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珈蓝醒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望着又一个陌生且布局格式相似的宫殿珈蓝的大脑有两秒钟的空白,接着才想起昨夜她找思无邪,之后实在是困得受不住靠在墙上睡着了。但是她为什么会在思无邪的榻上?思无邪呢?
“嘎吱——”
正当珈蓝沉思之际,大门被几个小宫娥合力推开踌躇着不肯进,可怜巴巴得将她望着。
额……
珈蓝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请她们进来时,小宫娥见她醒了,立即取来洗漱的工具换洗的衣服摆在门口,继续用可怜巴巴的眼光将她看着。
她是被思无邪囚禁了?
还是思无邪对外宣称自己染有疫病,离她三尺内必定会七窍流血而死?
正当珈蓝胡乱猜想之际,就听一只小宫娥怯怯的说道:“圣女大人,东西全部搁在门口,您梳洗好去前厅见主子。”
没被囚禁……
珈蓝嗯了一声,又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进来?”
“主子的寝殿不许女人触碰他的东西,更不许女人踏进他的寝宫半步,违令者,当诛,奴婢……奴婢……不敢进。”
原来如此……
思无邪洁癖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一朵奇葩。
珈蓝见自己能够在他寝宫行走自如暗暗感慨自己果然是获得了殊荣啊,没睡一晚上醒来身首异处,是不是该对思无邪感恩戴德一下?每逢过年过节都得给他贡点鸡鸭鱼肉,烧三炷香,磕三个头之类的?
“他的寝宫从不许女人踏入吗?”
“是。”
“你们主子什么时候走的?”
“刚天明的时候。”
闻言,珈蓝长叹一口气,自己睡的时候差不多也是快天明,看着被自己独占的床榻珈蓝又无语了,该不是她霸占了他的塌,他没地方睡早早就去工作了吧?
珈蓝翻身下榻拿起门口的衣衫,以及洗漱工具,简单快速的洗漱一番,这才踏出他的寝殿快步朝大厅走去。
大厅内完全没有思无邪的踪影,而是维和百无聊赖的立在一旁数着花盆中的叶子玩。
见到珈蓝立即凑上来笑嘻嘻道:“主母!”
主母?
一直被叫圣女,现在变成主母珈蓝有些不适应,朝维和投去疑惑的目光。
却见维和道:“哎呀!圣女是与主子未同房前的称呼,现在当然要换了现在鬼域谁不知道昨夜主母是在主子的房间中度过的。”
说着朝珈蓝****一笑。
珈蓝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神色不变,很官方的回答道:“这不能代表什么,流言止于智者。昨晚上睡不着就去找思无邪谈谈人生哲理顺道普及了一下知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可是主子今天看起来很困。”
能不困么!一晚上没睡……
“聊得有点晚。”
“真的只是聊聊?”
“是啊。”
珈蓝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维和快速败下阵来,别过脸去,心中却非常郁闷,主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夜黑风高,佳人在怀,应该干茶烈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