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燥热让女子迷迷糊糊的四处摸索,想拧开台灯把空调打开。
忙碌的手终于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物体,好舒服啊,好冰哦!整个身子迅速向冷源处靠近,紧紧的抱在怀里,紧紧地贴住物体源,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摸索台灯开关,想看看这个冰冷的物体究竟是何物。
咦,怎么回事?自己的台灯什么时候长头发耳朵了,哥哥最近也没送这样的礼物啊。有贼!!!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能突破自己所做的保全系统而前进到自己床前的,看来是个人物。杀手界又出黑马了吗?得认识一下。
女子终于睁开眼睛,入眼只有一片黑,可是杀手的直觉却告诉自己,四周的环境不对。借着偶尔的米粒之光,终于明白自己目前所处环境。什么飞机啊......什么时候睡
觉睡到外面来了,什么时候自己的灵敏性如此差了吗。家族里也没有谁有梦游症,自己更不会有,那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水啊,自己在水里,更离谱的是姿势,自己正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腰上,双手贴住的是男人胸前的茱萸。一个深更半夜玩裸泳的男人,他的异物已经嚣张的摆出了姿态。
悲催啊,世界玄幻了吗?
就算看不清男子的相貌,可凭借超极正常的视力也能看出他的大概轮廓,更何况那种喷火愤怒燃烧的眼神,就是想忽视也难!泥玛玛的,被姐调戏是你祖上积德。
不就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另类艺术家嘛,装什么清高!
女子毫不示弱的回瞪着男子,忘记了要先从别人身上下来的意思,就那么大刺刺地跨坐在男人腰上,一副理当如此。双腿还故意的动了动,腰肢扭一扭,双手环上男子的脖颈。
近距离的对视,同频率的呼吸,一个喷火,一个无辜。
真是不知羞耻。女人就是下贱,一个发情的白痴!男子心中恼怒,恨不得立即将这只八爪鱼扔得远远的,再大喊一声:“滚!”
若不是他此时此刻关闭周身大穴在疗伤,岂会任她胡作非为。
到底是怎么回事!疗伤的紧要关头居然从天而降一个女人,好死不死的哪不能掉,偏偏掉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真气逆流,血脉翻腾,口不能言,还没有一丁点力气。下属们知道今晚是他疗伤的关键时刻不得分心,早已躲得远远地,就怕打扰他。四周也布了阵法,一只小虫都爬不进来,可谁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从天上掉下来。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死地瞪着她,希望她识趣快滚。
女人没有在意,压根都不在意男子怨恨的眼神。
身体不安的难耐的扭动,四肢百骸窜涌的热流终于让她这个中医世家传人,浸泡了二十八年医学的天才清醒的意识到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这个该死的帝飞宇,不就是设计他和雅露姐一次嘛,居然也给自己下了超份量的药。他上哪找的这么厉害的媚药,要让自己守了二十八年的枯木逢春吗?
这样就想让自己乖乖听话嫁出去,没门!
哥啊,亲哥,不带这样玩的好不好。不是我不想嫁,而是我很忙,没有时间。我还没有找到我那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
女子深沉的呼吸,不停地扭动,摩娑着男子的身体。
发现自己的敏感部位被越来越大的异物顶住时,女子彻底全线崩盘了。不管了不管了,只有拿你当解药了。
传闻中艺术家的思维都比较天马行空,比较潮流前卫,应该是不会介意一夜情的哦。
松开搂住男人脖子的双手,摸索着从身上取下一块布蒙住男子的眼睛,口中喃喃自语:姐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勉为其难,只是希望你不要长得太难看,不然我就亏大了。被姐上也是你的福气,你赚了。
迅速褪下碍事的衣物,滚烫的身体立即贴向男子,火热的唇毫不犹豫的覆上男子冰凉的唇瓣,双手游走于男子胸前,笨拙的毫无章法的随着身体本能粗鲁原始的开始冒险之旅。
女子忘了,男子为何一动不动的任她为所欲为,她只顾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中。
月亮羞涩的完全躲进了云层,一片漆黑,四周也出奇的安静,只听闻女子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和不休不止的撞击起伏。冰冷的池水体贴的圈在二人周围,随着不断的运动而轻轻拍打池岸。
寒冰池里春意盎然。
祁连山某处
“你当真确定她死了?”帝青幽问着对面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