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完,她冲尤氏微微一笑。
这有人想借我的手害死三少爷,那我何不借尤氏的手查出这背后陷害我的人呢?只是,五姐姐,这回可要借你用一用了。
许是方才的慌乱蒙了心,尤氏全然只顾着将这罪过扣在那贱丫头身上。如今听她说来,嘴角微扬,“如此甚好,这若是查到了证据,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然而,话从口出,她才想起这小贱人的笑容太过诡异,难不成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若是大家没有异议,这事就这样办吧。”这方才正房一切尽收老夫人的眼底。她觉得十分失望,这司徒府真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着实令她不能安心。如今,六丫头这样说,尤氏同意,她也不想多费心思。
老夫人一出口,这大夫人、六小姐没有反对,其他人也不再说话。
“罗妈妈,带人去查吧!”老夫人动了动眼睑,面色毫无表情。
此时,又是一片宁静。然而,燥热的空气却让尤氏不能心静,虽说乐儿已经没事,可她却怕再次出现这样的事情,那么,下一次呢,还能这样好运的躲过一劫么?
真是想想都觉得后怕。
司徒君宁瞧见她脸色的变化,心道:这亲生的果然是不一样啊!
“罗妈妈回来了。”房门处守着的丫鬟通传一声。
尤氏赶紧张望过去,只见罗妈妈平静的走了进来。可是,她的身后怎么跟了五丫头?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在心头飘动。
侧目看了一眼司徒君宁,只见她嘴角挂着十分诡异的笑容。
司徒君荣泪眼涟涟的走入正房,拜过了老夫人,一下子跪在尤氏面亲,痛哭道:“母亲,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怎么会……”她的声音哽塞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尤氏蹙眉,不解的问:“荣儿,莫哭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说完,她取出锦帕拭去司徒君荣面颊的泪水,爱怜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老夫人亦是不明白,慈祥悠长的目光落在司徒君荣身上,淡淡说道:“荣儿,你慢慢说,怎么了?”
然而,司徒君荣却越哭越带劲儿,一头扑在尤氏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老夫人无奈,转头问罗妈妈,“荣儿这是怎么了?”
罗妈妈犹豫了片刻,看了看尤氏,不知这话是不是该说,吞吞吐吐道:“那朱砂……在五小姐房中找到了。”说罢,赶紧垂下头去,不敢正视尤氏的目光。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听得尤氏震耳欲聋。
她诧异的看着怀中的女儿,隐隐觉得毛骨悚然。这怎么可能?
思量了片刻,她才想起方才那死丫头的话,她这么轻易说出口让人去查朱砂的来源。如今这朱砂又在五丫头房里,她是何等的心思,想离间自己和女儿的感情吗?
太可怕了!
忽的,她转头望去,司徒君宁却坦坦荡荡的坐着,好似这事情全然与自己无关。
“你……”她的愤怒终是被激起,白皙的手指向司徒君宁,怒火越发旺盛,怒吼道:“是你!一定是你!你指使翠柳给我的儿子下毒,然后又将朱砂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荣儿的房里。你真是好深的心机哪!”说罢,她收回手,紧紧抱住司徒君荣,语气缓和下来,“荣儿,别怕,母亲不会让她得逞的!”
老夫人长叹一声,压抑住心里的怒火,严肃道:“尤氏,你这性子太过着急,事情还没查清楚,就怪在宁儿身上。你何不问问你怀里的女儿,这朱砂怎么就在她的房里。你口口声声说是宁儿使人将朱砂放进荣儿的房中,这可有证据?”
说完,老夫人顿时觉得血液直冲脑子,不由的伸手撑着额头,睨了尤氏一眼。
罗妈妈赶紧扶住老夫人,劝解道:“老夫人,你消消气,这可不能气坏了身子!”
司徒君荣哭声减小,才听到方才母亲的话。她缓缓从尤氏怀中抽身,渐渐止住哭声,缓缓道:“祖母,您肯定是信得过荣儿的,对不对?我是乐儿的亲姐姐,我怎么可能去害她?”她微微抬眸,看着老夫人又道:“只是,荣儿真不知这朱砂怎会在房间里。”
老夫人慎重的点点头,淡淡说道:“荣儿这话也在理,可这朱砂……”她犹豫了。事情全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无意中她的余光瞥见院落中的那条大黄狗,这症状,倒不像是朱砂中毒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