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慕莲和书桓玩一出风流韵事来,怂恿柳家闹事,他不
的把慕莲送走,然后,他在故意四处寻找慕莲,不过]t的幌子罢了。
陛下若真要找回慕莲也容易得紧,让璇玑内卫秘密出城,往江南的路上,拦截上慕莲就是。”
“慕莲和书桓的事,是朕……”周帝道,“朕也喜欢慕莲那丫头,若是能够和书桓成就好事,也没什么不好。朕本来是准备,如果姬铭同意,来年就给书桓把婚事办了……”
“趁机把安王爷绑在京城?”邵赦笑道,“只是陛下好如意算盘,安王爷却不领情得紧。”
“朕知道,这些年他都不甘心!”周帝叹道,“密州的事情,既然不是免之所为,他自然是脱不了关系,只是——朕不明白,他明明知道朕不可能让他离开京城的。
”
“陛下!”邵赦摇头道,“有一个理由,陛下不得不答应。”
“哦?”周帝挑眉,问道,“什么理由?”
“如果安老太妃寿终正寝,安王爷借口报了丁忧,要送安太妃的遗体去江南安葬,您有什么理由拒绝?”邵赦叹道。
“朕瞧着安太妃虽然年迈,但身子骨还算健朗,想来不至于会很快亡故。”周帝摇头,说道这里,突然一怔,如果……那个安太妃也像邵赦昨晚一样,冻上一夜,只怕离死不远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古怪的瞧了瞧邵赦。
邵赦明白他的心意,点头道:“不错,一个老年人,想要她死,还不容易。”憋在心中的一句话,他没有说——安王爷已经有了正大光明起事的理由。
张大夫的死,一连串金龙盘月的案件,早就隐然指向他。
“免之早就想到这些了?”周帝苦笑问道。
“臣早上的那份奏折,已经被陛下烧了!”邵赦叹气,“臣若是死了,可以省陛下很多麻烦。”
周帝摇头道:“朕这江山社稷,还不用免之用自己的老命来保!“
“天下人不满我邵赦者众,尤其是那些读书人。”邵赦不理会他,继续道,“世人皆说我邵赦行权弄政,祸国殃民,上蒙蔽圣听,下贪赃枉法。密州虽然不大,却牵涉整个江南,一旦安王爷起事,自然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只怕天下响应者众——但若是臣死了,哈哈……”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清君侧!若是君王身边祸国殃民的那个奸臣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清的?
那时候安王爷兴兵起事,名不正、言不顺,自然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免之,别胡说八道!”周帝喝道,“朕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处置不了,这皇位——不要也罢!”
“陛下,书桓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你知道……臣也知道!”邵赦叹息道,“臣这些年,都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家那位对着他使性子,他让我痛苦了整整十七年,只是臣没有法子。十八年前,云卿就劝臣杀了他,但臣下不了那个手。”
“好了,免之,不要说了,既然错都错了,还说什么?”周帝恨声道,“朕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邵赦正欲说话,周帝突然站了起来,对他使了个眼色,走到他面前,伸手按在他肩膀上,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道:“你家的那个混账小子,越发放肆了,居然敢在外面偷听,朕起先还以为是书桓。”
邵赦一呆,低声问道:“庭儿?”
周帝点头道:“他过来朕就听到了,只是以为是书桓,就没有在意……”
“我这还没死呢!”邵赦闻言,也颇为着恼。
邵庭虽然在窗外偷窥,起先听得说到安王爷种种,他心中倒没怎么在意,听得两人提起邵书桓,忙着竖起耳朵偷听,不料周帝陡然站起来,挡住了他的视线,而且,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房里的两人,实在有点……
想到这里,邵庭不禁大感尴尬——也不便在偷听下去,忙着转身小心翼翼的转身就走。
“免之不用生气——事实上,朕倒觉得庭儿那小子,很像免之年轻的时候。”周帝低声道。
“陛下,您太过纵容了。”邵赦叹道。
周帝笑笑:“他走了!”
“陛下,臣想要搬回去住!”邵赦低声道。
“朕不准!”周帝断然摇头道,“免之住这里,朕来去方便,搬回去,诸多不便。”
邵赦苦笑道:“臣住这里,也是诸多不便!”邵书桓这里戒备太过森严,他连出个门,都被人盯着,形同囚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