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女人。”压下胸腔不断翻滚的五脏六腑,聂风故作潇洒的转身离去,只是脚步踉跄,步履凌乱匆忙。
夜王府,楚寒夜放下正在处理的公务,奇怪而疑惑的看着对面的聂风。衣衫上面有血迹,衣服还有破损迹象,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伤他?
“谁干的?”楚寒夜问着四大侍卫心中也想问的话。他们好奇呀,不可一世的聂风,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面公子啊,也会有狼狈也会有被打败的一天。
犹记得是谁曾放豪言,打遍天下无敌手。当然,那是背着王爷说的。
“一个女人。”聂风迟疑着,红了俊脸。
“女人”房里的五个人更好奇了。女人,多稀奇,一个能打败他的女人,看他那吞吐扭捏样,像是喜欢上人家了。
“是谁?”楚寒夜也来了兴致,这个好友的脸竟然红了,不知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心动。
“那个女人你也见过,就是冰舞。”聂风说着突然站了起来,火大的对楚寒夜哭诉:“我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对眼的女人,却,唉……现在好了,在她心里对我的印象差到极点。”聂风无比的懊恼。
“你见到她的真容了?”楚寒夜问。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对这个冰舞神医是认识的,是因为她和苏苏都不喜欢胭脂味吗?她们的身上的气息都是干净阳光的那一种。
“没有。”
“那为何?”楚寒夜刨根问底,越来越好奇。连人家的脸都未曾见过,说不定摘下面具与聂风面对面,聂风也不认识人家。
“为何?你想啊。上次当着她的面,我跟那个轻轻那样,”聂风努了努嘴唇,又继续说:“她肯定觉得我是一个喜欢寻花问柳的人,刚才她还说我是不是得了病,要我出两万两黄金医治。你说,她不是嫌我脏,是什么?夜,我喜欢她。虽然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但我就是喜欢上她了。她的冷,她的淡漠,她的目空一切,她的嘲笑,她的讥讽,对我来说都仿佛是天籁,我都喜欢。夜,等到有一天,事情结束了,你帮我向她证明我的身不由己,好吗?”
聂风恳求到。或许自己以前是荒唐的,但他现在只想好好爱一个人,想和她成亲,想和她在一起。看朝花夕拾,共度流年。
“好。我会告诉她,聂风是多么的会讨好女人,做他的妻子一定要有颗强大的心脏。”楚寒夜调侃而笑。为好友能真正动心,能懂爱是什么感觉而欣慰。
换做以前,若是聂风对他讲这一番话,他一定会觉得不可理喻。可是他遇到了帝青苏,对他来说,被女人扑倒是多么耻辱的事情,但,偏偏的,他,就是爱上了。无法自拔的单恋上了她,从此心被装的满满的。他愿意倾尽一切的宠她,呵护她。只为她脸上绽放的那抹笑。
“夜,逍云要来京城了。想必是找到了能压制你体内毒素的药了吧。”聂风靠着椅背,忧心忡忡。
“但愿如此吧。”楚寒夜深呼吸。
回到摘星阁的帝青苏看着从轻颜那取回的心头血,总觉得不安,总觉得奇怪。不管从哪方面的推理,表面上都过得去,可是自己的第六感却在发出警告。
不再多想,帝青苏换上夜行衣准备再探一次天香楼,并且交待朝露准备一对小白鼠。
轻颜的房间空无一人,帝青苏小心的翻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大半夜的,她会去哪?
抬头看向床幔的金丝琼花图案,伸手触摸那逼真的花蕊,只听一声轻响,整个床一分为二。
帝青苏将床上锦被一卷放到一边,出现一个洞口。
密林深处,王树愤怒的看向面前的黑衣女子:“你当我王树好欺负。就是你的主意,我失去了孙儿,我的女儿此生再也不能生养,你拿什么来赔偿给我?”
“那是意外。是你们自己不小心,关我何事?不就是孩子吗?纳个妾生了孩子过继给你女儿就好,为这点事情与我翻脸,你要想清楚?”女子冰冷的质问,转身看向王树。她,不是帝青幽,又是谁?
“哼!不靠你我也能保住我王家。保住我的女儿,女婿。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王树不屑的看向帝青幽,恨恨地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去。她说与她合作,帝家必败。王树真是想不明白,为了一个男人有这么大的仇恨吗?陷害哥哥,设计妹妹,不把帝家弄垮誓不罢休。
仅仅只是为了颜面?女人的报复心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