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转身走向楼上……
把欧阳晟这只大灰狼哄好,严汐无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是病号,是病号好吗!
第二天严汐哪里还起早早起床,腰酸背痛不说,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结果还是迟到了,护士长那张罗刹脸只恨没把她咬碎喂狗了。
严汐最近来都是非常暴躁的,因为潘婷婷的意外死亡,让护士长这个疼爱侄女的姑姑悲恸到了极点,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与哀伤?
护士长典型就是个色厉内荏的女人,尝尝在教训过她们这群不听话的小护shi后,回到办公室独自叹气连连,最近更是在没人的时候红着眼圈,摸着潘婷婷生前的相框。
听说潘婷婷的死因是由于注射了大量毒pin,神智不清,有了幻觉,自己从酒店高楼掉下坠落身亡。
在护士长眼里潘婷婷一直都是个乖乖女,她怎么可能一时间接受这样的事实?故而,最近几天被训的护士包括严汐在内,乖乖地并且绝不再心里抱怨,谁让他们不争气,办了错事,只愿护士长能尽快度过这最为悲伤的时期,重新振作。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其中一束阳光正巧投静静躺在桌面的小镜子上,瞬间,金光乍现,令人无法直视。
专注于电脑整理病患资料的严汐不由伸出手挡了挡,随即丢过去了几张废纸将镜面遮了住。
然而在这过后,她却无法专注工作了,心底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她连忙从皮包中翻出了手机,拨通一个电弧号码。
手机附于耳边,严汐的眸光渐渐沉了下来,“你在哪里?”
“还没找到叶子?我记得那天叶子和一个陌生女人一起出现在左岸那里……”她的心骤然感觉空牢牢的,总感觉会有什么发生,“叶子就是那天下午走得,这么说那个女人很有可能知道什么!”
“那个女人她……好像很眼熟。”她努力回想着当时的画面,“让我想想,绝对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那个女人。”
手机另一头说了些什么,严汐颔首回道,“恩,我知道了。有叶子的消息记得第一个通知我。”
收起手机,她望向玻璃窗外远处的天际。
天依然蓝,可叶子你在哪里……
周末休班。
清晨柔和的阳光洒向大地,将别墅笼罩,碧空如洗,又是一个好天气。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略显急促。
“少夫人。”佣人的声音有些犹豫,更多的是纠结。
严汐并未回答只是仰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就告诉宋祁我在挑衣服。”
“少夫人,我……”佣人都要哭出来了,“他都喝完一壶茶了。”结果您还是在挑衣服。
“那就再给他沏一壶茶。”严汐边说边起身走向衣房,忽而顿住了脚步,对着房门外的佣人道,“顺带给他带句话,坏女人挑衣服自然得费些神,不然怎么迷惑你们家boss。”话落,唇角带着笑意走进衣房。
可怜的小女佣怯怯得到了楼下,支支吾吾半天才将严汐的话转述给宋祁。
眉梢一挑,宋祁顿时哭笑不得。得嘞,女人果然得罪不得,何况是这个祖宗,“再帮我给她带话,就说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家伙还等着她大驾光临呢。”
小女佣连忙点头,一脸的纠结仿佛一九四九后的大解放,花蝴蝶一般扑向了二楼严汐的房间。
半小时后,欧式集团晟大分公司。
哒哒哒——
严汐踩着高跟,直接坐到了外面的等待席,并没有要和宋祁一起进去的意思。
推门的手顿了住,宋祁转身问道:“不进去?”
“不去。”严汐回答的干脆,也不看他,打开电脑就忙绿起来。
“呦,怎么才一会儿就变脸了?”宋祁故作疑惑,见她不理,只好悻悻推门进了办公室。
开门的瞬间,坐于办公桌前的欧阳晟倏然抬眸,当到只有宋祁一人时,平静的凤眸中划过一抹波澜,一瞬即逝。
“别看了,人在外面。”宋祁顺手关好门,走向小型吧台前倒了杯红酒。
欧阳晟放下手中的刚笔,温润的凤眸中盛着淡淡的笑意,“宋帆,你又怎么惹汐汐了?老实说,不然到时候别怪做老板的偏袒。
醇香诱人的红酒缓缓划入喉咙,宋祁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往真皮沙发上一坐,“这回可不是我。”那语气仿佛能撇清多远就撇清多远,生怕沾上一丁点关系。
欧阳晟轻轻瞥了眼打游戏的小七和已然睡着的小k,唇畔缓缓勾起一个浅弧,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他起身走向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