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却见曹彰一边令手下挡住吕蒙的军卒,一边挥舞画戟只取他本人而去。
面对曹彰与觞珠的两下夹攻,吕蒙又如何能敌?眼看就可以凿开的靳春堤坝却要拱手让人,可一肚子邪火却无从发作,吕蒙随即暗自咬咬牙,一挥大刀,驾马当先而退,一边走一边叫道:“撤军!撤军了!”
战况已明,则是无需再做抵抗,那边的鲁肃也不得不匆匆的撤军而退,曹军在象征性的追赶了一下,也是匆匆而退,庞统令人急速修补堤坝,并令军马来回巡视,以防吴兵在此回取此处堤口。
一切安排妥当,曹彰则是引着拓跋嬿来和众人前来见礼,在寒颤了一番之后,庞统随即问曹彰道:“敢问子文公子,听说曹丞相派您屯兵汉阳,以当南路,不知您缘何在此?”
曹彰微微一笑,道:“是赵子龙将军赶往三江口水寨,路过汉阳,送了一封大哥的手书给我,请我出兵前来相助的。”
庞统恍然的点了点头,对曹昂的预见能力深感叹服,众人正说话间,忽听侧面一阵争吵,却是吕玲绮和公孙衽不知又因为什么事闹将起来,丝毫没有适才共同对战丁奉时的同心协力。
只听吕玲绮怒视着公孙衽,言道:“刚才在战场上,你叫谁“小妹”?”
公孙衽闻言笑道:“怎么,叫你一声妹妹你就生气,还讲不讲道理了?”
吕玲绮闻言眉目一挑,作势又要举手,却见公孙衽这次也学的聪明了,将脸伸出去,言道:“还打我,你敢吗?”
吕玲绮见状顿时一愣,想起自己当日也是这般表现,而公孙衽却是没有扇下手去,但一向孤傲的她岂会就此罢手,但见她手势不停,冷道:“谁说我不敢。”
可落下时,吕玲绮的手却鬼使神差的轻轻往公孙衽面颊上微微拂过,仿佛春风吹面一般的恬柔轻舒.....
只见公孙衽顿时愣了,吕玲绮也是猛然一醒,暗自奇怪,自己为何会如同中了邪一样的这么....摸他?...
远处的曹彰没看清楚,以为公孙衽真的被吕玲绮打了一巴掌,摸着头叹道:“这女娃还真是个小心眼,什么话都不问就搧人的耳光.....”
庞统却是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嘿然笑道:“依某家看哪,吕玲绮小心眼倒还在其次,问题是公孙衽那小子是个死心眼,想被扇一辈子的耳光。”
三江口,曹操的主帅大营。
“启禀丞相,中护军赵云求见!”
曹操此时正和众人研究前线江上战事,闻言顿时一愣:“赵云?他怎么来了?.....让他进来!”
少时,便见身上微有血渍的赵云大步流星而入,对着曹操行了参拜的军礼,刚刚起身,便见曹操诧异的言道:“子龙,你不在襄阳辅佐子修,跑到这里来做的什么?”
赵云深吸口气,对着曹操一字一顿的言道:“启禀丞相,不但是赵云出了襄阳,冠军侯此时也已出了襄阳了!”
满帐众人闻言脸色顿变,曹操闻言起身道:“究竟怎么回事?”
赵云随即简明扼要的将庞统和于吉对于吴兵要水淹北岸的事大致说了一下,话音落时,顿见帐内文官不由皆惊。
曹操的脸色也是越变越难看,少时,等赵云说完后,方见曹操开口言道:“此事,是孤疏漏了....”
赵云急忙言道:“冠军侯虽然已去增援各处堤坝,但云仍恐有失,还请丞相派兵增援。”
曹操闻言点头道:“这是自然。”说罢,连忙吩咐速速派出数路兵马奔往各处堤口,以防不测。
沉思了一会,却见曹操摆手言道:“赵云和蒯越留下,其余众人暂且退下。”
“诺!”话音落时,便见众人纷纷而退。
只见曹操在帐中来回渡了数步,最终缓缓出言道:“子修为孤又立下一功啊,只是....唉,非是孤不信任他,只是事情发生的未免过于紧迫,孤唯恐子修不能及时阻止吴兵.....若是有一处堤口被挖掘开来,孤与麾下军马岂不是坐以待毙?”
赵云闻言似有不解,却见蒯越以明曹操之意,上前言道:“丞相,此时我军与孙刘交战正酣,若是一旦因此事而慌乱,岂不让周瑜所乘?不如暂且将后续兵马一点点的逐渐往内地转移,以防不测。”
曹操闻言点头道:“异度之言正和孤意,不过此事需得孤亲自处理,不可张扬过甚,以免引起哗变,却是不妙.....恩,三江口附近可有高坦的地势,可避水患?”
蒯越闻言想了一想,忽然言道:“立此西北向十余里处,有一高山,地势破高,可避水患!此山前临大江,北靠汉水,西近月湖、南濒莲花,威武盘踞,和蛇山夹江对峙,若走此处,定然可避敌军水患!”
曹操闻言精神一振,急忙道:”此山何名?”
蒯越闻言躬身回道:“此山名曰:翼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