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通往八阶的道路

和平了啊混蛋！

    祈看着凯撒风云变幻的神色，竖起了大拇指：“那么就按照约定，成为诸界最强鬼父吧！”

    “等等！谁定下过这种约定啊！话说鬼父是什么意思啊！”凯撒右手握拳，在祈的头顶钻动着，“愚蠢的人类喵，你的幻想就由本大爷的右《》！”

    “这不是幻想哦！如果父亲大人不努力成为最强鬼父的话，将来可是要忙不过来的！”祈大声抗议道，“女儿可是为了您好呢！”

    “……混蛋！你这样的女儿只要一个就够了！”凯撒咆哮道，“两个的话我就去毁灭世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亲大人，这么说我实在是太高兴了……”祈居然非常感动的样子，一把抱住了凯撒在野蛮人的胸前乱蹭，随即仰起头来得意地笑了，“但是……我还是奉劝父亲大人做好准备呢，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嗯，就是这样。”

    “你……什么意思？”凯撒突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意思是在父亲大人后？宫数量日益增长的今天，作为长女的我有些势单力孤，所以有必要组建女儿侧势力，所以我要给父亲大人生一些妹妹……”

    “……”凯撒仰天，留下了两行父亲泪。

    “父亲大人，你怎么了父亲大人？”祈看着有些苍白的凯撒，捂住了嘴，一副惊讶的样子，“难……难道父亲大人这就想要做爷爷了吗？我没问题哦？生下来的孩子叫我母亲或者姐姐都没关系哦……叫您父亲或者爷爷都没关系哦……”

    “……天诛！”雷霆王仰天长啸，虎躯一震就要清理门户。

    ……良久和良久以及良久之后，祈终于告饶：“是器灵啦器灵啦！虽然说是独一无二，但是我觉得只要我存在于世界的规则是存在的，那么就有复制重现的可能。只是没办法像我一样拥有此世之恶的记忆和本质，所以初生的新器灵如同婴儿一般，或者由我们来赋予记忆的传承……但是还是有存在的理由和力量的！嗯，按照父亲大人的喜好我会全部设计成可爱的女孩子的呢！”

    祈扳着指头，开始规划未来大计：“我跟父亲大人的第一个孩子就叫蕾，我们可以赋予她风的力量，掌握天地间一切初始轻灵之风，她的本体是一把风煌之剑……”

    “……喂喂。”凯撒一把按住了祈的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等你真的做到了在想孩子叫什么名字吧……可恶啊，这样的话我到底应该以什么身份自居啊！”

    “鬼祖。”祈在一旁小声道。

    “我听到了啊！”凯撒抓狂道，“还有不许给她们灌注什么奇怪的记忆！”

    “明白！”祈气势满满地应道，“她们只会全身心都属于父亲大人！”

    “你是故意的吧……”凯撒已经无力再说些什么了，挥了挥手，“既然你能找些正事做那就继续做吧，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不过在你跨出实质性的一步之前一定要实现通知我一下……果然不能让你这家伙主持所谓器灵的性格塑造啊……”

    “等等……”祈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声道，“如果父亲大人不喜欢的话，我可以……”

    凯撒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喜欢的话，就继续吧，你们总要有些事情去做的。”

    “嗯！”祈用力地点了点头，“还有……父亲大人。”

    “哈？”凯撒敲着脑门，“还有事吗？奇怪，我总觉得我忘记了某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的。”祈一本正经地点头，“我觉得您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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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似乎安逸了不少……连带着大脑也迟钝了不少。

    以极高的速度冲刺到教室坐好的凯撒，又陷入了患得患失之中——等到坐定后野蛮人才恍然大悟，尼玛老子急个什么劲，难道今天不来，谁谁谁还能把我吃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诺埃尔面前的课本，这才晓得自己应该取出哪一本课本。随手拿过了诺埃尔的笔记看，少女清秀的字体一丝不苟地勾勒着每一堂课的内容，严谨规整，井井有条——嗯，之所以用这么些形容词，是因为凯撒只能就外观来做做点评了，内容什么的……我才不会说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我呢！

    “笔记可是必须的哦，因为课本由于容量问题，有些问题不会写得太细。”诺埃尔眯着眼睛笑，“导师讲得要相对生动一点……怎么样，需要我借给你复制一份吗？”

    “谢谢，不用了……”凯撒咽了口口水，干笑道，“要了也没用。”

    “这怎么行呢，你之前又没学过这些。”诺埃尔压低了声音，“这样的话，考试……”

    “船到桥头自然直。”凯撒不动声色，淡定之极，“我就不信丝薇娅会没办法……”

    “真是任性的家伙。”诺埃尔叹了口气，“但愿丝薇娅会有方法吧……来了。”

    “谁来了？”凯撒抬头看，随着一个人踏进教室，整个大教室窃窃私语的氛围登时一转，变成了绝对的静谧，然而进来的却不是授课的导师，而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虽然无论从容貌还是身体来看，她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但是每一个靠近她的人都会感受到她身上那种强烈的意志，正直而富有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要去信任她。

    如果这里是游行大典或者是演说现场时，大概所有人都要为这个小姑娘欢呼狂热，然而这里是属于学生的学堂，所以这种领袖的气场就变得无比扎眼了。

    嗯，与凯撒那种我好想打一架最近没怎么打架谁来当当沙袋之类的气场是相通的——不，私下觉得凯撒的气场要更强一点。这无关于王道的强弱，只是因为……凯撒的气场是双重的，那种好想打架的好战气息只是掩饰，而在这之下的，是野蛮人那充满了欲？望的呐喊——我憋了好几天了好想跟女孩子啪啪啪啊啪啪啪。这样的话，果然应该退避三舍啊！

    嗯嗯……节操掉了些，容我捡一捡。

    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向着大教室的阶梯式座椅格局扫视了一圈，凯撒觉得她应该在考虑坐在哪里比较好，但是也许是那双圣绿色眸子潜移默化地凝固了王的威严，让她的每一次浏览都近乎于审视，目光所及之处人人噤声，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搞错了吧！其实这货是暴君一点都没错吧！那边的女孩子都要哭出来了啊！

    “喂，阿尔托莉雅，坐这里。”忍无可忍的野蛮人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指了指旁边的空位。野蛮人的彪悍气场天生就带着生人勿近的属性，除了比较知根知底的诺埃尔之外，还真没几个人愿意会坐在凯撒的身边，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不甚自然的笑容——这货连怎么笑都忘了吗？真是可怜啊。

    “凯撒同学，诺埃尔同学。”这个国家的王在她的臣民们躲闪又好奇的目光中走向了凯撒的座位的方向，在跟凯撒和诺埃尔打完招呼后坐在了凯撒的身旁，“失礼了。”

    眼睛深处那一点苦涩和无奈还是没有逃过凯撒的眼睛，天王心中摇了摇头。从诺埃尔的情报来讲，这个国家的国民应该是非常拥护亚瑟王的，甚至王的事迹已经流成传奇，但是一旦这位生活在传说中的王来到了他们的身边，这些人们就只剩下了不安和手足无措，这么说来，这些布列塔尼亚人到底在崇敬什么，又在恐惧什么呢？

    从这一点来看，你还是比不上我嘛。至少在北地，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凯撒，人们就算是发抖也是兴奋到发抖，哪里会怕我。凯撒心中有些洋洋得意，人就是在对比中有了优越感的啊，如今看来，自己在族民中中无与伦比的号召力和亲和力是阿尔托莉雅拍马都追不上的。也许布列塔尼亚人爱戴亚瑟王就像野蛮人和兽人爱戴他一样，但是架不住老子的形象亲民啊！当今的时代什么最重要？是选票……呸，是人心。

    凯撒看了一眼旁边的诺埃尔，这位可以毫不顾忌地跟他天南地北乱扯的开朗女孩儿居然出奇得老实——或者是拘谨。原因肯定不是凯撒王八之气乱放，那么只有阿尔托莉雅一个解释了。他不明白一个受尽国民爱戴拥护的国王为什么在深入民间时会被敬畏疏离，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没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事出反常即为妖，隐患早就埋下来了吧。

    回去跟c.c说一说，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反正那节课上得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导师讲的依旧是他听不懂的东西，随手记下的笔记慢慢地变成了可怕的鬼画符，最终过渡到了一套精妙的剑技——这源自反转冲动一战，凯撒从那位路西法同学的战斗风格中总结出的一套犹如鬼魅以速度见长的武技。虽然这风格小巧细腻以速度见长又偏阴柔的战技在野蛮人中没什么市场，但是兽人中总有用得上的。凯撒望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觉得有些满意，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三个月还不难熬……他从来没有把这一路来艰难战斗的经验编撰成成套的武技，顶多只是将天使还有恶魔们的战斗风格融入自己的武技之中，如果趁着这机会系统整理一下，想必很有用吧。

    天使族，恶魔族，森林精灵族，高等精灵族，魔女，龙族，还有各种民间的传承武技，灭龙魔导士的护身战法……回头想想，这一路遇上了很多了不得的家伙啊，与他们的战斗过程和并肩作战的经历都是一笔非常宝贵的财富，变强的阶梯。

    也许是时候停一停了呢，勇猛精进虽然是好事，但是短短的时间内得到了许多强大的力量，虽然掌握了表象的使用，但是并没有完全驾驭其内的本质，也许如果能静下心来把这些日子的所学所想整理一番，大概就能找到通向八阶的道路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