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噌!”
罗莎手中的长剑在刚刚要刺到陈霄的身体上的瞬间,高速向前的陈霄身体猛地一个错身,堪堪避过了罗莎的长剑,同时,在和罗莎错身而过的瞬间,右手早就准备好的拳头,红毯犹如流星锤一般,砸向了罗莎的脸部。
“哼!”
罗莎冷哼一声,作为女人,在这种时候,马上就伸手去当陈霄的拳头,她可不想被毁了容,所以,毫不犹豫地,直接收回了长剑,朝着陈霄的拳头挡去。
然而,所以说西方人就是没脑子,脑筋准不过弯来。
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华夏很多年以前,就已经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说法了。所以,当罗莎伸手去挡陈霄的攻击的瞬间,陈霄的左手已经犹如鬼魅一般,划过一个诡异的圆弧,从右手下面,穿了过去,轰然砸在了罗莎的腰间。
“嘭!”
要知道,陈霄以前的右手可是基本上被废了的,所以,左手的力量比右手的还要大,因此,这一拳再在罗莎的腰间的瞬间,顿时,罗莎的腰间猛地向内部凹陷了进去,一阵阵喀嚓喀嚓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不断地冲陈霄的拳头和罗莎的身体接触的地方传来。
“啊!”
被重击之下,痛苦地娇喝一声的罗莎,身体就像是一块被人扔出去的抹布,唰地一声巨响,划破空气,直接侧着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溅起一阵阵的尘埃,尘埃落尽的时候,罗莎已经倒在地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当然,这件事情陈霄暂时并不知道,因为就在罗莎被他砸飞出去的瞬间,渡边健一和秃顶日本人的攻击已经抵达了陈霄的身上。
“嘭!”
从渡边健一身上轰然喷涌出来的火焰霎那间笼罩在了陈霄身上,而另外一个日本人的魂石居然是气泡魂石,就在渡边健一的红光笼罩在陈霄身上的瞬间,从那个秃顶日本人的手上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气泡,这个气泡刚刚出现在他的手上,就快速地出击,把被火焰包裹着的陈霄,整个地困在了其中。
“哈哈!去死吧,支那猪……”
“找死!”
看着陈霄被困自己困住的秃顶男人得意忘形地大笑着,喊道。然而,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顿时只见一股浓烈的杀气轰然之间从身后传来,瞬间就把他整个人笼罩在了其中。同时,一声暴喝犹如惊雷一般,在他的耳边炸响。
“找死!”
两个简单的字,但是在这一瞬间,却让刚刚还得意忘形的秃顶日本人脸色猛地一边,从刚才的土豆脸变成了苦瓜脸,犹如菊花一般,挤出一点点笑意,缓缓地转身,看向了那个出声的人。
“嘭!”
就在他转身看向出声的人的瞬间,被包裹着的陈霄身上猛然之间喷涌出一道道强烈的红光,就在渡边健一和秃顶日本人被沙鄂的恐怖的杀气笼罩着,根本无法动弹分毫的瞬间,轰然一声巨响,撑破了那个巨大的气泡,好不停留地,笼罩在殷红的血芒之中的拳头,猛地划破空气,朝着渡边健一和秃顶日本人的后脑勺砸了上去。
“嘭!”
“嘭!”
两声巨响,两个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日本人的头颅,顿时只见犹如爆米花一般,一股股白色的豆腐状物轰然四溅开来,散的一地都是。
“八嘎亚努!”
渡边健一和秃顶日本人才被陈霄干掉,顿时只见,又是医生鸟语传来,陈霄的眉头顿时猛地皱了一下,而就在这一瞬间,站在边上看好戏的众人的眉头也皱了一下。
尤其是刚刚才收回了威压的沙鄂,这个时候在听到这声鸟语的瞬间,双眼之中猛地爆发除了一股犹如火山喷发般的的巨芒,死死地盯着那个出声的鸟人。
“你……我……”
那个日本人被沙鄂的充斥着浓烈的杀气的目光看着,根本不甘动弹分毫,连继续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像是一个小屁孩儿被盯着看一样语无伦次地你你我我的说了半天,硬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算说出来。
“你!过来。”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一场战斗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站在场中的陈霄,突然之间一个转身,眼睛死死地盯着了布朗,仿佛砍死人一样,在全场落针可闻的寂静之中,过了好一阵,紧闭的嘴唇在张开了。
“过来!”
“什么?”
围观的人都被陈霄这简单的命令式的话语给弄蒙了,一个个一脸惊诧地看着陈霄,但是,眼中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时候那种不屑和嘲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是的,恐惧,试想一下,眼前的众人,谁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秒杀四个仙品强者啊。有,肯定有,但是,那都是炎帝啊,爱德华啊那群怪物一般的人物啊。现在,一个来自华夏的刚开始的时候还被他们嘲笑的少年,三下五除二干掉了四个仙品强者,这叫他们怎么不震惊,怎么不发傻啊。
“我!我……”
布朗干才被炎帝的浓烈的杀气笼罩着,控制着,所以这会儿虽然炎帝已经收回了杀气,但是,当他看见地上那四具尸体的时候,还是心底发寒,再加上这个时候听到陈霄居然叫他过去,顿时之间他就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是被绑上了上万斤的重物一般,根本难以移动分毫。结结巴巴地,我了几个之后,还是没法说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他妈的我我我我的干什么,你以为你是母鸡啊?老子叫你过来你没听见吗?”
看到布朗这个样子,陈霄顿时只见爆发了,发飙了,和刚才的那种寂静杀气冷酷的样子好不相同,这一会儿,陈霄就像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一般,每一句话都有他妈的三个字,除了那冰冷的杀气和冷酷的神色之外,一点都不想刚才那个杀人魔王陈霄。
“啊!”
布朗被陈霄猛然之间的发飙给弄蒙了,尖叫了一声,朝着陈霄那儿,就像是小媳妇害羞一般,一步三挪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