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如今我们所处的是一个魔法衰落的时代。事实上,连衰落这个词都是非常委婉的说法。用我的老师,也就是已故的米瑟里夫?凯恩大、法师的话来说:萨伦死后,世上已无法师。我想之前自己已经研读过魔法史的同学一定知道萨伦这个名字,他是历史上黑特拉帝国的首席皇家大、法师,逝世于七百三十年前。也许在座有不少同学会觉得这话很夸张,你们也许会想,如果七百年前世上就无法师,那我们这些魔法学院的老头子算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们,站在礼堂后面的那些穿着法袍的老师们,包括我本人在内,放在一千年前,根本就算不上是法师。这样说也许你们还没概念,再举个例子。卡尔勒夫这个名字你们也许有所耳闻,他是卡赛尔公国的首席宫廷法师,他对魔法的理解以及施法能力要超过我们帝国魔法学院内的任何一个人,事实上,他是世人公认的当今人类世界最强大的法师。同时他也算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一次私底下的闲聊时,他和我说,他觉得人们用强大去形容他实在是非常好笑的事情,因为他顶多算是当今世上最像法师的人。按他自己说,他的水平,放在一千年前,顶多算是个资质普通的魔法学徒。我今天告诉你们这些,并没有要打击你们学习魔法的热情的意思。对魔法有热情是好事,孩子们,但是我看到你们中有些人因为被选为魔法学徒而沾沾自喜,自认为高人一等,这样的心态非常可笑。没错,法师曾经确实非常强大,在那个魔法的鼎盛时期,法师抬抬手就可以毁灭整支军队、甚至整个国家,强大得接近于神。但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而且过去很久了。在我们这个时代,我们这些依然被世人称为法师的人,其实只是一群古代遗留知识的传承者和守护者。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谦卑。一定要谦卑,我的孩子们。请带着谦卑和崇敬去学习前人所遗留下来的知识,虽然已经残留不多,但这些知识仍然非常重要。请不要因此而气馁,我的孩子们,不要低估你们所学习的东西。虽然这些知识并不能让你们拥有像前人那样伟大的力量,但这些知识是硕果仅存的魔法宝藏,它们同样是前人的心血结晶,更重要的是,它们是魔法最后的火苗了。守住这珍贵的小火苗,用你们毕生的努力去守护与传承它,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魔法也许还会赢来另一个辉煌的时代。祝你们好运,我的孩子们。”
昌黎魔法学院院长去你妹的?猖狂在开学典礼上的致辞
“爱田由小姐,我为我前天晚上的无礼而疯狂地行为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我是个本xing恶劣的人,醉酒之后更是如此。我对我的愚蠢行为给您带来的伤害感到深深的内疚和悔恨。我并不奢望能得到您的原谅,爱田由小姐,我只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以尽可能谦卑和痛心疾首的姿态真诚致歉。、
爱田由脸se苍白地听我说完,低着的头略抬了下,又低了下去,算是点了下头。她伸出右手,我俯身轻吻了一下她冰凉的手背。
“好了,西门道歉的措辞都凝重得像是外交辞令了。”弥赛菈拍了下手,“我看这就算结了,他老老实实道了歉,我呢,会让那几个舌头最长的洗衣服去向仆人们澄清这件事。所以,爱田由,你以后不许再提辞职的事儿了。”
侍女沉默地点点头。
公主假装不悦道:“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忘了我是谁吗?”
爱田由这才急忙抬起头道:“是,公主殿下。对不起,公主殿下。”说完又垂下头。
弥赛菈冲我眨眨眼,说道:“西门,我看爱田由还没有完全原谅你,你的道歉索xing再有诚意一些。记得古代标准的骑士礼仪吗?向年轻未婚女士求婚或者请罪的时候,都是要行‘吻足礼’的。不如你也按照古代礼仪,对着爱田由的脚亲吻三下。”
侍女的脸上立刻有了血se,似乎是脸红。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幸灾乐祸的弥赛菈。
“西门,我以帝国长公主之名,命令你把跪下把爱田由小姐的鞋子脱了。爱田由,你昨晚洗脚没……什么你昨晚?”
所幸响亮的号角声打断了弥赛菈的胡闹。传令员大声宣布骑士竞技赛第二轮开始。
“第一场,皇家骑士团弗里克爵士对阵第四军团轻骑兵旅伊凡爵士。”
两位骑士在欢呼声中进入场内。一位是年轻、忠诚的皇家骑士,另一位则是凶悍、勇猛的骑兵军官。伊凡爵士骑着一匹高大的草原烈马,身上是一套棕se的全身铠甲,个头十分魁梧。弗里克爵士身着皇家骑士团的制式盔甲,胸前印有皇冠徽,身后是金边的白se披风,他jing神抖擞,但和伊凡爵士相比看上去略显单薄。
两人首先来到主看台下,向克里昂三世躬身致意,然后各自回到场地两侧。一长列木桩横杆将场地一分为二。两位骑士分别在横杆两侧就位,戴上头盔,拿好盾牌,持上比武用长枪,这种长枪的枪头都是由空心的薄木制成,一经撞击便会碎裂。两人准备完毕,向担任裁判的皇家骑士团统领沙克?克拉斯伯爵点头示意。
伯爵一声令下,两名骑士同时策马在横杆两侧沿杆前行,然后开始加速冲刺。但伊凡爵士的草原烈马速度更快,顷刻便冲到弗里克爵士跟前。人高马大的伊凡爵士举枪便刺,力量很大,枪头在弗里克爵士的盾牌上立刻变成了碎片。年轻的皇家骑士挡住了这一击,却险些摔下马去,引来观众一片惊呼。
伊凡爵士在横杆另一侧扔掉断枪,换上侍从送来的新长枪。双方开始第二轮。这一次皇家骑士抢先发动攻击,但骑兵轻易地用巨大的橡木盾挡开对方的枪尖,然后将长枪重重刺出,击中弗里克爵士的盾牌侧面,空心的木质枪尖再次粉碎,而年轻的皇家骑士则从马上摔了下去,滚了五六圈才停下。
“伊凡爵士胜出!”沙克伯爵大声宣布。场内一片喝彩,东侧看台上几个轻骑兵旅的士兵叫得格外狂野。高大的骑兵军官也高举断枪大喝一声,表示庆祝。
“我敢说那个叫伊凡的家伙多少有些野蛮人血统,”公主说,“看上去野蛮而暴力。连皇家骑士都能轻易击败,帝**中这样的人不多吧。”
场下,沙克爵士正在安慰沮丧的弗里克爵士,他拍了拍垂头丧气的年轻骑士的肩膀,又猛的一拍他的后背,严厉地说了句什么。皇家骑士立刻像听到召唤的猎犬一样,挺起了胸膛,保持了骑士应有的尊严,昂首退场。
“这其实并不奇怪,”我说,“第四军团的轻骑兵旅是一线作战部队,常年浴血奋战于前线,而伊凡爵士一看就知道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出枪既快又狠,对马匹的控制也很好,是常年在马背上练出来的。因此他打败更jing于剑术的弗里克爵士并不奇怪。”
之后几场对决都是来自各大军团和行省的骑士间的对决。我注意到参赛的骑士中没有来自加西亚行省的。我望向贵宾台的另一侧,看到加西亚的卡萨斯公爵坐在边缘角落里,和其他贵族保持着距离。不知道他的士兵会不会参加箭术比赛。
“瞧!菲尔德!”公主兴奋地说道。
我将视线移回场上,看到了刚进入战场的龙骑士之子。菲尔德身穿红白相间的全身铠甲,身后的红se斗篷上绣有索拉斯家族的铁拳纹章,寓意永远守护帝国。
他经过贵宾台时朝我们自信地微笑。公主高兴地冲他招招手。菲尔德的对手是一名来自斯拉诺行省的骑士。但这场比赛并不激烈,对方不知是不是对菲尔德老爸的威名有所忌惮,进攻有些迟疑,每次都被菲尔德抢得先机。第三轮时,菲尔德将对方刺落下马,轻松取胜。
在几场同样平淡的比赛之后,两名重量级的骑士出场了。雅尔行省克瑞伐公爵的长子里尔?克瑞伐勋爵身着一套朴素的灰se盔甲,但身后的斗篷却非常漂亮,饰有蓝边的雪白斗篷上,绣着一朵盛开的安达兰,冰蓝se的花瓣优雅绽放。勋爵骑在一匹黑se骏马上,神情自若,看上去十分放松。而他的对手却完全相反。迪亚斯?库克爵士完美地继承了他父亲那威严的脸庞和严肃的表情,他正襟危坐地骑在马上的样子,简直就是贵宾台上帝**总司令米修斯?库克将军年轻翻版。
这是一场让场内气氛立刻变得热烈许多的对决,不仅因为这两位骑士身世显赫、实力强劲,更因为两人分别来自地方行省军队和帝国正规军。贵族与军方之间的不合人尽皆知,而这场对决立刻成为了两方较劲的机会。虽然贵宾台上贵族们和军方将领们保持着应有的礼貌和友善,但其他看台上地方行省军队的士兵和帝**士兵已经开始怒目相视,比拼嗓门了,场内火药味顿时重了起来。
两位骑士确实都实力不俗,连战十回合都不分胜负,双方的长枪都无法穿过对方盾牌的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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