扎。我扎。我扎、扎扎。”
表面清纯高傲的邢雅思。捏着银针。连续在小木人脑袋上扎了最少十七八次后。才索然无味的住了手。随手把它放进了自己小包中。
她自己也知道。刚才的做法太幼稚了。可心中的确感到舒服了很多。
“哼哼。以后沒事睡不着时。我就拿出它來扎两下。”
得意的哼哼了两声。邢雅思把包仍在了一旁。双手按在床沿上游『荡』着双脚。强迫自己考虑接下來的工作。
邢雅思这次來北朝。就是要把光谷铁矿的合作权拿到手。
她也知道。长天企业的贺狼烟。已经东城制『药』的易南山。都是这样想法的。
大家大老远的來了。兴师动众的。总不是來游玩的吧。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会全力争取的。
就在邢雅思凝眉思考接下來的工作部属时。套间的房门开了。爱丽斯从外面走了进來:“邢总。今晚八点半我们要去光州市『政府』开会。您看还有什么该准备的工作吗。”
邢雅思摇了摇头:“不用了。今晚只是单纯的见面会。沒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对了。知道今晚北朝『政府』方面会有谁出席会议吗。”
“刘大使说。只能确定光州主要官员到场。但不排除有大人物出席会议的可能。因为北朝最高首长就在光州的。”
爱丽斯回答。
邢雅思也沒在意。第一时间更新只是淡淡的说了个哦字。
看到邢总并沒有啥要求后。爱丽斯替她端來了一杯咖啡。正要出去时忽然说:“哦。对了。我刚才去外面闲逛回來时。看到很多人就急匆匆的上了二楼。当时我随口问了一句。一个女侍者告诉我说。三楼有两个客人忽然头疼。昏倒了。其中一个就是单可卿。另外一个却是、是她身边的工作人员。”
“哦。”
邢雅思有些诧异。但也沒多想:“他们怎么会忽然头疼呢。”
爱丽斯摇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隐疾犯了吧。”
“嗯。也不管咱们什么事。”
邢雅思耸耸肩。又开始考虑工作。
爱丽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悄悄的退了出去。
爱丽斯在來邢雅思房间时。已经和酒店服务人员去过三楼了。一眼就看到了唐鹏。
她真沒想到。唐鹏竟然真來到了北朝。怪不得邢雅思在江边时。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很想把唐鹏就在三楼的消息告诉邢雅思。可考虑了一下后还是沒说。
也许。让女王阁下自己亲眼看到唐鹏。才是最正确的。
……
刚看到单可卿一头栽倒在地上后。阿道夫还以为他恶心人的功夫原來这样牛比。
但当唐鹏也忽然抱着脑袋。僵尸般的向后摔在地上后。阿道夫这才真正的大吃一惊:“吓。哥们是不是有啥特异功能。万敌。你咋沒事呢。”
相比起阿道夫來说。薛万敌算是一个沉稳的。在唐鹏刚摔倒。就从他脸『色』忽地苍白、紧咬牙关冷汗直冒中看出。这厮绝不是装的了。连忙蹲身把他从地上拉了起來。低声喝道:“唐鹏。你怎么了你。”
唐鹏还沒有说什么。薛万敌俩人就听到远处的单可卿。忽然发出一声无比痛苦的尖叫。在地毯上抱着脑袋开始打滚。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
阿道夫一愣。随即飞快的跑到了单可卿面前喊道:“喂。喂喂。你怎么了你。。”
“啊”
单可卿凄声喊叫着。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再也沒有了丝毫玉女明星气质。俏脸也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带着诡异。
别看阿道夫表面不正经。可人家孩子心底还是很纯洁的。绝不会因为单可卿现在痛苦万状的样子。就趁机把人家抱在怀中。而是大声喊道:“來人。來人。”
跟随单可卿的那俩保镖。已经随马姐外出了。
躲在房间内聊天的陈思情等人。先是听到有人凄声惨叫。接着又听到阿道夫大喊來人。都呼啦啦的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