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宫和妃被人影掳走,至今不知下落。而宁珂,笑意盈盈,依旧活跃在垂询殿与国子学之中。
“夫子,再过几日就是春宴了。”国子学的侍卫讲一帖红纸恭恭敬敬的递进来,递给窗前垂眸似是凝思的宁珂,“皇上请了诸位重臣和百官之女前去。”
“这是请柬?”宁珂抬眸一笑。
那笑晃得侍卫怔了怔,想起京中对宁珂的传言,笑容忽然暧昧了起来,“是,而且听说,皇上还邀请了欧阳将军。”
欧阳奕?
宁珂笑了笑,接过侍卫手中请柬,压在了摊开在桌子上的书下。
至于那侍卫暧昧不清的笑容,他决定直接无视。
近日来京中用这样的笑容看着她的人越来越多,如果不是她定力好,一定早就被那偶尔传出来的“欧阳奕”、“长平帝姬”等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春宴是北周辞旧迎新的宴会,也是为宫中适龄帝姬选驸马、为适龄王爷选王妃的宴会。
是而春宴,实为一词多义。
昭和帝硕果仅存的四个儿子中,现在只剩下容楚和容清还没有王妃,容清尚小,不提也罢;而帝姬之间,除了容熙,余下的两位都没有驸马,可京中呼声最高的驸马人士就是宁珂和欧阳奕,一文一武,昭和帝怎能轻易放过?
春宴设在长明宫中,妃嫔帝姬和诸位女眷都坐在半高的屏风之后,而王爷和重臣就坐在屏风对面,一抬头就看得到女眷们含羞带怯的笑颜。
宁珂举杯遥遥敬了敬容楚,笑的暧昧,“王爷,您看天家风流,明珠淑媛,莫不如是,可万万不要让诸位小姐扫兴才是!”
“宁大人说得对,齐王殿下今年要不要请出龙佩试试?”欧阳奕搭腔。
龙佩,各个王爷都有一枚,向来是在大婚之日交给王妃的信物。容楚早已适龄却从未请出过龙佩,今日被欧阳奕一提,众位女眷都是双目发光、神采奕奕的看向容楚。
容楚笑的无辜,举起酒杯对着女眷的方向挨个敬去,“那——本王就请出龙佩来试试。诸位小姐请抽签,并以签上所咏之物为题作一首诗或词,并交由父皇审阅。若父皇满意,本王自然为你敞开齐王府的大门!”
这便是考察才思之敏捷了,诸位极富才情的小姐跃跃欲试。
昭和帝向来喜爱热闹,如今看了下头这一干年轻人,也不由的跟着笑,虽说着,“朕不懂那诗文。”但脸上因笑意而扯起的皱褶足可以挤死走错路的蚂蚁。
宁珂一笑,杯已递至唇边。
“皇上,王爷,民女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讲。”
宁珂搁下杯子,看向说话的人。一袭长裙是极淡极雅的白色,袖口和裙摆处却晕染颜色渐浓的玫红,似牡丹似杜鹃,艳艳如火如荼。清雅而不失大方,艳丽却又不媚俗。而腰封上更是饰以上好的白玉,贵而不显富,实在难得。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