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蓝和莫蓝天的生活,被年锦尧严密监控着,而他这样做的意义,只是给自己徒增愤怒而已。
那个女人,故意在他的人面前做秀,和莫蓝天秀恩爱,这些画面,他不想看第二遍,可谁让他记忆力好,看过的东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林悦蓝,感觉这个女人一夕之间长大很多啊,再也不是那个能随便控制和操纵的小女人了。
竟然敢用死来威胁他?
失眠的年锦尧开始双臂环胸的在书房里来回跺步,可还是无法压制住心里的狂躁。
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样眼睁睁落入别人手里,那种滋味,真让人痛苦。
他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出了书房,朝健身房走去。
夜已深,外面的天黑得很浓,有阵阵冷风呼啸着。
睡不着,让年锦尧习惯用运动的方式来缓解心中的压力和狂躁。
别墅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几个值班佣人。自从林悦蓝搬出这里后,这里就显得格外空荡。
不管怎么做,那份孤独感和寂寞还是如影随形。
静寂的健身房里,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看清上面的号码,他眉头一皱,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一旁不管。
一次,两次,三次,手机连续来了三个电话,都被年锦尧无视掉。
在另一所正牌年公馆里,连续拨了三个电话都被无视,让查月影顿感怒火中烧,第一次有了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感觉。
她一只手死死握着手机,一只手紧紧拽着长裙,双眼泛红。
尊严一次又一次的被践踏,让这个向来极具修养的贵族女孩,终于失控了。
“年锦尧,年锦尧!”她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让她愤怒的名字,起身将卧室里的所有摆设都推倒在地,听着它们发出绝望的撕叫声,她脸上依然没有笑容,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喊着:“年锦尧……”
那个混蛋,混蛋!上次竞选的事,她擅自做主要和年锦尧办理离婚手续,却被爷爷批评了一顿,呵斥她太冲动,不懂事。
不懂事?她什么都忍下来了,还要怎样才算懂事?
年锦尧用这种态度对她,她已经受够了!她不要再任凭他踩踏她的尊严,他怎样对她,那她就怎样对他!
她才是年公馆的主人,她才是年夫人!年锦尧越在乎什么,她就越要毁掉什么!
一直以来的忍让,让这个男人越发得寸进尺!这个婚大家都不想开口说离,那就不离!他对那个女人那么在意,她拖也要拖死他,这辈子,有她在,他休想去爱任何人!
既然双方都不爱,那就看谁的本领大吧……看谁才能坚持到最后,成为这桩婚姻的胜利者!
可既然不爱,为什么自己的放低姿态和委曲求全得到这样的回应之后,她会觉得心好痛?
查月影紧紧抱住自己缓缓蹲了下来,将碧蓝色的眼眸藏在臂弯里。
金色的长发顺着姿势滑落成一个圆形,将她自己的手臂包围起来。
她清瘦的肩,开始有规律性的抖动,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蹲了好久,她才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抹掉脸上的水珠,神色平静的来到卧室门外,招呼下人们来收拾房间。
平复一下心境,她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已恢复平静,“伯父?您还没休息呢,这么晚了,没有打扰到您吧?”
电话那头传来葛东低沉的声音,“睡不着,在看书,怎么了小影,有什么事吗?”
“伯父,我刚给尧打电话了,他明天有几个重要会议,不回来,不如我过去看您吧?您不用特意赶过来一趟。”她语态谦和。
葛东略微沉默一下,回道:“好,那改天我再过来吧。你要是有事,就不用过来看我,等空了你和尧一起过来。”
查月影温柔的应了一声:“那好,伯父您尽早休息吧,等尧这两天忙完,我和他一起过来看望您。”
两人又客套的通了几句话,便各自收了线。
自从上次在那所别墅里起了争执以后,查月影已经快有一个月没见到年锦尧了。
离婚一事,在爷爷的干涉中,她落败。可就算这样,她依然保持她的傲气,不愿意轻易低头。
只是一个月过去,爷爷打了几个越洋电话,问她和年锦尧的关系恢复得如何,如果可以,竞选的事先暂搁一旁,最重要的是能怀上孩子。
查月影不知道爷爷为什么执着于年锦尧的种子,明明有大把精英和成功人士,却偏偏执意年锦尧!让她受尽屈辱得不到一点应有的尊严!
她和年锦尧之间的问题,连葛东都看出端倪,不止一次打电话告之要过来聚餐,企图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可年锦尧不在年公馆里,她只得不停找借口回避。
好不容易鼓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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