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老公,是不是有人敲门哪?”
“没有,那是你幻听。”
“呜,人家,不来了……”
“乖乖,刚才休息了那么久,你还吃了那么大个鸵鸟蛋。”
“讨厌,这不是借口啦!”
“乖乖,你知道翻年爷就多少岁了?”
“不就二十九嘛!”
“奔三了。”他笑得坏坏地,一边纠正,一边狠命地使坏。
惹得她尖叫一声,身子差点儿飞出秋千,又被他牢牢拉了回来,失重的感觉还有些晕乎乎,却也压不住身体里一**激涌的快感。
“你,你奔三了还不,还不收敛点儿?哦,人家腰好麻……”
“宝贝,你没听过,三十男人如狼似虎嘛!”
他一边掐着她的腰更使坏,一边又按摩舒缓她的不适,眼神亮晶晶地,眼底都是十足的“坏”意。
她被他弄得又娇又媚,咬着手指哼骂,“你,你又胡说俚语,明明就是女人三十,如狼,嗯,似虎……啊,轻点……”
他嘿嘿笑着,突然将她拉回来,大力亲了一口,动作更加兽xing。
啪的一巴掌,在雪白柔腻上留下激情的红痕,他说,“瞧,你这不就说对了。来吧,我的小母老虎,爷等着你来扑!”
漆黑的瞳仁突然划过淡淡的黯金色,男人的脸庞在忽亮的夜灯里,英俊得让人尖叫,配上他那坏坏的眼神,湿湿的侧颈上,大动脉汩汩的跳动,仿佛能听到那激烈的心跳,一下一下,震撼人心。
这一日,两人就像连体婴似的,几乎没有分开的时候,连吃东西走路洗澡喝水都抱在一堆连在一处。
她彻底忘了外界的一切,被他伺弄得没了脾气,乖乖地任他厮磨成一滩春水。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担忧的东西永远比她多,想的比她更深层,特别是在这次事件里,家里暴发的种种矛盾,让他也终于看清了很多真相。不管是父母,还是卫雪欣本人。可这些关系,也不是一朝一日可以处理好。他的担忧,似乎都融化在女人柔媚酥骨的身体里,渴望释放所有的**,还有心底的恐惧和不安。
似乎他比以往都要更冲动,好几次弄得她哭着昏过去,又满心愧疚地将人哄醒了还是舍不得放。他又凶又悍,动作也更加放肆,变着花样儿地折腾她,她却娇娇柔柔地都吃下了,乖乖巧巧地模样,让他即心疼又不舍,却更狠了。
这一日过去,估计她得休息上两三天,才能缓过劲儿来。谁说做这种事儿不是变相的家暴啊?!
这是语环睡着后,唯一的想法儿。这身子酸麻疼痛得就像被人狠揍了一顿又一顿,连一根小手指都她抬不起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睡到饿她都不想起来了。
迷迷糊糊间,她也感觉到男人有给他喂食,不过这喂食有好几次又演变成了另类运动,让她烦不胜烦。
他发现自己有些失控时,她几乎都休克了,小脸也呈现不正常的苍白,吓了他一跳,赶紧给梁安宸打电话,当然又被狠狠嘲笑了一番。他扒着一头乱发,哼着挂了电话。不得不又抱着女人进浴室洗漱了一番,强忍着无底洞似的驭望,将女人完好地送上了大床,自己则又冲了两遍冷水,在窗外吹了阵儿冷风,才终于将那汹汹的驭念给消灭掉。
看着疲惫至极的小女人,眼下还有淡淡的阴影,他开始自责了,不过自责之后却是极满足极开心。他展开手臂,又将小人儿揉进了怀里,开始思考两人的未来。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那个女人,不能再留在蓉城了。
之后几日,卫东侯让语环什么也不用管,只管等着做漂亮新娘。
语环觉得之前闹出那么大事儿,自己怎么可能还有这心情,卫母肯定不同意再举行婚礼。
卫东侯说请帖都发下去了,陆部长还专门打了电话问了此事,接着就叫来了卫太后,卫太后拍着胸脯说除非她老太太嗝屁了,否则婚礼大宴就得照着摆。
“环环,奶奶只有你这个乖孙媳妇儿,你不会不要奶奶吧?”
卫家两佬没再提卫雪欣的事儿,显然已是对其心灰意冷,似乎宋惜玫那方也频出动作,要故意为难。索xing卫家也就彻底放手,毕竟那是别人的亲生女儿,他们解释再多也是过。都说亲不如故,但到了他们家这里,似乎一切都脱离常规了。
语环舍不得老人家再想起那难过的事儿,遂也不再提,便跟着老太太一起,开心地准备起婚礼的最后事仪。
至于寿宴上的那起血案,也由于陆部长的关系,并没有真的闹起来,而不得不进行私下和解商谈。
具体情况,卫东侯也没有告诉语环。
将近婚礼头天,语环才从秦汐和向可爱口中,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本来,宋惜玫誓言一定不放过语环,连律师函都启好了,法院方面也受理了。但突然一个电话打来,让宋惜玫不得不暂停了诉讼。
向可爱说自己跟爷爷告了状,因向家跟宋家老辈子间也有一段难得的渊源,向家祖辈上娶了宋家的末代格格为妻。虽然向可爱的爷爷已经退下了,但这点威信还是有的。
毕竟,语环的外公外婆为当时刚成立的新国家做了巨大的贡献,却因差阳错地被陷害致死,也是一件大憾事儿。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两佬唯一的孙女儿出了这种事,且过不在她,当然要出手相助一把。
当然,这里更多的还是拖了秦汐和语环自己录下的那则录相,以及之后梁安宸查出的那个震惊的内幕,彻底揭穿了卫雪欣的真面目。这随便一个大老板见了,都不会站在她那方。
宋惜玫孤立无援,除了被父亲警告,之后又接到了屠家长辈的电话,叫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屠征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