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一两处位于山林内的防地,他们的大部队也不可能都从险峻的山地、高崖、密林攀爬和穿越,在荆棘密布的山林,要展开快速进攻是不可能的,这样振国军也有了充分的准备,在第二层、第三层防线调兵遣将,对敌人实施第进一步的防御。
这两种战术各有利弊,也存在一定的机会主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找到合适的转机,但战场的变化是多样的,双方排兵布阵的瞬息变化,都有可能左右战局,难以说哪种战术一定能取得实质性的战果,一切都还需要经过实战的检验才行。
在振国军位于关口的防线,两侧的高地,士兵们依据有利地形,躲在岩石、大树、土坡、山坳等隐蔽地带,对关口南面的山谷实施封锁,露出一个个戴着浅绿色钢盔的脑袋和一身浅绿色的军服,钢盔和军服的颜色和周围的绿草、枝叶相差不大,不仔细看难以他们的位置。
这些士兵从不同角度封锁着关口附近的山谷和山地,一旦敌人从狭窄的山路进入山谷内,立即展开射击,清兵两个骑兵营的疯狂冲击,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到目前为止,振国军士兵只有两人阵亡,五人负伤,战斗力几乎完整地保存了下来,直升机运动补偿的弹药,一还较为充足,只不过是火炮打长了,需要轮换休息,所以炮火的猛烈程度,较开始时减弱了三分之一以。
“这个伤兵的情况怎样?”年轻而健硕的陈禹长着两道斜飞入鬓的浓黑剑眉,透着一股子威武之气,他趁着敌人第二骑兵营全军覆没,而暂时出现的间歇,出现在了位于一处土坡后方的阵地处,看到一名救护兵正在替另一名伤兵包扎腿的伤口,顿时走近了,蹲下来关切地王望了伤兵一眼询问道。
地放着一个医药箱,里面有有一个小铁盘放着一颗带血的子弹头,草地还散落着几块染红了血液的棉布。
“报告营长,他的伤势大碍,这小子运气还不,子弹没有穿过小腿骨头,打在了脚肚子的肌肉,我给他抹了消炎药,取出了弹头,包扎好了伤口,不会有大的影响。”救护兵见陈禹巡察,立即站了起来,笔挺挺地行了一个军礼回禀道。
“那就好,这位就不要留在阵地了,到后面营部去休息”陈禹伸手拍了拍伤兵的肩膀,温声道。
“张营长,我的伤势大碍,我可以继续坚守阵地。”
“主席曾经教导我们,对于一名战士而言,战斗就是他的生命,失去了在战场表现的机会,就等于失去了的生命,就算是给他重活十次的机会,那也不过是一具没有斗志和尊严的行尸走肉,是一个没有热血的懦夫。”这名年纪才十八九岁的伤兵却坚毅地摇了摇头,眸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回应陈禹道。
“这是李天成说的吗,好像我在振华学习军事指挥学的时候,也听过类似的教导,原来这是李给我们灌输的政治思想”陈禹听了伤兵的话,顿时形之间对这名普通的士兵产生了一股由衷的敬意,轻轻点着头淡然一笑地说道。
“振国军的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很到位啊,这位小战士有如此高的觉悟,真是令人欣慰”陈禹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正坚守在阵地的士兵,从那些士兵比坚毅的眼神之中,他似乎看到了他们灵魂深处的那股子军人不怕牺牲、勇于奉献的英雄气概,而这些正是清兵和国内其它部队所不具备的,这些士兵是李天成的新式政治思想教导下,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具有强烈爱国主义情操的战士,顿时感慨地喟然叹道。
社么是同胞,是国家,是民族,是爱国主义,是军人的铁血气概,是精忠报国的岳武穆精神,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是李天成穿越到这个时代,带给这些原本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新的思想认识。
通过振华毕业的各级指挥官,向这些士兵灌输这些基本的、爱国主义思想花去了几年的,才初有成效。刚开始军官们向士兵提出这样的概念时,很多士兵并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也没有多少人真正体会到它们蕴含的实际意义,更没有多少人切实地心领神会地去贯彻实行。
:这个月没多少存稿,每天两章维持不变,下个月开始准备时常爆发一下,写快了,有时难免出现小bg,希望大家及时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