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步纤纤简直想要兴奋的大喊一声,她立马掀开被子,指了指床上的血迹,“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昨晚太勇/猛了,我现在腰还疼的不得了。”
Henry瞄了几眼床单上的血迹,又看了看地上的卫生纸团,他深呼吸一口气,“知道了。”
步纤纤露出惊喜的眼神,见他穿衣服,怕外面的范世辛和眉洋洋察觉出他脑后的伤,立马拿出自己黑色的鸭舌帽给他,“等下戴上这个,要不然露着后面的伤口会很不好看。”
他嗯了一声,接过戴上,见她一直拖着自己的下巴,“你下巴没事儿吧?”
“没事儿,好像是脱臼了,等天亮我去医院看看。”
Henry要出去前翻了翻自己的钱包,拿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给她,“以后不用再找我,就这样。”
步纤纤原本还想着这下好了,机会来了,没想到他这一句话瞬间又将他打入了谷底。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以后不用联系了,我对你感到厌烦了。”没法给她解释自己不是靳倾言,但总要收场。
步纤纤忍不住眼睛湿润,“你昨天跟我做的时候,还说会一直爱我,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你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我说爱你了?”他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到此为止。”
“你的车钥匙……”
他从桌上拿起,就出去了。
步纤纤手里捏着那五十万的支票,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不过,她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这也是机会不是吗?
他又失忆了,他又失忆了,是不是代表着他也不认识安小柠了?
哈哈哈哈。
想想就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
……
回去的路上,范世辛开着靳倾言的车,龙天泽开着范世辛的车。
“少爷,你真的跟步纤纤睡了?”
Henry没说话。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跟步纤纤睡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范世辛一口气堵住嗓子眼,“你对得起少奶奶吗?”
Henry头疼的懒得开口说话,他这种沉默却在范世辛看来是自知理亏。
另一辆车上,眉洋洋一直都在爆发怒气的边缘。
龙天泽战战兢兢的开着车,根本不敢看她。
唯恐她吐出一团怒火把他给烧死。
车内安静极了。
安静的令人快要窒息。
“我要给我姐报告。”
“别……”龙天泽立马说道,“你姐现在在国外呢,你给她说了这事儿,她着急上火肯定要赶回来,这件事让靳少自己处理,不过,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不至于啊,倾言跟我根本没喝几杯酒,他没醉,怎么可能……”
“他是不是有点小醉了?”
“当然没有,我们喝的分量是差不多的,他要是小醉了根本不可能让他开车的,完全没有,我有点想不通啊,他的品位竟然如此差了?不应该啊,按理说他跟嫂子也没分开两天啊,那么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