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封邪委屈地大叫:
“我是太监吗?有点正常反应怎么了!死丫头真狠,想绝我后啊!”
一回内殿,简垚见楚毓趴在平日里小憩的卧榻上睡得正酣,原本为了避人耳目,两人一直是同室而寝的,简垚睡床,楚毓睡榻。但今天简垚心里烧着无名火,一见楚毓,很不温柔的弄醒他,连推带搡将他轰出门外,楚毓睡得迷迷糊糊,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懵了半晌无奈地去找贾一。
简垚倒在床榻上,只觉眼前阵阵昏眩,双腿之间的温热还在,一撩裙摆,发现薄如蝉翼的绸裤已经湿了,透出些许乌黑的阴影。简垚羞急,并拢双腿,用手遮挡,但那似清似稠的水流早已沾满了她的大腿根部。
简垚紧咬下唇,羞得面如桃花,以前勾*引简穆塍时也不曾这样,难道活*色*生*香的画面真有这么大的感染力?还是……
回想起腰间封邪欲*望的灼热,
“啊……”
低呼一声,简垚捧着红透的脸颊滚倒被褥中再也不敢去想……
清晨,简垚整装步出内殿,却察觉到空气中不安的味道。
“舅舅--”
楚毓的惊呼惊动了简垚,快步走向正厅,看见他正想扑过去保护被侍卫架着的贾一。
贾一的双膝拖在地面上,大厅里地砖寒冷清戚,映照出每一个人的脸。
“把这个媚惑主子的奴才拖出去,仗毙喂狗!”
静安王的脸仿佛罗刹,贾一因恐惧瞳孔变得涣散,楚毓绝望的看着侍卫带着贾一离去,身子无助的颤抖。
“慢着!”
简垚冷冷的声音阻止了侍卫的脚步,楚毓像见到救星一样,上前死死抓住简垚的双臂,掐的简垚直冒冷汗。
“你告诉舅舅,贾一只是仆人,只是仆人!”
简垚一甩袖子,将楚毓远远推开,对着静安王冷笑道:“静安王,你可真让我充分体味到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国主这话说得严重了!”静安王假意地笑道。
“严重?什么叫严重?我困身于此,遭你们叔侄二人侮辱这不严重?在我这太乙殿,静安王想来便来,想杀人便杀人,这不严重?我南阳虽弱小,但也是五陆之一,静安王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哈哈,国主莫怒,老夫今日是逾越了,只怪老夫恨铁不成钢,如今我西泽泱泱大国,竟然无一子嗣所继,虽说侯爷还年轻,可这喜人的癖好……实在让老夫担忧啊!”
简垚冷哼一声:“那王爷就杀吧,杀完宫内的在杀宫外的,天下美貌男子数以万计,只盼着王爷有杀尽的那一天!”
静安王尴尬地笑了两声,示意手下放了已经吓软的贾一,冷冷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楚毓,上前对着简垚说道:
“听说前阵子送来的蛟人被国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