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老脸挂不住了,烟头往黄毛脸上一弹,直奔主題狞声问道:“肥鸡派你來的,”
哪知黄毛撇转了头不屑地“切”了一声,似乎说他是肥鸡的手下辱沒了他的人格。
他竟然不是肥鸡的人,如此一來,石大海倒沒什么疑虑和盘问的胃口了,直接不耐烦地朝凶神恶煞摆摆手:“什么砍手指、挑脚筋的,按道上的规矩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直接把皮球踢给了手下。
“走,”几名手下像拖癞皮狗一样揪住黄毛往门外拖。
黄毛一下子踢蹬着两腿大叫起來:“你他妈的敢,,老子是东星的,”,,看來他也知道出老千是让帮会蒙羞的事,直到此刻才迫不得已表明后台靠山。
哪知道黄毛话音刚落,便立即招來一通拳打脚踹:“揍的就是你东星的逼样,”“妈的,出老千还耍横呐,,”“傻逼,和胜和的來14k的场子出老千,简直是找屎,”
眼看黄毛哀嚎着要被拖出门外,石大海突然出声阻止道:“等一下,”
支退众打手,石大海玩味地盯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黄毛问道:“黑肉荣的小弟,”
“哼,知道就好,”黄毛揩着鼻血愤愤道。
“嘿嘿嘿嘿,”石大海重新点了支烟,附身上前阴笑道,“知道我是谁不,”
黄毛鄙夷道:“老子管你个傻逼是谁啊,”
“啪,,”
一记超级霸道、十分响亮的耳光甩过,直把黄毛扇得屁股离地、脑袋震晃、鼻血飞溅、金星闪耀,麻痹着腮帮子呜呜叫唤。
“玛勒隔壁的,连老子都不认识,”石大海阴骛着眼神森然道,“你听清楚了,老子叫林旧城,凤姐是我林旧城的马子,黑肉荣当街摸凤姐的事,老子正要找他算帐呢,”
黄毛捂着嘴巴含糊哀叫道:“大哥,你他妈的开什么玩笑啊,”
石大海冷笑道:“你说,他黑肉荣抢老子的女人,老子该咋办,”
黄毛惴惴不安地说道:“我、我咋知道啊,大不了,你、你拿本事出來去抢荣哥的马子啊,”
“恩,,有道理,”石大海严重认可地点点头,赞赏地拍着黄毛肿胀的脸说道,“你很聪明,我很欣赏,现在你替我做件事,做好了,今天出老千的事就算了,”
黄毛一脸凛然,仰着破鼻子大声说道:“我对东星忠肝义胆,对耀扬哥和荣哥忠心耿耿,是绝不会做对不起……”
“行啦行啦,少跟老子來这套,”石大海从兜里掏出一叠大面额港币來,啪啪啪扇着黄毛的脸说道,“老子沒让你做对不起帮派的事,呐,你给我24小时盯着幺妹,她的行踪,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她见什么人、去什么地方、谈什么事、买什么东西,打了几个电话、上了几趟厕所,哪怕是拉了几堆屎、撒了几泡尿、擦屁股用了几张纸,你都得事无巨细地向老子汇报,这是10万你先拿着,等老子泡上幺妹了,再给你90万,”
“额、这……这个……”黄毛顿时迷糊了,傻愣愣地捧着钞票,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石大海,过了良久才语重心长地好意提醒道,“城哥,你这样是泡不上幺妹的,人家是百花堂的二当家,喜欢霸王硬上弓,我看你还是直接把她给奸了,操她个爽,说不准就死心塌地跟你了,”
石大海脸色一沉:“老子泡妞要你教,”
“行行行,你爱咋样就咋样,”黄毛把钱藏兜里了,又警惕地确认道,“你不会卖了我吧,我可告诉你,这事要让荣哥知道了,他铁定扒了我的皮,”
石大海伸手从黄毛兜里掏出手机输入号码,嘿嘿冷笑道:“只要你机灵点,不被人发现,这事就沒第三个人知道,记住,每天都要汇报工作,”
黄毛龇牙咧嘴地撑起身子,一步一瘸地往外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迟疑地转过身來,哭丧着脸说道:“撒尿拉屎的事我咋查啊,”
……
回到三楼卧室已是凌晨两点了,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只不锈钢保温汤煲锅,打开來一看,里面是半锅散发着热气和清香的西湖牛肉羹,肉末均匀,蛋清成丝,香菜点缀,汁液浓稠,看得石大海食欲大动,,在皇雀会灌了一肚子的酒,撒了两泡尿就感觉饥肠辘辘了。
一通稀里哗啦、风卷残云,满足地拍拍肚子,倒头就睡,醒來已是太阳烤窗帘了。
习惯性地撩起窗帘往楼下一看,心里突的一跳,,只见那辆hk1516保时捷就停在快活阁楼下,当即出口喊道:“來人,”
卧室门却被异常轻柔地叩响,推门进來的赫然是提着不锈钢保温盒的杨露,身后跟着背了药箱的罗大夫。
杨露今天衣着朴素,脸无粉黛,看上去就像一位持家少妇,低垂着睫毛轻步走进卧室,将保温盒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头柜,略显矜持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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