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掌柜的,你很好。”榆兰天萝在心里给掌柜的重重记下一笔,吩咐青梅速去速回。等自己嫁给楚寒夜,这听风楼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不生气,不生气,就当把金子暂存在这。
“天萝公主,您请喝茶,这边请坐,慢慢等。”掌柜的走出柜台依旧热情的招呼,亲自斟茶。
榆兰天萝压下满肚子的怒火,众目睽睽之下当然要有皇室威仪。
“咦,这茶?”榆兰天萝再品,看向掌柜笑的一脸灿烂的脸,“掌柜的,你刚才说这茶是西域贡茶,水是无根之水,茶具是极品紫砂,要一万三千两黄金,可现在这茶……”
“回公主的话,这是小老儿请公主喝的。公主慢用。”掌柜的甩甩衣袖进柜台。
榆兰天萝紧紧捏着茶盖,太放肆了,一个奴才花费一万三千两黄金请一国公主喝茶,而公主之尊却付不出饭钱被扣留做为人质,太欺负人了,太藐视我榆兰天萝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天萝公主说她有救醒夜王府的方法,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嫁给夜王爷,今晚就在那里商谈呢。”客人甲努努嘴,朝着榆兰天萝做的位置,丝毫没有顾忌的宣扬。
“你们说这榆兰帝国是没有男人了吗?一国公主为啥总盯着有妇之夫呢?说白了,就是……”客人乙没有说完,可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我认为王爷绝不会同意。想当年天香楼的花魁也是以救治王爷的毒为由要挟王妃,要与王妃共侍一夫。后来怎么着,王妃说,倾尽自己毕生之力救治,若无效,愿共死。”客人丙回忆着当年那个孤傲如兰的身影。
“这榆兰帝国的皇帝真是忘恩负义。当年是王妃助他登上皇位,现在王妃有难,他竟以此做筹码逼迫王爷娶他妹妹。我看,他们根本就没有医治王妃的方法,想送一个公主过来做内应倒是真的。该不会是想借机挑衅吧。”
“狼子野心。刚才还唱什么《女儿情》,也不觉得玷污了那首曲子。想当年王妃与王爷初识,在此处比酒,王妃讲了一个动人的故事,弹奏那一曲,何等芳华,那才是如兰般清雅高贵。”
“这榆兰帝国什么时候有了比圣手还要厉害的大夫吗?绝对是个阴谋,想让王爷背负薄情寡义的名声。”
“就是,就是,我看他们打的正是这个主义。”众人点头符合。
龙玺帝国的百姓才不会受人愚弄摆布。
听着大堂里众人毫不掩饰的高声议论,榆兰子非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是被空请到听风楼的。空说今晚有人请他看一出戏。
出乎意料的竟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她醒了?醒过来了。什么都比不上能再次见到她活生生的出现更让人高兴。只要她活着就好。
可是此时他无颜面对她,榆兰天萝的所作所为让他惭愧,没脸见她。
苏苏说的对,自己的心太软,不够狠,留下祸害不仅在谋夺自己的江山,也危害到了苏苏的安全。
帝青苏小口小口的喝着解语茶,不发一语,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一旁的榆兰子非却是坐立难安,他宁愿帝青苏向自己摆脸色,发脾气,质问,那至少证明她还把自己当作朋友。他从未想过要和她成为敌人,无论时势如何变化,他永远都不会和她成为敌人。
空,谷,幽,兰,四人推门而入,齐齐朝着帝青苏行礼,脸上无声的滑落泪水看着帝青苏。主子这一副打扮犹如当年,这样的怪异偏偏就乱了很多人的心。
“一个比一个更帅更成熟更有男人味了,不错。这些年你们也攒了不少,该成个家了。”帝青苏浅笑,若不是自己离开了三年,早就让他们一个个比翼双飞了。
“主子,您还是先解决现在的事吧。”空还是那副痞子样,抱着剑环在胸前。
“你们查到什么?”帝青苏慵懒的靠向椅背,闭目养神。
“榆兰天萝在榆兰帝国的时候就与舞妃有联络,这次来到龙玺帝国更是来往神秘。舞妃,不管她是用了什么方法,毕竟是唯一为皇上诞下皇子之人,应该是为了储君之位。”空把这一段时间收集到的情报整理综合。
虽然帝青苏不再,并不代表他们就懈怠,他们仍会做好自己的本份,把冰舞阁继续下去。
“储君之位?和我有何关系?想让楚寒夜做保扶她儿子登位?她与榆兰天萝是互相利用,最后必定只有一方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