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秃鹰双眼一亮,看着方臣极是佩服地拍了肩头两下。立即去弄来了一卷厚厚的胶布,将宋雪欣的嘴巴,双手,双手脚,都缚了起来,绑得像个木乃伊似的,尤其是那个大肚子一耸一耸的动弹不得,实在很解气儿。
“行了,这下安静了。走吧!”
两人押着人出去后,就在停车场又撞上一位,正是林子怡。
“呀,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你们是警察,也没资格……”
“少废话,上车!”
押着林子怡的正是郎帅。
最后,两个女人相看两瞪眼儿地被关在了同一辆囚车里,做了伴儿。
车子刚起步,林子怡却不忘落井下石,“等等,你们还漏了一个,欧阳素素也是共犯哪!是那小白痴跟这个女人一起把乔语环的丑闻拷进电脑里的,你们也不能漏了她……”
可怜,根本没人听她的挑拨离间,汽车一路直往军区而去。
郎帅的耳麦里,传来屠征的声音:把人看好了,注意周围动向。
那时候,汽车开出大酒店。
酒店对面的一角,一个人男人看着汽车开远,也转身离开了。
郎帅等人没等到肖一飞派人来救宋雪欣,意想不到的是,当他们送宋雪欣入大牢时,宋雪欣突然反驳,力气奇大无比,一时竟然挣开了男人们的钳制,往监狱外逃去。
好在监狱也同西南的基地一样,修的是地下式。宋雪欣很快就被堵住,折腾了一番,还是被抓了起来。
完事儿后,郎帅向屠征汇报了情况。“首长,那女人肚子里好像怀上了虫子,力气出奇的大。她之前想逃,但被我们制住了,已经关起来了。为了安全期间,等宴会完后,还是让梁安宸来瞧瞧最好。他们刚拍了片儿,那虫子连钳子都长出来了,怪吓人的。”
语环喝过卫东侯拿来的热牛奶后,也没有立即回会场,一直在侧门旁等着父亲。
见着父亲终于吩咐完了事,走了过来,踌躇了一下,迎了上去。
父女两四目相接,似乎都有几分犹疑。
随即,语环先叫了一声,“爸爸。”小跑着上前,拉住了父亲的双臂。
屠征一叹,抚抚女儿还有些湿红的脸颊,只道,“爸爸无能,不能立即为你妈和外公外婆报仇,但爸跟环环保证……”
话,被女儿的小手止住。
语环摇了摇头,“爸,这已经足够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现在你还好好地陪在我和宝宝身边,就够了。爸,还有我们。”
语环用力抱住父亲,因为心里明白,父亲就是报了仇,母亲能不能活回来也未可知。事后,父亲必然会觉得寂寞难过,而刚才父亲也说了不会再找老伴儿,独自一人,更难免忆及往事,遗憾终生,更易伤身。
她能做的,就是尽量转移父亲的注意力,让父亲少些自责,多些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和乐观。
“呵呵,环环懂事,得女儿若此,父复何求!咱们回去吧,爸爸还有几个惊喜要给你。”
“哦?爸,你还有惊喜没拿出来啊!今天,我突然觉得爸爸好像一个……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
“你猜猜看。这个大人物,可以说是无所不能,常常给小朋友们解决疑难问题,可是咱们的好朋友。”
“咳,你该不会说的是观音菩萨?!可是爸爸是男人,当如平佛主还是可以的。”
“切,爸爸猜错了。是小叮当啦!”
“那只蓝皮猫?!”
“对呀,爸爸一会儿一个惊喜,可不就像小叮当,这大门一开,可不定又有什么好事儿等着女儿。”
屠征笑开了,“环环倒没猜错。的确,这门一开,可不就是阿里巴巴的宝藏!”
主人再次归来,会场音乐都发生了变化,全场宾客见状都站了起来,向父女两送上祝福。
语环见到好友们握拳打气,心里很受鼓舞,渐渐也冲淡了之前蕴积的那片污浊之气。
屠首长朝台上的司仪打了个手式,音乐又是一换,麦克风被递到首长手中,首长轻咳一声,再次向众人致歉,并道,“相信今日,大家都知道也是我父亲屠老元帅的生辰之喜。儿子不才,没能亲伺于膝下。不巧,父亲他老人家的寿宴也就在隔壁,在座诸位不少也是父亲寿宴的坐上嘉宾,今日能先至我女儿的宴会,屠征不盛感激。”
首长牵起女儿的手,洒然一笑,笑中便蕴有明显的神秘,又道,“世说,世上事,难两全。屠征不才,今日倒是想了个法子,为老父庆生,更让环环能有机会为亲爷爷叩上一头,尽尽为人子孙的孝道孝礼。”
“各位!请大家看向大厅左侧壁画。”
“开——”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那方直顶天花板的一幅幅仕女壁画墙,缓缓发生了转移,从之前的平整并立,旋转了一个九十度,宛如打开了一扇屏风,便将隔壁的宴会大厅,与这边彻底联通联通,宛如一室。
刹时间,两个风格迥异的宴会厅,让双方的宾客都发出了一道惊呼。
语环这边的宾客还好,在屠首长的刻意提醒下,都早有准备了。
但屠老爷子这边的寿宴宾客们才刚到场,突然见这边的画墙竟然都转开了,倒是吓了一跳,再看对面活泼鲜丽的布置,全都怔了一怔。
随即,看到屠征屠言兄弟两,穿过旋转画墙,走了过来,朝客人们拱手致歉,笑颜问候,方才松了口气儿。纷纷赞道屠家兄弟好心思,竟然为老爷子安排了这样独特的一个寿宴厅,倒是让人印象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