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钱时,他脸上绽放出无比得意和张狂的笑容:“既然年先生这么客气,把钱亲自送过来了,那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阵巨痛从左手传来,让他忍不住哀嚎,同时抬起另一支手向年锦尧射去。
砰——砰——
数声清脆的枪声响起,分别打中相田由木和山本纯一良的右手手腕,落下手中的枪。
相田由木不可置信的望着年锦尧身后的男子,不敢相信他的枪法如此精确、快速。反观自己打出去的几枪,全都被年锦尧轻易躲开。
他额头冒汗,躺在地上握着流血不止的手,不停向大门望去,失望的是大门一直紧闭,将他们和外面隔绝开。
最惨的当数山本纯一良,他左手被齐肘砍断,鲜血不停往外冒,右手也中了枪,流血不止。肥胖的脸惨白无比,躺在地上哀嚎咒骂。
年锦尧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军刀,上面还残留山本纯一良的血。
他无视相田,缓步来到山本纯一良面前蹲下,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山本先生,你当真以为,这些钱是用来补偿你的吗?”
山本忍着剧痛,涨红的双眼死瞪着他:“姓年的,我要杀了你!”
年锦尧将军刀扎进山本的右手,听他惨叫连连,脸上的笑更浓:“杀了我?好啊,我就在你面前,你来杀啊!”
他的惨叫引得相田心颤不已,挣扎着坐了起来,插话道:“年锦尧!你敢伤我们,不会有好结果的。”
年锦尧回头瞟了他一眼,笑容敛去,利落的将山本的右手割断,问:“我倒要看看,杀了你们,会有怎样的结果。”
他伤人不眨眼的手法看得相田一阵胆战,却不敢泄露半点有关先生的事,只是威胁道:“大家都是生意人,不管出了什么事,按道上的规矩来办就行,何必做到这一步。”
相田由木心中惊骇无比,年锦尧不但敢闯进总会场,还敢在日本明目张胆的犯罪,到底是年轻气盛不惧一切,还是实力雄厚到不惧一切?
“之前找你的时候,怎么不和我提道上的规矩?现在和我谈什么规矩,当我年锦尧是什么?”年锦尧扬眉笑了笑,回过头再次面对山本纯一良,低声问:“山本先生,疼吗?”
山本此时已流血过多,精致的手工地毯上全是他的血,而他的面孔也因此更加惨白起来。
听到年锦尧的询问,他抬起没有手掌的断手指向年锦尧,颤声道:“姓年的,我会让你女人生不如死的……”
年锦尧用刀拍拍他的头,将他的恐惧、痛苦瞧在眼里,冷笑嘲讽:“生不如死?像你这样吗?”
一个组织的两大头目,竟被欺负到如此田地,让极具自尊心和傲气的相田由木愤恨无比。
他忍痛掏出手机联系下人,可是下一秒,手机便被一直立在旁边不说话的陌生男人抢走,“相田先生,如果想活命,请安静一点。”
王明轩抢过他相田的手机,又将地上的枪支捡起,才重新站回原处。
相田冷汗直流,他贴身保镖的柔道和武术都不弱,明明就在隔壁房间,为什么迟迟不过来!
年锦尧似乎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也不说什么,只是专心惩罚山本纯一良。
山本纯一良看过他女人、打过他女人,他还不确定这恶心的男人有没有侵犯他女人,所以他要把他们的手都砍掉,把他们的眼睛都挖出来……
山本痛得忍受不住,但尊严使他不肯轻易求饶,不由恨狠狠的咒骂:“你不是很看重你的女人吗?她不知道给多少男人骑过,你还要她吗?”
年锦尧手起刀落,将山本的脸划出一条大口,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看样子连舌头都受到了割伤。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对她下手的!”年锦尧脸上溅有血渍,他却来不及擦净,用刀指着山本的双眼:“告诉我,是谁!”
年锦尧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动了他女人的人,存活世间一秒钟,都是他的慈悲。
山本纯一良脸受了伤,只能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年……你……去死……”
年锦尧突然温柔的笑了,他迅速割下山本的双眼,在他惊嚎中,俯下身在他耳旁轻道:“好好感受这种痛楚吧,正因为有你这样的老板,你那些手下才会和你一起体验这种生不如死的巨痛。”
他的话引得山本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年锦尧——已经把那个女人救回去了!不单如此,还用这种残忍的方法对待他每一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