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一个。”逮住又猛亲了一顿才罢休。
俩人都没洗头,只是冲了个热水澡就出去了。
擦干后,俩人彼此依偎在床上,安小柠将今天这一天是怎么对待他外甥女的所作所为都对他讲了,说完,她认真的问他,“我是不是有做歹毒后妈的潜质?”
“难道不是歹毒舅妈吗?”他不解,“为何是后妈?”
“不是有一句谚语是这么说的么,后妈的心黄连的根,虽然大多数后妈对自己的继子女都是很不错的,但还是有一小部分并不好,更有极少数的人行为令人发指,当然,别说是后妈了,有的亲生母亲都还是如此,人跟人不一样,继子女若是碰到了善良温顺宽容大方的后妈是福气。”
“你这算什么?”靳倾言将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胳膊,他喜欢这样搂着她,“比起宝儿曾经对倾月祠夜开煤气,火烧闻乐乐来说,你这根本不算什么,就算倾月没有怀身孕,她也做不到如此对宝儿,我觉得她知道她会心软,所以才拜托给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安小柠嘴角上扬了几分。
因为彼此坦诚相对,没穿任何衣服,安小柠欣然的抱紧他,“你身上怎么那么暖,我感觉自己身上好冰。”
“啊……”他发出轻微的低吟,亲昵的在她耳边说,“每次你这两个包子紧贴着我的时候,都是我最激动的时候。”
她警告他,“不许再胡来了,靳倾言,我要睡觉。”
“好,睡觉。”
“你干什么又摸/我?”
“睡觉。”
“靳倾言!”
“叫老公,乖,叫一声听听,你好久没叫了。”
“老公……”
长夜漫漫,这一次俩人都没再洗澡了。
安小柠在极其放松的情况下睡着的,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过梦了。
这一次,却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一直不停的奔跑,跑的她上气不接下气,纵然累的气喘吁吁,也不停止,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她,但前面是一片白色的世界,什么都看不见。
就这样跑呀跑,感觉双腿都要跑累断了一般。
终于,白色渐渐地被掀起,好似来了一阵大风,将眼前看不清的地方给刮走了。
突然瞧见了靳倾言的脸。
她盯着靳倾言,十分欣喜的喊了一声,“倾言!”
这一声喊过之后,她只觉得头上剧痛袭来,头晕目眩的厉害,感觉有液体顺着自己的脸上流下,伸手一摸,殷红的颜色,满手都是血。
“我头流血了……”
靳倾言冲她一笑,没说话。
安小柠捂着头朝着他走过去,他明明跟她间隔不近不远的距离,但她就是抵达不到他跟前。
她着急,她抓狂,她崩溃,她呐喊。
这种感觉像是好想抓住他,就是抓不住。
他就那么站着,只冲她笑,一个字也不说。
直至她脚下突然一悬空,身子像是不停的往下坠,“倾言!”
安小柠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她坐起身大口喘气。
“小柠,怎么了?”
安小柠伸出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情绪似乎还没有从梦中反应过来,直至靳倾言问第二遍,她才一把抱住他,“我做不好的梦了。”
“是关于我的吗?”他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