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c.c的命运

子们找个地方躲起来了。”汉尼拔苦笑一声，“情报有限……但是能让那家伙如此狼狈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吧。七储君论道圣山之时，凯撒晋级七阶不过数月，如果论纯粹的战力，在我们七人中他应该是垫底。可是这一路下来，每次他都能搞出翻天覆地的大事来，看他的战绩，估计在战力上已经拉出我们好远了吧，他的力量突飞猛进固然可喜，但是进境过快不是好事，这次的心魔，估计暴露他的弊端了。”

    “是吗……”c.c的手微微一颤，淡金色的眼眸一阵迷离，随即她轻声道，“这只是他计划之中的代价吧，换取力量的代价。你不必太担心了，如果被自己打倒，他就不是他了。”

    我担心？最担心的其实是你吧。汉尼拔斜睨了一眼c.c，命运魔女仍在怔怔出神，他咬了咬牙，一边腹诽着这些狗屁事为毛总是让我来做，一边冷着脸，拍了拍桌子：“虽然不想打扰你，但是……前几日次元魔女壹原侑子与秩序魔女贞德在法兰克王宫大打出手，被战神殿六尊之一的玛尔斯长老，法兰克大主教图拉姆阁下还有天空圆顶的魔法**目录撞了个正着，然而这不是重点……壹原侑子掳走了八云紫，北地震怒。”

    c.c猛然抬头，眼中的震惊尚未消逝，一头碧发无风自动，然而在轻风之中，汉尼拔怡然而坐：“这里是布列塔尼亚王都，我这次也不是孤身而来，命运魔女虽然厉害，但教皇厅储君也不是无能之辈，我觉得我还是能撑过三分钟的。”

    “居然有两位红衣大主教随行，加上布列塔尼亚国家大主教和他们的主教卫队，我似乎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c.c散去了杀意，叹了口气，“说出你的目的吧。”

    “无意冒犯，但是事关重大。”汉尼拔颔首道，“我带来的是圣者们的意志，你要留在这里等一个人，而那个人即将肩负调查魔女之夜的任务。”

    “你是说凯撒？不，这绝不可能，他身上的东西已经足够沉重了。”c.c先是一惊，随即摇头，“我之所以离开，就是不愿意让他再背负不属于他的重量，你别妄想了。”

    “那么魔女之夜在庇护所大陆培植的所有势力将在明天日落之前被连根拔起，而圣地会毫不留情地展开猎杀魔女运动。”汉尼拔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微微冷笑，“以为你们做的小动作我们察觉不到吗？虽然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但是如果不愿交流，我们就简单一点。”

    “……每一个生灵来到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命运和使命，而这使命不属于凯撒，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人类，这是我注定的命运，就注定让我来背负，我会解决好一切的。”c.c轻声叹息，“人类只需要全力备战就好了，相信我好吗？”

    “这句话，你还是留给凯撒听吧。此外恕我直言，凯撒这次南下，八成心思倒是找你的，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见一面吧。”汉尼拔长身而起，“人类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魔女之夜包藏祸心，这就是我们从当晚得到的情报里分析出的结论，命运魔女，你能让我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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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岭坐落于托卢卡湖，是被森林环绕的宁静小镇，由于风光宜人景致独特，倒是个度假疗养的好地方。旅游业当然能带动商业的发展，因此寂静岭已经可以做到自给自足，甚至有自己的小学和医院，这对于一个小镇来讲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这个地方，没有所谓的贵族老爷，也没有传说中的领主大人，德尔曼的大地之战延续百年，终于在一个名为莉莎?阿道夫的女人手中终结。这个让外界保持缄默饱含着罪恶和鲜血的国家内战，以贵族势力的彻底灭亡而宣告落幕，而那个敢于与大陆传承万年形成的贵族体制悍然宣战的铁血女王颁布了新的政令，国王驾驭贵族贵族分封国家的领主制度灰飞烟灭，一切的权力属于至高无上的女王，没有贵族，没有领主，只有忠于女王的官员，以及井然有序的分级政府——而且有小道消息称女王要废止君主制，实行新的共和政体。

    可是这些，对于居住于寂静岭近乎于与世无争的人们来讲无关轻重，只是缴税的对象变了而已，对于凯撒来讲，他只知道似乎德尔曼新王的大胆行径让教皇大为光火，而关于这个问题，圣者们的态度明显分成了两拨，最终的决定是观望——但是这也不关凯撒的鸟事。

    天王已经隐隐有所预感，事情的关键就在于寂静岭的精神能量场之中，所以他要想办法进入所谓的另一个寂静岭世界——不主动出击的话，就要被动挨打。他此行是去找那个宣称进入过另一个世界的汉克，也就是南宫月送药又送钱的那个男人。

    打听了几个人，凯撒一路向西穿过了几条街，这才找到了汉克的家。回忆起几个人谈及汉克的语气，凯撒可以推断出这男人过得并不如意，今年他家的地收成不好，合股做的小买卖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出了问题，结果为人笑柄，家中的婆娘又不乐意——所以汉克疯疯癫癫说自己去过另一个世界时众人都不在意的，只当这悲催货得了失心疯。

    为什么寂静岭这么多人就偏偏汉克被选中了？他有什么特殊吗？还是说……那个精神世界之所以会把人吞进去，实际上是跟这个人的精神状态有关？

    “不好……”没人应门，但是室内分明有一道呼吸声，凯撒伸手一推，插门的门栓登时震成两段，天王推门直入，看到了汉克在床上躺着，两眼翻白，呼吸越发急促。凯撒嘿然一笑，他可没南宫月的耐性和好心，天王屈指一个爆栗轰出去，重重地弹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汉克一声大叫坐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凯撒皱了皱眉头：“你又进去那个世界了？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我看你刚刚跟快死了一样，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是那天那个……”汉克似乎记性很好——大概要归功于那枚金币吧。

    “废话少说，回答我的问题。”凯撒淡淡道，言语中却有不容反抗的意志，汉克咽了咽口水，眼中却闪过浓重的惊悸：“这次……这次比上次不同了，这一次的寂静岭变得阴气森森，还有血……总之是很可怕的地方，还有奇形怪状的怪物……”

    “怪物？”凯撒眼神一厉，“什么怪物？”

    “……追我的有被剥了皮的狗，浑身血淋淋的，肌肉暴露在外面，但是很疯狂的那种，还有拿着透明小刀的小孩子，浑身惨白兮兮的，笑起来太吓人了……”汉克的呼吸逐渐变快，“醒来的前一刻，我的腿被一个小孩儿刺了一刀，下一刀就冲着我的心脏去的……”

    “腿被刺了一刀？”凯撒愣了一下，“你抬一抬被刺的那条腿。”

    “嗯……嗯？”汉克眼神一变，右腿纹丝不动，似乎不听指挥一样，他吓了一大跳，开始拍打着自己的右腿，“怎么了这是，怎么动不了了？”

    “……放松。”凯撒拍了一下汉克的右腿，透入皮肤的力量循环着血液，汉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的腿又有感觉了……但是天王的脸色却没有放松：“你的运气好……如果我所料不错，如果在那个世界被杀掉的话，你在这里的身体也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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