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特别亲近的感觉。
美女辅导员又问道:“你现在夜不归宿,都是在打工?是什么工作?”
“就在大学附近的一家旅馆,负责收钱开房打扫之类的事情。”
美女辅导员皱起了眉头:“你这样可不行,整天不学习,肯定是要挂科的。”
想了一下,她有些不确定地以柔弱的语气问道:“能不能这样······我借给这个学期的生活费?”
“从九月一号开学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再有两个月就一月份了,正好放寒假,我借给你两千块钱当作这两个月的生活费,可能少了点,但是至少你吃饭不用发愁了,怎么样?”
张伯尧的心中猛然一震,再度涌起了不可思议的感觉:“真的?”
为什么?她要对自己这么好?
张伯尧找不到答案了,他从小到大都过得不宽裕,受到的也大都是白眼,从没有人愿意这样无私地帮助他。
在他看来,什么都是需要交换的,就像是他开学之前的三个月自己赚学费那样,拼尽了自己血汗,获得几千块钱的学费,这是最正常不过的。
美女辅导员感觉到了张伯尧的怀疑,不悦道:“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
“辅导员,我并没有怀疑你。原来打工挣的钱还剩下一些,不用你来帮我。”张伯尧拒绝了她的帮助。
美女辅导员有些不太相信,转念一想,张伯尧这么说或许是因为自尊心,自己再逼迫说不定反而会伤了他的面子,也就不再坚持了。
张伯尧现在的确还不缺钱,不过这不是他拒绝帮助的主要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接受了这些钱就不能再去龙凤旅馆工作了。
龙凤旅馆的洪老板虽然刻薄,但却是个有本事有关系的人,每天和她麻将场上往来的也都是些有资本的人。
张伯尧希望的是能够通过洪老板得到一个比较可靠收益好些的假期工作,而不用到了假期之后自己再去找那些商场发传单之类有一天没一天的工作。
这些话他当然没法和眼前这位美女辅导员说的太清楚,一来不是太熟,二来显得太市侩。
“辅导员,你怎么称呼?”张伯尧这才想起来还没问眼前这位美女辅导员的名字。
“曹云菲。”美女辅导员说道。
张伯尧笑了笑道:“辅导员的名字也很漂亮,人也很漂亮,心也很漂亮。”
曹云菲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还以为你是老实巴交的学生,怎么这么油嘴滑舌的?”
“辅导员这是冤枉我了,我说的是真心话。”张伯尧笑着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听我宿舍的同学说,你要开除我?”
曹云菲闻言,咯咯笑了起来,明亮的眼睛配合着两个酒窝,笑容清澈甜美,让人有一种看了还想再看,一直看不够的心思:
“你肯定是被他们骗了!我哪有说的这么严重?只是说你再不回来我就上报给学校,让学校处理你,要开除一个学生也不是我说了就算的吧?”
张伯尧闻言,顿时有些放下心来:原来只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
朝着曹云菲笑了一下:“那就好了,辅导员,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去上晚自习去了。”
曹云菲点头:“你去吧,记住,以后不要逃课了,好好学习。”
“那是,有你这么漂亮的辅导员在,我肯定天天来。”张伯尧笑着说道。
“少来油嘴滑舌,算起来我可是你老师呢。”曹云菲这么说着也笑了起来。
“吱呀”一声,办公室门被打开了,一个颇为肥胖的身影走了进来,和正要出去的张伯尧打了个照面。
张伯尧认出来他是原来的辅导员王庆云,王庆云明显不记得有张伯尧这么一个学生,看也没看张伯尧一眼,径直走向了曹云菲。
“曹老师,忙着呢?下班后要不要看个电影?”
张伯尧险些打了个踉跄:这未免也太疯狂了吧?
王庆云这是想疯了心了?您老也不照照自己的尊容?三十多岁,老婆孩子都有了,还想和曹云菲这样的美女玩办公室恋情?
什么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位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张伯尧回头看看曹云菲,曹云菲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了起来,连原来的那种柔弱的语气也没有了,冷冰冰地说道:“王老师,下班后我男朋友要来接我,我不能去。”
王庆云有些悻悻,很明显颇受打击,不过还是拿出来一个塑料袋:“不去也好,我这里有顺便买回来的一些巧克力和小蛋糕,各种口味的都有,曹老师尝尝吧?”
张伯尧看的颇有启发,要不说三四十的老男人对女人最危险呢?
识情识趣脸皮厚,能献殷勤,经验丰富,有一定经济基础,对付一般的女人那还真是没多少难度,就是不少花季少女也难免被忽悠的昏头转向,谁不想要一个贴心的男人把自己当个宝呢?
可惜的是,也正是三四十岁的男人最喜欢玩过就扔,女人和这样的男人谈感情,那将会是最难修成正果的,最后也只是给自己的人生上了惨痛的一课。
“最近我减肥,不能吃这些。”曹云菲冷淡地说道。
张伯尧捂住了嘴,拉开门走了出去————他怕自己当场就笑出来,王庆云那个死胖子的脸色实在是太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