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再扭扭捏捏,更换革命阵地啊!”
卫太后也立马塞来一个小红包,说,“环环,这是爷爷***一点儿心意,必须收下。以后咱们家这匹野马,就由你管了,你尽管好好驯。”
这话又惹来众人一阵儿打趣。
卫雪欣说,“嫂子,奶奶说的没错啊,以后你千万别手软啊!东哥虽然偶时会跟小明星闹个绯闻啥的,不过带回家的女孩子,你可是第一个呢!”
语环虽笑着,可刚压下的不适又浮了上来,看着卫雪欣的那张笑脸,她又有种迫不及待想离开的感觉了,难受又厌恶的感觉简直没法调和,笑容更勉强了。
高珩立即接过妻子的话,讪笑,“怎么是第一个呢,明明是第二个才对。第一个可不就是我家雪儿。卫东侯,你可把咱嫂子看好啦,别一回了部队就音讯全无,再高的保密单位也不至于连个小信儿也发不出来吧!”
虽然这是调侃开玩笑的话儿,但是换成像郎帅或陈易洋这样的哥们说出来,卫东侯绝对不会动怒,只会直接笑骂回去,现搁高珩这里,味儿就全变了。
“说的好。”
卫东侯斜勾着唇角,接过了话头,“高珩,我绝对相信我家环环的定力,之前六年她一个月都见不着我一次,都能一直等着我,连半个异xing朋友都没有。这我要离开,我也是一百万个放心的。对吧,环环?”
语环笑着回握了男人的手,表示赞同,但没有开口应承,也算是给这对方一点儿面子,毕竟她现在还不是这家真式的家庭成员。
然而,她也敏感地察觉到卫雪欣的笑脸有了变化。
稍稍知道点儿内情的人,谁不知道卫雪欣被卫东侯捧在手心儿里十来年,到最后,似乎还是因为常年不在城里,就被高珩挖了墙角。
卫东侯这话虽表面上反呛高珩,赞美语环情比金坚,最后仍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卫雪欣见异思迁、水xing杨花的本质,见色忘义的卑劣人品。
长辈们心如明镜,急忙cha了话头子,揭过了这一茬儿。
不过在入席时,卫东侯先开了口,“我忘了跟大家宣布一件大事儿,我们家语环已经从普通小设计师,提升为部门设计主管了。嗯,我突然发现,其实我不在的时候也挺好,至少环环可以不用应酬我这个霸道狂,能专心工作。不然,怎么连三十还没出头,就得到了一般设计师三十出头才能混出来的成就。我家环环可真是设计天才哪!大家说,对不对啊?”
哪敢有人说不对的啊!
事先卫太后已经跟朋友们吹嘘了一番,这会儿鼓巴掌还来不及,但凡是小年轻一辈的都必须捧着老人家们的欢心,可不敢乱嚼舌头了。
高珩顿时心头呕得慌,这不明摆就是来埋汰他的嘛!之前他和乔语环竞争那鬼屋项目,败下阵来。且他还大乔语环几岁,目前还只是个刚入门的小菜鸟。横竖就是当公司总裁,也比不上乔语环当前在行业内大红大紫的天才设计师形象。
卫雪欣放在桌下的手,几乎绞得快断掉。
恰时,她听到了客厅里自己手机的声音,急忙致歉一声,逃也似的离开了。
然而,拿到电话一听,就传来了焦急的求救声。
“嫂子,飞哥出事儿了,被人抓进局子里了,你快想办法来救他呀,不然他非被那些黑警打死在拘留所里了呀!”
她吓得立即摁掉了电话,脸色已一片青苍色,回头时再看饭厅里那一桌子人绕着语环又说又笑,眼底的刻毒憎恨倾巢而出。
语环感觉背脊莫名一寒,目光转了转,突然接上卫雪欣阴沉至极的眼神,吓了一跳。
啪嗒!
手上的小红包就落了地。
“语环。”
卫东侯敏锐地察觉到女人自进门后,就一直很不安,也不知是之前的意外让她还惊尤未定,或是这屋里……
他忙蹲下身去帮忙拣红包,眼角的余光也迅速滑过了几人,低下头后的眉间褶痕更深。
语环的手一下被男人握紧了,温暖绵厚的力量从掌心传来,让她惊慌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对他笑了笑。
两人起身后,卫东侯拉过语环埋怨众人热情过度吓着自己未来老婆了,说赶紧地都散了,要带语环出去透口气儿。
卫老太爷笑骂,“混小子,说的什么话。我们未来都是环环的家人了,跟家人说几句话还憋曲了。”
就给老伴儿打了个眼神儿,卫太后接到老首长暗示,可机灵得不得了,拖过语环的手,笑,“来,环环,跟奶奶去厨房。咱做两件儿小菜,待会让大家尝尝鲜。”
卫母一诧,“妈,来者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动手呢!”
语环握着老人的手,就觉得特别舒服,忙说,“阿姨,不碍事儿的,以前家里过中秋,我和妈妈外婆都会一起做手工月饼。奶奶,刚才那些就是你们自己做的吧?”
卫太后连笑着夸语环好眼力,有本事。
语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花奶奶适时也夸赞语环做的小菜特好吃,就和卫太后拉着人儿一起进了后厨。
卫东侯立即扶着母亲回了座,讨好打趣儿说,“妈,待会儿你就等着吃你未来媳妇儿的美味佳肴吧!保准儿你吃了一回还想吃两回。”
卫母拍了儿子一巴掌,“不懂事儿。这儿还这么多人呢!再好吃,能比过咱家的大厨师么!”
卫东侯的笑容更得意,“可不,里面加了爱心,可比大厨师的好吃一百万倍。不信,你问爷爷。”
卫老太爷咳嗽一声,笑骂孙子当众拆台,不好意思地还是给卫母解释了一番。
卫母听后就揪了儿子一把,“好哇!原来你们早就被人家收买了,合着伙的都来算计我一个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