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继续大放阙词,“你知道她背地里怎么跟你父母骂我是个惹祸精,害得你们卫家两父子,丢饭碗的丢饭碗,进军京城中枢的机会都没了。她口口声声说我没资格做卫家的儿媳,难道卫雪欣这个jian人就配吗?她连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心肠之歹毒,竟然想利用婴儿的死,唆使卢娅芬,让咱们离婚!凭什么?”
这一段似真似假,真假难辨的斥叙托出,连卫家人自己也怔愣在场。
女人见状就尖叫,“凭什么?我真他妈受够了,受够了你们卫家了,我要跟你卫东侯离婚,离婚!”
突然,女人抬手从后劲一拉,那一身奢华至极的珍珠婚纱长袍,应声滑落在地,露出了女人娇美诱人,只着一件**内衣的身子。女人故意看着卫东侯,娇笑连连,侧身翘起屁屁,双手在胸衣的后扣上滑动。
嘴里叫着,“卫东侯,我知道你最喜欢从后面来了……卫东侯,你现在想不想要?可惜,我现在已经喜欢上别的男人了——”
女人纵身一跃,一群人又扑了空。
下一秒,女人已经蹦进一个男人怀里,捧起男人的脸,狠狠吻了上去,那诱人的身子立即被男人脱下衣服掩了去。
“啊,那不是……”
“好像是杨家的那个?”
“卫雪欣的老公高珩啊!”
高珩并不是来参加婚礼的,他本是放弃了跟卫雪欣正面谈离婚的事,不过后来高茂海帮他请了不错的律师咨询后,知道有办法可以迅速离婚。他便去两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寻找线索和证据。
便得知卫雪欣跑来了卫东侯的婚礼现场,猜到八成就是来搞破坏的。本来,这与他就没关系,他可以不予理睬,趁着女人不在的时候翻找证据更妥当。可是他还是抑不住心底的那抹担忧,来了。
没想到一来,就被浑身几近刺luo的“乔语环”撞了个满怀,还被吻个正着。
这一吻时间虽短暂,可是却让他心跳极快,满怀柔软馨香,竟是说不出的感觉,让他明明知道已成全场焦点,却舍不得放手,还脱下衣服给女人披上了。
更没想到的是,一吻罢,女人眨着水漾的眸子,对他说,“高珩,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刹那间,高珩的脑子一片空白。
“高珩,放开她!”
卫东侯冷声冲了上来,伸手来抓人。
高珩立即后退,扣着女人的柔软的腰身,旋身就避开了卫东侯的手。
“高珩,你发什么疯!”
女人咯咯笑了,“卫东侯,你看到了吗?我和高珩,早就情投意合。哦,你肯定要奇怪,这是为什么?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就是要报复你,让你后悔到死——高珩抢走了你的雪儿妹妹,现在他跟卫雪欣离婚,他就是我乔语环的男人!我要你喜欢的女人,个个都被别的男人抢走,你一个也得不到。”
“你给我住口!”卫东侯忍无可忍,面目狰狞。
“卫东侯!”高珩竟将女人牢牢护住,不让卫东侯上前。
这短暂的一刻对峙,情形让周人看得眼花缭乱,只觉得诡异无比,难以理解。
台下众多宾客被震得神魂俱失,不少应邀而来的老首长们被刺激得当场发病,全场一片混乱,可台上的女人言行更加不堪入目,没有下限。
卫母捧着心,痛呼,“乔语环这个,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挣脱了丈夫的手,就往台上冲去,卫父大叫着追上去拉妻子。
卫太后抖着声儿叫语环,卫老太爷急忙拉着老伴儿,劝说有卫东侯来处理,老太太却已经急红了眼,旁边的老朋友们也纷纷涌上来询问缘由。
那一刻,卫东侯愣在原地,他突然感觉到了语环微弱的求救声,目光激烈地四处转动着,可是就是看不着人。
他又急又慌,全场已经混乱得无以复加,他心里只担心着语环的安危。心下用力呼应着,询问语环何在。
语环就在卫东侯右侧方三米处,可他怎么也看不她,她急得心如刀绞,泪如雨下,却无能为力。
这时,肖一飞扬手,那人扛着语环就朝旁边的鲜花布景后退去,同时肖一飞又向台上的假新娘打了个手式。
“语环——”
寻不着人的卫东侯急怒之下,一声狂吼,顿时气流乱窜,刮起一片狂风,吹得头顶的水晶吊灯哗哗作响,同时也让那扭曲的视线倾刻间无所遁形。
台上的女人一见情况不妙,立即朝鲜花布景后逃去。
卫东侯眼如鹰隼,立即捕捉到,就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追捕首领的陈易洋在可可的指点下,从侧门冲了出来,抬手就是一枪,对准那将要躲进布景后的假新娘。
假新娘中了一枪,身形只是一顿,却没有受影响般地闪进了背景后。
卫东侯直追而上,一掌劈开背景,大叫,“语环——”
塑料喷绘的背板轰然一声倒下,一团粉嫩雪白的小小身影,手抱着双膝,将自己蜷成一团,背对着卫东侯和后方的所有人,瑟瑟发抖,宛如受惊的小兽。
只一秒,卫东侯就认出,这是真正的乔语环,他忧心担怀了一刻钟却仿佛经受了一个世纪之久的痛苦煎熬的小女人,终于找到了!
“语环……”
卫东侯的声音一下嘶哑了,迅速脱掉衣服裹上女人小小的身子,将人抱进怀里,掩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心跳如擂鼓,不断低喃着安慰的话。
“没事儿了,语环……老婆,我来了……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宝贝,别怕,有我在,一切都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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