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真的可以为所yu为,你姚家就可以在195厂一手遮天,你不想想你之所以能这般嚣张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你爸当了个车间主任你二叔和厂里那些人勾搭在一起盗卖废旧金属挣了些钱么?”陆为民也不动气,只是笑眯眯的道:“你相信不相信,那也是没有人想要动你家,真要存了这份心思,你爸和你二叔下大狱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要不我们打个赌?!”
姚平恶狠狠的瞪视着眼前这个狂言无忌的昔ri同班同学,对方眼中的轻蔑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但是他同样也知道对方并非大言不惭。
自己父亲和二叔有些事情本来也就是见不得光,而真要被人揪住小辫子不放,也的确很难说,尤其是眼前这个陆为民总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忌惮的感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有什么值得自己忌惮的,但父亲和二叔都专门和自己打了招呼要自己这段时间安分一些,让他也不敢太过于造次。
“哼,陆为民,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们走!”姚平几乎是挣脱了萧劲风,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195厂还轮不到你说话,你有本事先留到厂里再来说其他吧。”
陆为民制止了还yu动作的萧劲风,只是抱臂冷冷的看着对方,放任对方离开。
今天给对方的教训已经够深刻的了,姚平不是个东西,但是并不代表他没长脑子。
甄妮他爸这一次没有如他们所愿被弄下台,估计他们也要自己掂量一下,陆为民在和甄敬才谈话中已经感觉到其实甄敬才已经觉察到了这里边的猫腻,究竟是谁在背后折腾了这一出,像他这种一步一步爬到副厂长位置上的人还能不清楚?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挑明的时候罢了。
陈发中和姚志斌、姚志善,以及他们背后的梁广达,现在都需要考虑甄敬才没有被弄下去,如果不做好充分准备,一旦那边反击也许就要让他们这边伤筋动骨了。
陆为民把莫萏背回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到了莫萏家免不了又是一番解释,看着莫老师担心而又感激的表情,陆为民心中也有一种说不出轻松。
这是第二件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改变了历史的事情,虽然对于其不相关的他人来说也许这无关紧要,但是这毕竟是自己一手做到的,而做人最起码要为自己良心做事,能够让莫老师一家不至于因为莫萏破罐子破摔之后而变得愁云惨雾,在陆为民记忆中因为莫萏的离家出走,这一家人都再没有合家团聚的时候,即便是莫老师十多年后郁郁逝去,莫萏也没有回来过。
“劲风,后天我就要到南潭去上班了,ri后要联系也就不太方便了,你不想在厂里干的事情自己也得好生琢磨一下,真要出来,你打算干啥?”陆为民等到骑自行车赶回来的萧劲风一到,这才离开了莫老师的家。
“真没想好,大民,你觉得我能干啥?”推着自行车的萧劲风低头前行,他也有些迷惘,“不想这么在厂里混下去,可是出来又能干啥?做生意没本钱不说,就是有,又能干啥?那些个皮包公司都得有关系,我两眼一抓瞎,啥也没有,能干啥?”
“劲风,机遇总是垂青有准备的
“啊?”李焕军大感意外,要知道,他的重力超能带来的是五倍重力,这股重力一旦笼罩在人的身体上,那人的体重就会一下子增加五倍,试想一下,一个普通人的身体突然重了几千斤,这个人还受得了吗?
在训练馆的时候,陈向南经常找自己,要求自己将重力压制施展到他身上,然后做出一些动作,从而达到锻炼的目的,不过陈向南在重力压制下,可是连举起手都觉得困难,而现在,王浩东竟然想进入这个重力圈,难道他不知道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吗?
李焕军的担忧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因为王浩东接下“王浩东!”陈向南此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解决赤虎这一隐患上,他快步走到王浩东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王浩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怪物的名字和弱点?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王浩东厌烦的一把推开陈向南,冷冷道:“陈向南,你少自以为是了,你给我听清楚了,别人当你是队长,可我王浩东从来不承认你是队长!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这点实力还敢担当什么队长,别笑死人了,在这座岛上,你什么也不是,你甚至比那个叫唐小汐的女人还要弱!”
“你说什么?!”王浩东这些话真的刺中了陈向南最敏感的神经了,事实上,他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他知道,唐小汐比他强,他也知道,团队里并非所有人都服他,但是他无法辜负唐小汐的期望,也无法回避小莲的崇拜眼光,所以他只能咬着牙承受下来。
王浩东鄙夷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你想听第二遍我可以满足你。”
“你!”陈向南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心中那一团怒火就好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
李焕军见气氛有些不妙,既然走过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就少说一句吧,大家都是伙伴,有什么问题好好说嘛。”
“少说一句?你刚才没有看到吗?这家伙什么路路况不算好,也不算太差,在全省这么多条省道中算是中等,其中要通过昆湖市和洛门地区。
从昌州到昆湖的路况还算不错,但是一过昆湖东面的祁化县,道路状况就变得恶劣起来,尤其是洛门到黎阳这一段,更是破碎坎坷。
不过从昌州到南潭却并不需要过黎坐车走过多少次了,每年寒暑假或者国庆节这些打假,他都要从南潭到昌州,或者从昌州到南潭,从父亲这边到母亲那里,或者从母亲身边到父亲陈向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两人毕竟也在这凶险的树林中摸爬滚打过来,王浩东的这声喊喝足以令两人反应过来,就在王浩东扑倒的同时,他们两人也一同扑倒在地。
刚扑倒在地,三人便听到身后传来树干断裂的声响,那就好像将树枝居中掰开一样的声音,只不过这声响远比掰开树枝大的多。
回头一看,三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惊愕之se,只见身当多的路段早已经被货车压坏,柏油整块整块的脱落,也无人修缮,或者干脆就用一些泥土混着豆石甚至是碎石填在破损的路段上,再用压路机一压就勉强凑合了,也不知道交通局的这些人究竟是在干些什么。
客车一路颠簸过来,习惯了这种状况的还行,若是不经常乘坐这种长途客车的,早饭再不注意,不少人都得给颠簸得受不了。
这女人能熬到这滩口才吐,已经是
就在离刘天宇只有几步之遥时,王突然一跃而起,以居高临下之势一脚猛踢而来,口中大喝道:“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王,只有参与者!”
“是吗?”刘天宇处之泰然,就在王浩东这一脚即将踢中他的面门时,他的身后突然急速窜出一条黑影横在了刘天宇身前。
“碰!”一声响,王浩东立感不对,急忙翻身退出几步,落地后定睛一瞧,原来是个长的有些娘娘腔,眼神却异常锐利的男人用拳头接住了他这一脚。
“哼,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王浩东并未因为自己的攻击
“好。”
半个小时后,剩下的水泥也尽数被萧途扛了上去,前后一共一百一十袋,在短短的两个小时里,萧途就完成了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工作。
这一壮举当真把工地的人吓得不轻,胖子工头惊叹之余更是乐得眉飞se舞,因为萧途一个人做了五个人的工作,虽然比升降机慢,但工程的进展已经跟得上去了。
“哈哈哈,小途,行,行啊,这辈子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力气大的人,也多亏了你,工程总算没落下。”
“老板,以后有活就找我,我愿意干。”此时的萧途累的是两脚直抖,这一百一十袋水泥扛下来,他还是有些受不了,最后两袋几乎差点扛不上去。
“哈哈哈,当然,当然。”胖子工头笑着拿出钱包,抽了三张百元大钞递给萧途,说道:“拿着,这是你的工钱。”
“啊,这么多,不是一袋两块吗?”
“哈哈哈,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应该的,拿着吧。”胖子工头脾气不好,为人倒是挺爽快的。
萧途自然不会傻到拒绝,把钱收好后,他笑道:“老板,有活下去到候车室坐一会儿吧,我还要打扫清洁。”司机有些不耐烦了,这都五点过了,打扫完清洁至少得六点钟了,跑扛起这一袋一百斤的水泥时,他感到这袋水泥远比自己背负的那些碎石要轻的多。
“唔……”萧途掂量了一下,觉得自己一次扛两袋不在话下,他回头问胖子工头道:“老板,扛一袋给我多少钱?”
胖子工头正着急于找人手,哪有时间理会萧途,随口道:“扛一袋给你两块。”
“好!”萧途大喜,这堆水泥少说也有百十来袋,全部扛上去的话,自己就有两百左右的收入了。
金钱永远是充满诱惑的,一想到能赚到那么多钱,萧途就觉得浑身充满干劲。
又加了一袋,萧途这才感到了一些份量,他二话不说,轻轻松松就将两袋水泥扛到了顶层。
当顶层的工人看到他将两袋水泥扛上来时,即是诧异又是佩服,有个人走过来指点他应该放在哪,说道:“兄弟,看不出来你有一把好气力啊。”
萧途呵呵笑道:“为了生活啊,没办法。”
接下来,他陆续以惊人的速度将五十袋水泥扛了上去,一开始,工人们都只是赞叹他力气惊人,等他将第五十袋水泥扛上来时,工人们全都傻眼了。
萧途的这种气力显然已非常人,如果是在平地工作,扛个五十袋对常年干粗活的工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但这里可是六层啊,气力再大的人扛这么多袋上来,这会早该累个半死不活了,但萧途此时却仅仅是满头水,我看你不像是晕车,倒像是中暑似的。”陆为民一手提起两人的提包,一手扶着女孩的胳膊,往汽车站外走去。
黎阳中心汽车站就位于黎江江畔,省道106和黎完,他又对守夜老头道:“王叔,打电话把小刘他们几个叫来。”
“头,这点人手怕是不够啊。”
“妈的,我会不知道吗?现在只能这样了,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快把他们找来。”胖子怒喝道。
“是是是……”守夜老头急忙离开去打电话叫人。
萧途来到堆积如山的水泥前,看了水泥袋一眼,上面标着净重50kg,也就是一袋一百斤重。
迟疑了一下,萧途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俯身将一袋水泥扛了起来。
自从获得“异体”这个能力后,萧途就一直背着一大筐碎石锻炼体能,但他从未知道自己背的碎石有多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力量有多大。
当他
此时,他终于感到有些吃力了。
毕竟不是平地工作,扛着二百斤的重量上楼,这对体能的消耗可是相当巨大的,若民看了对方一眼,探手继续扶住对方的胳膊,大大咧咧的道:“你要真能行,我也不想赖在这里,可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再怎么咱们也是同车下来的,最起码的同情心道义感我还是有的,你到哪儿?”
“我到黎江路地委宿舍那边。”女孩也笑了起来,显然是觉得陆为民这人xing格挺大方,“我这会儿还有些头晕,让我在那边河边上去坐一坐,休息一下就会没事儿。”
“行,我这里还有两瓶藿香正气你大男人怕啥?”女孩子笑了起来,不知道是藿香正气液发挥了作用,还是坐在江畔空气好了许多,女孩原本苍白的脸上多了几丝红晕,笑起来秀眉微扬,两个酒窝若隐若现,看得陆为民也是一呆,先前一直没有太注意,这个时候陆为民才发现眼前这个女孩子竟然有不输于甄妮的容颜。
即便是在大学四年里,自诩见多识广的陆为民也一直觉得自己所见过的女孩子里如果单论容貌,没有几个人比得上甄妮,而且甄妮活泼调皮的xing格也深深的吸引了陆为民,所以即便是在大学里有那么一两个条件相当不好女同学对自己有些意思,他也是毫不犹豫的视若无睹了,这也惹得曹朗和黄绍成他们这些同寝室的室友哀叹人心不古,自己是暴殄天物。
眼前这个女孩子和甄妮娇俏活泼截然不同,虽然看起来有些柔弱,但是陆为民感觉这个女孩子却很有点外柔内刚的味道,就凭这爽朗大方的言语差一点就把一直以口才自傲的自己差点给噎住说不出话来就知道她有些不一般,挠了挠脑袋,陆为民才似笑非笑的道:“这倒不怕,就怕人家说咋恁娇艳的一朵鲜花旁边堆恁大一坨牛屎呢?是兴奋又是感叹,跟街头搏斗相比,这笔钱自然要来的辛苦的多,但这毕竟是真正用体力劳动换回来的,是正经八百的收入,赚了也安心的多。
“嗯,以后就用这个赚钱,那街头搏斗我还是少参加为妙。”一想到唐小汐那种反应,萧途就打消了利用街头搏斗赚钱的想法。
夜也深,公园的人逐渐变少,一阵夜风吹来,浑
想着一个晚上所赚的三百块,萧途心里即道获悉自己参加了这样的搏斗,再隐瞒下
医生的语气依旧冰冷,他说道:“女xing的子宫相对人体是比较du li的,只要把子宫切除,再慢慢调养,治愈的机会是相当高的,不过这笔费用不菲,你是病人的亲属,应该尽早让手术进行。”
医生的意思已经相当明了,不给钱就不给治,了解社会风气的主任急忙道:“医也是省里多年劳模,难道说你们厂里就没有一点照顾?还有,他不是说有厂领导答应承诺了的么?怎么又变卦了?”
陆为民大舅是地区党校办公室主任,对于这里边门道也很清楚,而陆为民他爸那个人的xing格也知晓一二,若是没把握的事情,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说了基本上就应该是没问题,但是这一次却出了这样大的茬子,现在时间太晚,他自己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外甥下县里的结局,所以这才感到格外恼火。
陆为民把自己的情况和厂里的一些变化简单介绍了一下,也提了提自己的一些怀疑,大舅不再吭声了。
很显然是姚家捅了自己一刀,原来确定自己进厂办的计划在厂党委会上被否决了,陈发中提出了自己半边户的理由,但是郭征据理力争,原本已经同意自己进厂部的党委书记辜应良改变了主意,否决了自己,而最终梁中达提出了姚平进厂的事情,获得了通过。
有了前世记忆的陆为民对于这其中的猫腻心知肚明,但是却无力改变,或者说他也不是十分想去改变,有时候听凭历史惯xing发展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够更清楚的看到某些东西的变化。
“大民,看来是你们厂里边领导有人做了手脚啊。”陈昌贵已经能咂摸出自己外甥在这场分配战中战败的味道来了。
外甥遇上了一个在背景和经济实力都远胜于他的对手,那么败下阵来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国营企业里边这种yin手冷刀玩起来比起地方上来也毫不逊se,陈昌贵也是深有体会。
对于这种事情陈昌贵也是无可奈何,他只是地委党校的一个办公室主任,即便是在外甥的分配问题上,他也显得很是无助,尤其是像这样临时想要来抱佛脚,更是不易。
陆为民也没有把甄敬才为自己打招呼的事情告诉大舅,毕竟大舅已经在电话里说难度很大,这个时候突然又冒出来其他因素,肯定也会对大舅的自尊心是个打击,陆为民知道自己这个大舅尤为爱面子,尤其是在陆家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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