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白与方式谋的“斗智斗勇”正在展开,彼时看起来是陈墨白占了上风,而后事态的发展却让人大吃一惊。
同时身处燕国的温一宁也在与陈丹青暗中周旋,生怕因为他的从中搅乱,让燕宁与陈墨白的计划功亏一篑。
而同时最大的变数魏其道,此刻也采取了令人捉摸不透的脱困办法,正是因为如此,才造成了陈墨白与温一宁长时间的分离。
魏其道知晓此刻的自己当真可以称得上是孤军作战,稍有不慎就可能全军覆没。
刹那间他成了过街老鼠一般,退没有母国可以保护,进则没有可以支撑的力量。原本那些可以听自己指挥要攻打陈国的军队此刻恐怕也已经易主了。
魏其道苦笑了两声,心道:“此事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你那么相信自己的兄弟。”
岚裳自然也发觉了魏其道的不对劲,自从那次大获全胜的海战之后,魏其道总是闷闷不乐,伫立在甲板上眺望着远方。
“王爷您是在看什么,”岚裳给他披上一件披风,轻声道:“臣妾看来,那里似乎就是一团白雾,什么都不甚清晰。”
“本王自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魏其道似乎是叹息一般的说道:“我们如此停留在海面上有几日了?”
“回王爷的话,已经有五日了,”岚裳有些担忧的道:“若不是因为船上准备充足,只怕此刻就要引起大乱子了。臣妾担心,若是长此以往,迟早会出现问题的……”
“什么?”魏其道见她语气忽然间沉重了几分,忍不住问道:“本王还是少见你如此语气,你在担心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本王听听?”
魏其道见她的小脸忽然间白了几分,忍不住搂住了她的肩膀,柔声道:“若是十分可怕,你还是不要回想了。”
岚裳轻微的咳嗽了一声,小声道:“燕国之前曾经发生过一件事,不知道王爷可曾听说过。”
魏其道摇了摇头,带着笑意道:“燕国发生过那么多事,本王哪里知道你要说的是跟什么有关?”
岚裳面色有些微红,道:“原是贱妾说的过于笼统了。燕国数年前曾经发生过一件耸人听闻的事,而后燕王觉得此事过于血腥,便将此事完全对外封锁了。臣妾也是偶然间听人谈起,才知晓的这件事……”
“好,这件事不管如何,如今已经是让我倍好兴趣了,”魏其道道:“你快些讲吧。”
岚裳有些冰凉的手被魏其道握住,她的心里忽然间又有了几丝颤动,但这也不过是瞬间的事,她很快就将这种想法抛之脑后。
“燕国人以捕鱼为生,几乎每天都有上百只船出海,有在近处,也有去远海。去远海的一般都是生活困苦或者是无可奈何,因为燕国靠海,一直有传说,远海是被淹神诅咒的所在,那里有许多金银珠宝,但若是想靠近,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魏其道笑了笑,道:“看来你们燕国的淹神跟魏国的大有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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