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坚强这么一说,我也马上来了兴趣,一来是我的好奇心作祟,二来我也想看看到底怎么才能复活一个人,万一真的要利用这个方法来复活小瑞,那七条人命先放一边不说,至少我总得知道具体的方法才行,封门村那里的复活我没具体看到,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估计那里的方法对小瑞也没用,不然她也就不会死在我面前,所以我马上问:“怎么才能知道?”
何小坚强这时却又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说。”
我被他弄得心痒难当,却又没有丝毫办法,只好也跟着翻身睡觉,但哪里能真正睡去,耳边听到何小坚强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心中又对他将大力金刚中指使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何小坚强说的那些话,那些怪物应该是被他除去了,只是出来的时候太过紧张,所以我没有察看地上是不是有尸体存在,毕竟听何小坚强的意思,这些人不属于死物,但也不算是完全活着的生命,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应该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一种存在,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想去看看这些怪物的尸体,不全是因为这些人曾经和我一起去过河南的风门村,尽管我已经记不清一切,但我相信我和逃命之间一定有着深厚的感情;另外一个原因则是我想看看那些面具下究竟是些什么。
我始终无法忘记我在封门村刘婆婆家地下发现的那副壁画,上面是个没有五官的脸,只覆盖着一张面具,而且小瑞后来也发现落在井底的谭蕾尸体也是没有五官的,封门村与河南的风门村如此相似,要说两者之间没有关联我是绝对不相信的,更何况风门村那里有个奇怪的殡葬习俗,就是死者下葬之后脸上都会戴上面具,这个风俗和周围所有村落都不同,民俗学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村子里的居民也说不出原因,只说是代代相传,既然我们几个人在去过风门村之后都经历了在旁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总要看看这些比我更要不幸的人身上是否有什么对我有用的线索,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可以为他们报仇。
或许那些尸体还躺在后面的草地上,或许已经消失不见,这是一种我不知道的存在,我不清楚它们死后会有些什么变化,何小坚强在睡觉,我不敢一个人过去,万一他们只是重伤没死或者有一只在装死,那对我来说冒然前行就是白白丢失自己的性命,我可不觉得他们能认出我来,也不相信我大喊一声“我会为你报仇”他们就会放过我,毕竟这不是拍电影。
还有那个谭蕾,如果按照何小坚强所说,现在的她应该已经不再痛苦,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在屋顶上做些什么?我始终忘不了她来来回回走动仿佛寻找什么东西的样子,我也想知道,眼前的她是不是封门村的那个她,刘婆婆家井底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我睁大了眼睛,黑暗里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答案,或许有人,只是他们躲着不肯让我看见。
一夜无事,一夜无眠,等何小坚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他的气色好了很多,两人匆匆迟了点早餐,我便迫不及待的问他应该如何才能知道那个需要被复活的人是谁。
何小坚强用手指了指后院的方向,说:“那间黑屋里的那口井,那个人应该就在那里。”
我知道他说的就是小黑屋里的那口被遮掩起来的地下枯井,问题是那口井底的画已经被我取了出来,结合先前所见,难道说要复活的人是小蕊?这也不对,小蕊明明就活着在我身边,当然现在是在医院里。本来和画上相像的人还有一个谭蕾,而且先前听何小坚强说她在屋顶走来走去仿佛找什么东西的样子,我心里一度怀疑这个要复活的人应该是谭蕾,后来何小坚强对我说了那口空井的作用我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可是那口井底的画已经被我拿出来了,那个人还怎么复活?会不会就是因为我曾经动了那幅画,所以才导致了袁鼠鼠没有变得像那六个人一样,现在才可以独自在外面行走?
我把自己的分析告诉了何小坚强,他倒是不以为意,只是说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想想也确实只能如此,两人沉默着往后院走去,何小坚强在前,我在后,走了一段路,前面的何小坚强突然停下了脚步,我愣了一下,说:“怎么了?”
何小坚强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奇怪,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有没有可能,其实你并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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