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进去吧。”
年锦尧拍掉她头上的雪花,领着她穿过客厅,径直向餐厅走去。
餐桌上已准备好热气腾腾的食物,有精致的法式西餐也有圣朝的肉粥,都是林悦蓝比较喜欢吃的东西。
还没到晚上,别墅里已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让林悦蓝有些好奇食物是哪里来的。
年锦尧右手受伤,单支左手用餐,有些困难。
“过来,坐我这里。”他向林悦蓝命令。
就算他不命令,林悦蓝也不忍心看他左手折腾,只不过他一命令,就让她心底略感不快,这个男人就不能拿平等身份对待她一次吗?
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她选择顺从。
从对面搬到年锦尧的右边,细心给他夹着食物放进他嘴里,还不时拿餐巾纸擦拭嘴角。
两人的动作过于亲密,她感到年锦尧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她往旁边退了些,眼神闪躲、神色慌张的夹了道菜,可他却死活不再张嘴。
“我要喝水。”年锦尧高冷的吩咐。
“喝点汤吧。”
林悦蓝自作主张的给他盛了一碗汤,他直接拒绝:“我要喝温开水。”
有汤你偏要喝什么水!
林悦蓝侧头瞪着他,这男人在耍什么臭脾气!
“我说,我要喝水。”年锦尧又强调了一遍。
无奈之下,她只得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端了过来。
餐厅里只有她和年锦尧两个人,她顺着他也不会少块肉,面子这个东西不值钱。
“喂我。”年锦尧靠在椅子上,继续下命令。
林悦蓝的小眉头又紧了些,她耐着性子喂他喝完,他却突然吐到专门装肉骨头的小碗里,然后扬头看着她:“太凉了。”
“你……”林悦蓝眉头皱得很紧,她挺着大肚子居高临下的瞪着他,深呼吸几口气,又转回去重新倒水,端回来之前还不忘先尝一口温度,确定合适了才端到他面前,“先生,请。”
“喂我。”
得到命令,她把杯子递到他嘴边,他却腾的站了起来,把她给吓了一跳,“你想干什么!”
吃个饭而已,干嘛非要这样整她。难道刚才在医院里,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正回想,年锦尧忽然抢过杯子,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对准她的唇印了上来。
“喂,年……”
林悦蓝慌乱的往后退去,被他左手死死环住腰间,动弹不得。
她忘了,他就算单手,也有能力制服她。
一丝温热的水顺着年锦尧的舌流了过来,使得林悦蓝不得不咽下那些水。
他放开她,抬头深深的凝视她,眼里有掩饰不住的谷欠望:“下次让你喂,得这样喂,懂了吗?”
林悦蓝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好危险。
她小心翼翼的点头,确定自己已经知道了,“先……先生,我、我可以吃饭了吗?”
她光顾着喂他,自己也饿得不轻。
年锦尧抱得她太紧,她怕压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已经不像刚醒来时那般脆弱了。
那时她渴望有个怀抱能给她温暖和依靠,可当时的她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而年锦尧也不知晓她的心意。
而现在,她只想好好吃顿饭,然后打听出梅的下落。
“重新喂我一次。”年锦尧只觉得自己内心被烈火燃烧着,之前被他压下的药性好像还没退尽一般。
林悦蓝不敢有违,端水喝了一些,吃力的踮起脚尖,吻住他火热的唇。
他太高,那些水根本流不进他口中,反而被她喝光了。
她可怜的退开,脸色泛红,“你……你坐好。”
年锦尧听话坐好,理所应当的等候她的服务。
被查月影和葛东联合骗了出去,把这个小女人丢在家里,不光他差点中计,连这女人都差点性命不保。
心中不怨恨不后怕是假话。
就连下午林悦蓝刚醒来时望向他的眼神,他心里跟明镜一样,可他不允许那个时候的安慰和怜惜,他不允许她在最脆弱的时候接受他的怜爱。这会改变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而现在,他,是这个家的主人,她,是他的佣人。他命令她做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林悦蓝又喝了一口温水,向他凑了过来,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将水一点一点渡到他嘴里。
水喝光,他却不愿意放开她,将她搂入怀中,激烈的吻着她,将主导权夺了回去。
舌与舌的交融,点燃了林悦蓝早就快忘记的谷欠火,她感到自己的异样,有心要反抗,已无能为力。
吻到最后,林悦蓝已坐在年锦尧的腿上,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左手一用力,将林悦蓝整个人都给托了起来,向二楼卧室走去。
“年锦尧……你、你放我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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