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家致富之后回到家乡发展家乡的人,他许晴安当年也是其中一个,只不过,他死的太早,还没来得急做些什么,就重生了。
瞧了一会儿热闹,许瀚海恹恹道:“你还是早点劝他们吧,你就算再小,你也是雇主,他们就是再不听话也得照着你的意思来,行了,这麻烦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回家吃饭。”
这修改工程资料的事情那可是大事,就是许晴安这个雇主他也不敢随便的就这么说改就改,毕竟这数据那是国家派专业人员来精心测量过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出错。
可是这个老工程师一到现场就四处看了看地表,猜测着可能这山里有暗泉,他们要是按着原计划开挖的话,那肯定是要和暗泉对上的,到时候,就是不死人,这工程也废了。
当下他建议开挖地点往左便宜一公分绕过这个暗泉,保证工程的顺利。
听了老工程师的话,许晴安也不敢怠慢,和这个年轻的工程师不同,他可是做惯了这种活,对有经验的老工程师更加的相信一些。
山里有暗泉这种事情,许晴安那可是相信了七分,可最后这三分许晴安不敢赌,先安顿了一众工人,表示明天请市里有名的地质学教授来看看,再做定夺。
“哼,就是叫了地质学教授那又怎么样,你的想法那还是错的。”年轻的工程师见许晴安这个小奶娃子明显的偏向于老工程师心中不爽,愤恨道。
许晴安听了这话那就是这年轻人真的是对的,他也不敢用了。
老工程师才不管年轻工程师怎么样呢,收拾好东西,笑着对许晴安道:“谢谢你小老板,没想到,最后相信我的人是你。”
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或者说轻视感,轻视比自己小的人已经成为了人们的固定思维。
许晴安不仅长得矮,而且年纪也小,一个活脱脱的小孩子,他敢说,这个工程队虽然表面上叫他一声小老板,可是那心里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
老工程师也不例外,要不然他也不会只是和年轻的工程师争论而是急急忙忙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许晴安这个雇主了。
可是老工程师没想到,许晴安并不因为他们的轻视而愤怒,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悠然的看着他们争论。
老工程师争论的时候拿眼睛抽空看了一下,他们的小老板和另一个人像是看戏一样的看着他们,完全不管他们在干什么,老工程师当时就知道,这个许晴安或许不仅仅只是个孩子。
也是,一个孩子,怎么能有那么大的能耐接下这种工程呢?还敢明目张胆的带着他们这一帮子正规工程队前来施工。
老工程师可是从头到尾都没看见富二代们在玩儿的心思。
许晴安要是知道老工程师以为他是个富二代,都不知道该吐几斤血才算合适了,他做工程的钱还是借来的好不好?!
工人们临时居住的地方就是这个山的附近一块平地,许晴安花钱租来的,又租了几十顶帐篷放置器材和工人宿舍。
老工程师和年轻的工程师作为最重要的技术人员那当然是一人分到了一顶,算是单间了。
送了老工程师回去,许晴安央着许瀚海回去一趟,打个电话给任中山,要求他立即到省会城市里的地质大学里请几个地质教授来,要不然许晴安就要和他走法律路子。
这测量数据是国家派人测得,这是对外的说法,人家测得那是公路的数据,不是这山。
这山的数据是任中山派人来测的,由于和国家派来的人差不多同一时间遇上,当地的县民还以为那都是国家的人呢。
任中山当时听了这说法那也是默认了,毕竟打着国家的名头,他做事情也比较顺利,至少他没听底下人说靠山县的县民在闹事之类的。
当时测完数据分析员将分析结果往他手里一丢,他就顺手给发给工程师了。
当时任中山也没向底下人解释这资料的真实来源,只是简单地向身为雇主的许晴安说了一下,当时也没想到这会出什么状况啊?
可到底这数据是任中山的人测出来的,真正要是出事的话,那也是他任中山的事情,要是仅仅是工程作废了,那也就罢了,大不了赔点钱罢了。
任中山做工程这么多年,这点小钱还能没有嘛?可要是死人了呢?工程上面,什么都不怕,就怕死人,不仅国家不放过你,这工人也不敢再在他手里面呆着了,这没人他还做什么工程?
当下,任中山听到有人打电话要求他找地质学教授来,他就知道这事情大了,不敢马虎,连夜赶车去了省里,请了省里面最好的地质学教授前往靠山县。
也幸亏是暑假,要不然哪个教授有时间跟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