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其他颜sè,甚至让薛崇训怀疑她的血统,不过从面相等特征看她显然是汉人。她的身子其实有点瘦弱,平时不觉得,此时才更显出来。唯有隆起的xiong脯才让薛崇训感受到了一些柔美,只是仍不能那些娇娘那般如水bo一般的柔嫩相比,三娘的**生得不够丰满,不过形状仍然不错,毕竟她的年纪不大。
“还好吗?”三娘轻轻问了一句,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应该很冷但她是个经历过艰难的人并未表现出来。
马车仍然在枯燥单调地行进摇晃,车上的人也随之微微摇晃着。薛崇训没有说话,语言那是在穿着衣服时说的,而现在不需要说太多。他拉开绶带,敞开了长袍和白绸亵衣,将自己的xiong膛也袒lu了出来,然后把三娘**的上身抱进来,让她贴在自己身上。顿时薛崇训像是抱住一块冰或是其他没有生命的东西,被ji得打了个冷颤,或许是她暴lu在冰冷的空气中身子变得太冷了。“不冷了吧?”他问了一句。
三娘几乎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离得这么近也许听见了的但她已无法想哪怕是最简单的问题,只“嗯”了一声。她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忽然掉进了温暖的云雾之中,感受只有一片热气。薛崇训的身体无疑是热血的,结实的前xiong不仅有xiong肌还有腹肌,得益以前的习武锻炼,这在他自己的前世也是难以想象的。他的手臂环抱住三娘的腰,一只手从她的背上抚mo而过,流畅的曲线,果然苗条有苗条的好。贴在他xiong膛上的**也渐渐被他的体温温热了,就更加柔软美好起来。
至少在薛崇训的感觉里气温已不断攀升,**进入他的心里。见三娘头上仍然带着幞头,他便伸手摘掉,然后拉掉头发上的木簪,顿时一头青丝就滑将下来……薛崇训认为这样更有感觉了。他把口鼻贴在三娘的耳朵、脖子上亲wěn,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或许并非香而是nv人身上的ji素味儿,很淡,不过在他产生冲动时这种气味无疑是最好闻的。
三娘僵硬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一旦开始就无法收手了,薛崇训放弃了一切束缚尽情地品尝她的特有寒冷,含住她的**舌头刮过她的**,感受到它充血变硬让他有种很受用的快感。他甚至亲wěn她敏感的腋窝。
三娘第一次与人这么近的接触,而且第一回就是这么“放肆”的体验,平常难以想象人与人之间能粘得那么紧。腋窝下也感受到薛崇训的舌尖,一股子奇痒让她几乎要笑出来,不过三娘是一个极尽自律的人,她无非让自己随意表现出什么,饶是痒得受不了,仍然一声不吭。
她任凭薛崇训为所yu为,哪怕他是十分重口的作为,她也不表示任何反对,只是在他的嘴和手忙活着掠夺她的全身的时候,她悄悄伸手mo了薛崇训温暖的xiong膛。她明白自己除非是mi恋得无法自已才会这样做,此时此刻她喜爱薛崇训的一切,哪怕是常人难以接受的yin暗残忍面,她都觉得理所当然,三娘本就是一个黑白不明的人成长所致非装出来的。
粘乎了一会儿,薛崇训就撩起她的下袍脱她的亵ku,三娘听凭他所为,她已明白将要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此时fu人们很看重的贞洁她也不在意,在她眼里如同人的xing命一般不重要,xing命受到威胁时还会有本能地抗争,这种东西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不过若非她愿意他人实在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薛崇训对于房事实在和吃饭一般多,他都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无非就是脱掉nv人的衣物然后抚mo磨蹭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搞,这时nv人多半也动情想要了。不过此时他见三娘毫无反应,虽然知道三娘是个不多表现的人,但这种事有时候是无意识间反应出来的,见状多少觉得有些异样,心道难道是我的手段不到位在她身上不管用?
显然三娘是个处nv,对于这个薛崇训都不用想,这几年瞧她的生活习xing就清楚得很。亲了她这么久都没什么反应,这要是直接上还能让她有什么乐趣可言?于是他打算先用舌头,在充满**的时候他对这种事毫不纠结,或许平时还因为环境的影响顾点礼仪廉耻,可缠绵起来他没任何压力。他便抓住三娘的下袍往腰间推去,埋头将嘴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