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谁留下来好呢?”
司马懿闻言淡然道:“这个,将军斟酌之人,必可独挡大任!非懿所能夺之。”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道:“仲达,我看你就可以!”
司马懿闻言,急忙摇头道:“懿志不在此,只想留在将军身边,终身为一总管。”
曹昂拉着司马懿的手,笑道:“仲达,你我相处到现在,也有快十二年了吧?名意上咱们是君臣,实际上呢,咱们是知心的朋友啊!就这么让你一直埋没在府中做总管委屈着,曹某心里过意不去。”
司马懿摇头道:“大将军,懿不是还有中庶子的官职在身吗?对于在将军府,懿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只求能留在将军身边。”
曹昂长叹口气,言道:“今日我是真的想将凉州托付给你,你可别后悔,今后很难再有这种机会了。”
“懿不悔。”
曹昂长叹口气,接着突然高声喝道:“魏延何在!”
只见魏延大步迈步而出,高声喝道:“末将在!”
曹昂笑着打量着他,言道:“魏延啊,记不记得当年你来我将军府时,我问过你一个问题?”
魏延高声回道:“末将自然记得,当年末将为刘表帐下一偏卒,适逢将军与蔡瑁结盟,故而将延要去,问魏延志向为何,延答曰:愿为将!”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好,时至今日,你的第一个愿望实现了,我现在若是再问你,你的志向什么,你怎么回答。”
魏延犹豫了一下,接着高声言道:“愿为一方督帅,替大将军镇守一方,尽吞天下来犯之兵!”
“好,那你就做西凉太守,领平西将军。”
“噗~!”魏延尚未答话,那边的甘宁突然一口将酒水喷了出来,诧异的抬头看着曹昂,却见曹昂笑着问道:“文长啊,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出个声啊?”
“诺!!”
建安十三年中,曹昂留下魏延担任西凉太守,杨阜负责羌族诸事,自己率领大军回师许都,并立刻派人安民,屯田,养军,暂观天下势态。
到了许都的第三日,曹昂就得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说是有两个人投奔了刘备,一个是孟建,一个是石韬,都是了尘居的人,也就是说,跟诸葛亮,庞统都是同宗。
曹昂先找来郭嘉商议,没想到这浪子一听,就不屑的道:“了尘居之人,投奔刘备那是最好,省的以后一个个剿除起来碍事。
曹昂知道郭嘉对了尘居的人有敌意,故而在笑着听完他的牢骚之后,又把庞统给找来了,问他此二人究竟如何。
庞统细细的思考了一会,笑着出言道:“啧啧啧,不想这两个居然也出山了。某家还以为他们只想以诗酒余度此生呢,只是为何没有那崔州平?怪哉,怪哉。”
曹昂仰头看着悬梁,笑道:“听说刘备在荆南以刘琦的名义,大肆招揽荆州名士,近年来,投者极多,倒是不容小觑。”
庞统笑着点了点头,道:“主公啊,事到如今,咱们也不需妄加猜测了,权且屯田养兵,梳理边患,看看某家的叔父究竟使的是什么把戏。”
就在曹昂大军回转许都的时候,汉中张鲁的帐下,新近投靠过来了两人,一个是廖立,一个便是崔州平.......
要说张鲁这个人,其实是挺有意思的一路诸侯,他统领部下并不是以官吏治之,而是以“五斗米道”来教化人民,建立起政教合一的政权,张鲁的手下,并不称呼他为主公,而是叫他“师君”。张鲁手下的兵卒叫做“鬼兵”。张鲁手下的将领,则被称为“治头大祭酒”。
论实力,张鲁并不及刘璋,但能屡次攻克刘璋,而令其束手者,一则是刘璋懦弱,二则便是张鲁的聚众之力,他禁止屠杀,禁止酗酒,还创立义舍,免费供行路人量腹取食,五斗米教道信徒入道,只需交五斗米便可,张鲁雄踞汉宁二十载,信徒众多,兵民皆孝死力,就连巴夷的少数民族首领:杜濩、朴胡、袁约等人也都是张鲁的嫡系。
廖立为人并不适合交涉,所以崔州平请他暂居于馆驿,自己则是亲来南郑,拜见张鲁。
”参见师君!”看了看坐于正中的张鲁,崔州平差点没乐出声来,只因张鲁贵为一方诸侯,浑身皆是道士打扮,在看他两边的手下,一个个大都也是尽皆如此,这哪里是南郑首府?分明就是个道观啊。
“无量寿福。”但见张鲁冲着崔州平打了个稽首,一挥大袍请崔州平坐下,言道:“公乃是大贤庞公之徒,今既愿来南郑与吾布行天意,实乃万幸耶。”
崔州平急忙笑着摇手道:“不敢,不敢,在下山野闲人,一向慕名山水之间,不理尘事琐物,无奈师尊逼我出山,愚观天下诸侯,未有师君与在下志同道合,皆是厌惰凡尘,实乃吾主不二人选,故而携旧友廖立,前来入教,不知师君可能收纳否?”
却见张鲁一板一眼的正色道:“吾教济天下万民,无有例外,崔公二人前来,本天君岂有不纳之礼,还请献上良米十斗,则既为我教中人。”
崔州平闻言,不由啼笑皆非,急忙板起面容,言道:“在下来的着急,周身未带米粮,不过却有一策,献与师君,助师君在整个蜀中传道,以泽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