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狐媚女人躺下。
躺下去犹掩不住心中澎湃的血流,老朱将眼睛睁的大大的,这时候不再仰望星空了,他的眼中只有这妙趣的女人。
“哎呀,你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嘛,人家会害羞的!”女人身上盖着柔软的貂绒毯子,在星空的照耀下,那一张美脸使劲地朝老朱怀里一拱,似乎真是被老朱看的羞涩了。
“害羞?”老朱似是没有想到女人嘴里竟然会蹦出这两个字眼,他愣了愣,继而哈哈大笑,一个十八般武艺俱精的女人,为害羞?
女人听出了老朱笑中的意味,又将头探出来,嗔道:“你这是看不起人家不是?好,人家明天就走。”
“别别别!”老朱自然晓得女人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他就是爱这女人的放.荡,唯恐日后再也享受不到那深入骨髓的妙趣,他连忙好言哄劝。总算是将女人哄住了,他不禁感叹,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这句话还真他.妈没错。
“小宝贝,你朝那边看,对,就是那边。咱们的手续明天就能下来了,然后我们就立马动身,把那一片星空下的地方游个遍。”老朱指着西方的天空对女人说道。
“真的?”女人的眸子立马闪烁出一片亮光,搂住老朱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道:“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被钟意的女人崇拜,这永远是男人的骄傲。老朱也不例外,他眯着老眼,道:“当然不会让你失望,咱们这次旅游的签证是一年,一年,足够我们去很多地方。你想去哪儿只管说,想玩什么想买什么,都是你的一句话。”
“去哪儿都行,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女人又搂住老朱亲了一口,只是她话里的热情显然没有先前那么浓厚了,那双丹凤眼不住地闪烁,嘴角也若隐若无地扯起了一抹冷笑。
只是,沉浸在对旅途的美妙幻想中的老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幻想着,幻想着,眼皮缓缓地耷拉下来,不多时就打起了均匀的鼾声。
“老色鬼!”狐媚女人在老朱的腰间推了几下,见其真是睡着了,这才慢慢地爬了起来,望着老朱的脸,厌恶地唾了一口,然后抓起一件睡衣往身上一批,闪身进了不远处的一个房间。
…………
两辆悍马犹如两匹脱缰的野马,在一望无垠的戈壁上疯狂奔袭,在星夜中惊起几只野鹿,继而,整片戈壁上的野物都被惊醒,然后开始了惊恐的逃跑。
“如果人死了,你准备怎么办?”头前的悍马车里,裴俊平静地看着吴谱问道。
“死了?”这自然指的是张凯死了,吴谱倒是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难题,他稍微一思索,道:“那我便把李美美的尸体拿到张青山的面前,若是不够,我再把卢鼎泰父子的尸体给他搬来。”
裴俊的眼睛微微一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之后他哈哈笑道:“我担保,这世上谁要是惹了你,他祖祖辈辈都会活在灾难当中。”
吴谱不置可否地一笑,不再与裴俊搭话。他倒是真没有认真想过因为仇恨他会做到什么程度,或许真像裴俊说的那样,他真有可能把所有的生命都赔付在其中。
悍马车奔袭在月夜,经过一个小时的驰骋,无垠的大漠里突然出现一簇灯光,随着距离的拉近,那一簇灯光点点分离,最后变成了一座城市。
“那就是宝口,李美美此时就藏在最大的高丽酒店里。那家酒店的老板是西山省有名的煤老板朱钱孙,据说资产比李嘉诚也不会少很多。”李铁坐在副驾驶上,他派出的人一直盯着李美美一帮人的行迹。
“你小子的手段倒是不少。”裴俊听了李铁的介绍,扭头对吴谱道:“看来牛家这一次换掌权者还真是换对了,不说你老子,单是你也可以使得牛家恢复到牛老爷子当政时的兴盛了。”
吴谱睥着裴俊,道:“你对我的事了解的真够多的,可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不会这么值钱吧?”
裴俊笑道:“我的名字不值什么钱,但是挺唬人的。”
吴谱道:“那你唬唬我。”
“免了,以后有人会告诉你的。进宝口了,咱们是直接闯还是怎么地?”悍马车驶过城门楼子,裴俊问道。
见裴俊始终避讳谈及他的身份,吴谱也不再纠缠,略一思索,道:“世上没有纯净的商人,只怕朱钱孙的酒店也不是那么好闯的,左右人就在这个城市里,咱们先探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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