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流光,两个眼球也被摘了出来,只留下两个血dong。死者的五官扭曲变形,看起来狰狞异常。想必在死前承受了极为巨大的痛苦。
两个狱卒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走了过去,并没有将那具尸体解开,丢到荒野里卖掉。而是直接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腐蚀xing极强的魔法yào水,将尸体,连带着椅子和绳子一起腐蚀的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身处罗马尼亚中心,梵蒂冈城堡之中的教皇冕下浑身一震,lu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但仅仅是一瞬间,短暂的让他周围的人误认为自己只是看到了幻觉似的……
“朱利奥……被杀了?!”教皇之感觉一阵阵的眩晕感向他袭来。他勉强笑了笑,之后对着周围的与会者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余身体稍有不适。要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之后,教皇冕下便不管其余人等惊讶的目光。直接站起来走了出去。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冕下看起来不对劲?”
留在这里的罗马尼亚高阶教士们小声并且迅速的jiāo谈着,种种看法莫衷一是。有一点却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这件事情肯定与新生的帝国普鲁士有关系。
说起来,教皇这种东西就是靠一张嘴吃饭的。权利貌似很大。但是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别人能听得进去。在周围列国林立的时候,教皇大佬的话自然硬气的很。但是如果整个大陆只剩下一个国家了……那么教皇冕下么……嘿嘿嘿嘿。
就狗屁都不是了。
罗马尼亚的教士们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想得通这一点。因此,列国动luàn之中,经常能见到教廷的影响。朝九晚五,在任一势力过强的时候予以削弱。任何势力即将灭亡的时候予以扶植。当然。打的旗号自然是教皇冕下仁慈,不忍见到兄弟相残之事发生。
狗屁。
孤翻了个白眼,之后拧着手中朱利奥的一缕残魂。冷冷的哼了一声:“别惹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远隔千山万水,孤却清晰地听到了那个教皇的声音。
“那个……夏洛特的双胞胎妹妹是不是?你想要用那个家伙取代夏洛特?还派出了那个叫朱利奥的狗tui子去sèyou?还真是难为你老人家了。竟然能想到这么狗血的理由。”孤轻轻掐了掐手中的灵魂残片。教皇冕下顿时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捂着xiong口蹲了下去。
“所以说啊……使魔这种东西,怎么说呢……的确和主人有很大的联系呢。”孤轻笑着。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教皇sè厉内敛的说道。
“孤说过了吧。孤只是想要一个很大很大的婚礼。之后能和心爱的人在全世界面前宣传自己的爱而已。而您,尊敬的教皇冕下,您也是这场必不可少的配件之一啊。冕下……拆散有情人可是要下地狱的。”
“……你,戈里亚和普鲁士的结合。会完全打luàn大陆上的秩序的——”
“——这不是ting好的吗?”孤轻哼着:“人类从此团结一致。这不就是冕下你所期望的吗?”
“……”
“不要妄想一些不好的事情哦。毕竟,孤如今已经灭杀了三个虚无的使徒了……想必第四个也很快就会到手。教廷神马的已经阻止不了我了,喵哈哈哈哈——”
“……”
“最后一句能请冕下您无视吗?”
“……”
就这样,我和教皇冕下的这一次远程通话,就这样在一片和谐有好的氛围下结束了。最终教皇冕下大发慈悲,允许了孤这个可怜的小君王的小小的愿望,答应主持孤与有希的婚礼。并且在婚礼之上为我加冕——当然,并非是格尔马尼亚与戈里亚的皇帝。而是,全人类,全大陆,唯一,永恒,神圣帝国的第一任皇帝。
真是恶俗的称号呢。
在这之后孤碾碎了那一缕残魂。rourou手指站了起来,走到了帐外,看着那群等待了许久的芬里尔冬狼,冷冷的眼神一扫。顿时北地寒风吹得他们哆嗦了起来:“hun蛋!小的们动作快一点!在孤与夏洛特之间的举行婚礼之前,把那个半jing灵nv孩给孤找出来!听到了没有?!限你们三天时间!!!!”
“是的!陛下!!”一众芬里尔冬狼脖子一缩,便齐刷刷的喊了出来。之后跑散了。
“真是的……这群懒鬼,孤不说话就不会努力。唉。做上位者还真是麻烦啊。”孤一边说着会下地狱的话,一边摇着头,之后chou出了倚天剑,挽了个剑huā——这才想起来,孤好像到现在为止都没喂过蕾米——不会有事吧?!
我马上转过身去跑回自己的帐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