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道:“你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易跟女人泡温泉。”
“嘿嘿——”吴谱笑着,道:“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裴娜道:“刚不说了嘛,怕你给我戴绿帽子,所以回来查查岗。”
吴谱道:“至于嘛,张口闭口绿帽子的。再说了,你这主次关系可没有搞好,什么叫我给你戴绿帽子。天下间哪有男人给女人戴绿帽子的?”
裴娜道:“怎么就没有?天下间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多了去了。凭什么女人背叛男人,就叫给男人戴了女帽子,反过来就不是了?还真以为这是封建时候的男权时代呢?”
吴谱道:“那现在也不是女权时代,平等,男女平等。所以这绿帽子的说法对谁也不合适。”
裴娜道:“怎么不合适?我可是听说好像还有一个娃娃脸班长对你也挺有意思的,那倒还是一个良家妇女。我说大官人,你有没有点想法,要不然奴家代为将她收入你的后帏?”
吴谱的瞳孔一缩,道:“薇子跟你说的这事吧?”
裴娜冷笑道:“谁说的也不重要。我就是看薇子一个人在家管不住你,这才回来给你敲敲警钟。话说莉莉那边似乎也该忙完了,我得把她也接回来,不然你就得上天去了。”
今天的裴娜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寻常女人一样,与她往日里的精明大相径庭,却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听着她直言不讳地表达心里的醋意,吴谱倒是讪讪地不知该如何作答了,索性闭口缄默,以不变应万变。
只是他骤然想起前夜好似廖中英也喝了掺药的酒,不由将眉头锁了起来,问道:“你怎么解决廖中英的?”
“你还担心那个老女人?”
吴谱干咳一声,道:“别想岔了。你既然能够准确掌握我的行踪,自然就知道我为什么找上她。我依稀记得,在意识变得模糊之前,好像在她身上见到过一个纹身,是什么来着?”
吴谱极力地在脑海里回忆意识模糊前的见闻,半晌之后,他骤然一惊,叫道:“三叉戟?”
裴娜显然并不知道三叉戟代表什么,见吴谱的面色凝重,她敛去玩笑的神情,问道:“那个纹身代表什么?”
“你觉得它应该代表什么?”吴谱若有所思地解释道:“那种纹身是用鸽子血纹的,只有在酒精催动下才会从皮肤上浮现出来。”
裴娜敛紧目光,压低声音道:“是‘刺’的标识?”
吴谱点点头,道:“我是循着你爸给的名单,要找一个廖宏桥的暗刺,原道是廖宏桥与廖宏伟只差一个字,便想循着这条线查下去。可纹身怎么会出现在廖中英肩上呢,难道她就是廖宏桥?”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裴娜庆幸地道:“幸好我昨天没对她做什么,不然,就坏了你的事了。”
“你没对她做什么?”吴谱倏然一惊,道:“难道没有替她解毒?”
“毒应该是解了。”裴娜坏坏地笑道:“你不是把宋千惠招来了嘛,总不能把人招来什么也不干对吧?”
吴谱脸色变得精彩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裴娜,支吾道:“你不会是让宋千惠给廖中英解的毒吧?”
裴娜眨眨眼睛,躺下去拉被子盖住头,道:“你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叫小樱给我准备早餐,然后送套衣服进来。你就不用等我了,我晚上直接去你那儿。”
“你还真让宋千惠那么干了?”瞧着裴娜的反应,吴谱就知道这丫头肯定这么干了。想起宋千惠为廖中英做那事,他不禁有一种邪恶感。不敢深想下去,当即起床草草地洗漱了一遍。
虽然身上酸痛难当,又与裴娜久别重逢,可他还真不能一整天都窝在这里。反正裴娜说了晚上去他那儿,倾诉离愁也不急于一时,当前还是工作上的事情更为重要。另外,廖中英的事情也算是一个变数,需要尽快证实。
穿戴整齐,正准备与裴娜吻别,走到床前才发现这丫头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想起昨夜的疯狂,吴谱心里有些揪痛,与裴娜的第一次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也挺难为这丫头的。
在裴娜的额头轻轻一吻,走出去的时候,小樱像是门神一样站在门外,此外还有好几个彪形大汉不时游离在走廊里。吴谱没有理会,吩咐小樱给裴娜准备早餐和衣服之后,他望一眼廖中英的套房,正准备下楼,那扇门却拉开了。
廖中英红光满面的从里面走出来,一见到吴谱,她竟是露出了小女孩的娇羞,冲吴谱温婉一笑,道:“小吴,昨天辛苦你了,改天姐姐再请你喝酒!”
吴谱的脸当即一绿,逃也似地冲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