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神殿发现了妮美怀孕的事情。圣女在没有结婚前怀孕这对神殿来说可是件罪不可恕的事情,按照殿规,俩个人都要被烧死。妮美很快被囚禁了起来,但却一直没有把他给供出来。最后,神殿没有耐心了,就准备秘密把妮美烧死。
当时他真得很想去救妮美,可最终还是没有去。因为他不想因为他的事情而连累整个家族。可后来,他从某个神殿高层口中得知,在拉美被烧死的那天,有人去救了,那个人是拉泊。至于后来怎么样,那个神殿高层没有说,令狐明也就无从得知。――――
“父亲,你怎么了?”令狐邈见父亲手握项链,眼帘低垂,宛如老僧入定般静寂不动,不由脱口问道。
令狐明缓缓得睁开眼睛,神色已没有刚才的激动。深深的凝视着令狐绝,慢慢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将军如实相告。”
令狐绝牵动了一下嘴角,缓缓沉沉的说出了自己身世,没有一丝儿保留,没有一丁点渲染。他脸上的神色平静得似古井之水,找不出丝毫波动的涟漪,就像他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可在这平静中,却蕴涵着多少年丰富的情感,多少年铭心的思念。
和令狐绝的平静截然相反的是令狐明的心,他此刻已经明白令狐绝就是他和妮美的儿子。因为妮美身前就是高级光系魔法师,而且据神殿的人透露,凡是背叛神殿的人在死之前都要受黑暗魔法的诅咒。而令狐绝离奇的身世正还与此相符,最重要的就是手中的这条夜星项链,因为它就是他送给妮美的定亲信物,而妮美送给他的就是悬挂在书房内的那幅她的自画像。如果令狐绝不是妮美的儿子,那么拉泊绝对不会把这条项链留在令狐绝的身边。
“他,他是我的儿子。”令狐明的心在呐喊,在沸腾。脸上的神情也变的激动起来,嘴唇哆嗦着,眼角的皱纹也激烈的抖动着。着令狐绝那年轻英俊的脸,他仿佛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一样的傲然,一样的飘逸。着,想着,令狐明感到自己的心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悸动中。兴奋,激动,还带着对往事的愧疚。护犊之情,反脯之意,让这位曾经百战沙场的老人终于坚强不了了。仰起头,尽量的不让眼泪流下来。可心里,那澎湃的泪水又怎能是仰头所能掩饰的。
“令狐元帅,你怎么了?”察觉到异样的令狐绝停止了诉说,悄然的问道。
令狐绝的话又把令狐明拉进了现实,强忍着抽心般激动,痉抖似的痛苦,深深的吸了俩口气后,平静地道,“我只是对令狐将军的身世有点伤感罢了。”细细的摩挲了几下夜星项链后,快速的交还到了令狐绝的手里道,“我只是从拉泊处见过这条项链,令狐将军,对于拉泊的事,我会尽力打探,有消息我一定通知你。”
令狐绝没有说话,只是躬了躬身子后,转身朝厅外走去。双眉如剑般飞挑如鬓,整个形态流露出一股出奇的冷静与坚毅之色,他像是下了一个决心,一个上顶与天,下撑与地的决心!“拉泊,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着着令狐绝挺直宽厚的背影,令狐明的眼眶再一次湿了,不是他不想认令狐绝,可实在有太多的问题摆着他的面前,先别说他如何向令狐绝和整个令狐家族解释事情的始末。尤其令他担心的是神殿,如果他们知道当初令妮美怀孕的是他,而妮美的儿子还活着,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绝儿,别怪爹。”令狐明含着泪喃喃道。
令狐绝回到慕容别院的时候已近傍晚,嫣红的晚霞印红了西边的天际,夕阳的余光也给整个别院涂上了一层金色,显得有点娇艳。等候在明心厅内的修斯等人见令狐绝回来,都迎了上来。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修斯令狐绝郁郁寡欢的样子,耿直地问道。
令狐绝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特殊的眼神扫着每一个人的脸庞。在每一张并不相同的面孔上,他到同一种表情,那就是关心。望着那些真挚的眼神,令狐绝感到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原本空荡荡的心神也骤然的丰满了起来,心里暗付,“有这样一群好兄弟,好朋友,我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就像部落里的老人常说的,别遗憾,神是公平的,在你失去什么的时候也同时拥有了什么。我不就是这样吗?”
想明白了这一点,令狐绝的精神立刻振奋起来,习惯性的微笑又浮现在他的嘴角,朗声道,“你们怎么都聚在一起啊?有什么事情吗?”
“老大这是怎么了,脸怎么一会一个样?”修斯心里暗自纳闷,嘴里却接口道,“老大,你忘记了吗?明天佣兵比赛就要开始了。我们正商量着呢。”
令狐绝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道,”你我这个记性,晚上叫曼丝做一顿好吃的,祝我们明天旗开得胜,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家轰然相应,一时间,整个院子都洋溢着年轻的笑容,夕阳也好象有点惭愧了,匆匆的拉上夜幕,明天,又近了一步。
:神殿 是神之遗族中的光明族,精通光系魔法,在帝国享有特殊的权利,而且少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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