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身边吧!“干爹,真正忘恩负义的人是我吗?”乐乐的态度也冷了下来,最先施恩于人的是她常乐乐吧,如果不是她,他的儿子简云霆早就葬身水里了,那还有今天那个叱咤风云的简云霆!
乐乐的冷淡给简乔治破了一盆冷水,他瘫坐在轮椅上,是啊,最先欠人恩情的是他!
那又怎样,他只要报仇!只想报仇!为了报仇恩将仇报又如何!
简乔治已经被仇恨蒙住了双眼,满心里只有报仇,想当年若不是项天成为了政。绩,强蛮开发征用他们村子的土地,在遭到村民们反对时勾结黑。社。会进行镇压,他的家人也不会惨死,作为儿子和丈夫,他岂可不为父母和妻子报仇!
简乔治双眼通红,快要迸出血来,乐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不禁有些动容,也冷静下来,家破人亡的痛苦她也深深的体会过,对于简乔治的心情她也能理解,只是想到要报复在无辜的项舒和身上,她又觉得于心不忍。
“对不起!”她们总算是有十年的共患难的感情,乐乐也不忍看到简乔治难过。
“你走吧!”简乔治终是没有再逼乐乐。
“干爹!”此时的简乔治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老人,一个亲人含冤却不得雪的可怜人!
“走吧!”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不会逼她,眼不见为净,明明是他一手培养的人,却不帮他!
“再见!”乐乐迅速收拾自己的东西,深深看一眼这个她奋斗了几个月的办公室,转身离开。
甲壳虫是公司配的,乐乐离开了,车子自然没有开,抱着个纸箱,乐乐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边,不是没有地方去,而是经过刚才的不愉快,她想一个人走走,有一些事情需要消化消化。
箱子里没有几样东西,唯一有重量的就是祁墨琰送的功夫茶具,抱在手上倒也不吃力。
早晨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
不管简乔治因何缘故不为难她,她都高兴,姜家的事情稳定下来,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一个人抱着一个箱子,惬意的行走在马路上,想着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他在为他们的将来做着努力,乐乐心里甜滋滋的。
路过一处婚纱摄影店,乐乐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
透明的玻璃橱窗里,高挑的模特身上那洁白的婚纱美轮美奂。
她竟然破天荒的开始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身着一袭白纱站在他身边,听着牧师唱着千篇一律的誓言,然后相互许下不离不弃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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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舒和最近运气背到家,莫名其妙的被汽车撞断脚,到美国做手术后修养了一段时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金融危机爆发,他的公司不可避免的陷入其中,等他修养够了,重新回来,公司已是一团糟。
项舒和约了某投资公司的老总九点谈事情,八点半时,他驾着车子从家里出发,经过一处路段,远远的看到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倩影。
她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她一定也向往穿上婚纱站在墨的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