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舌头钻进去之后,姬神秋沙的两排牙齿合拢了。人类牙齿的咬合力到底有多少,我并不知道。但是相信它绝对能够咬断一条舌头。咬舌自尽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设上的时候可能会因为无法下手,或者剧烈疼痛而罢休。但是,如果这条舌头是别人的呢?
看起来,这家伙还是想要杀了我啊。我翻了个白眼。
只是很可惜,姬神秋沙的完美计划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漏洞。
舌头,的确是人类很难以防御,并且很重要的部位之一,同时也很难锻炼的到。因此姬神秋沙选择这种攻击方式以图杀死我,还真的有几分可行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我真的因为:在于女孩子接吻的时候,被她咬断了舌头。着中国死亡方式的话,那么估计我的灵魂都会因为羞愧而消散掉。
姬神秋沙没有成功。
关键时刻,我在自己的舌头上加持了一层防御结界。对于能够挡住重磅炸弹的魔法结界来说,人类的咬合力就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那么不痛不痒。
相反的,我继续与姬神秋沙接吻,同时把她推到在了地上。这一会儿她还是穿着夏季校服,我轻轻松松的将她的衣扣结了开,在姬神秋沙颤抖的目光注视下,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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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云收雨歇,我扶着面色涨红的姬神秋沙走进了浴室里。
姬神秋沙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当我再次攀上她的身体时在没有反抗。
“可以了么?”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随你的便吧。”秋莎语气之中不无幽怨之意。但隐约间,我却听出了一丝欣喜。
“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再次向她保证。
就这样,姬神秋沙,入手。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说起来姬神秋沙也是那种很传统的相夫教子型的女孩子。等两天后,就会跟着我一起回耶路撒冷了。
接下来,是另外一个女孩。勉强算是姬神秋沙附带的赠品:吹寄制理。
不过处理这个女孩也简单得很。
等到吹寄制理一觉想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失忆了——或者说,被失忆了。
用魔法手段抹去了她的记忆。简单一点,用两个字来概括:洗脑。
即使最先进的科学手段,也无法检测出她的疾病。因为她只是“少了一段记忆”而已,本身并没有任何疾病。没有所谓的瘀血或者肿块,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在这种时候,女孩子这种东西自然虚弱得很,而且害怕得很。最容易让人趁虚而入了。
而我要做的便是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第一个接触她。说出她的名字,身份,与我的关系(非常要好的朋友)。
之后作出异常慌乱的样子来,带着她满学园都市的医院去转悠。等到她被告知了一百次:这种病好麻烦啊,貌似治不了,就要崩溃的时候,再次握紧她的双手。做出一点点保证:今后由我来照顾你。
之后就成功了。
吹寄制理入手。
差不多就是这样,在今天晚上看过亚雷斯塔的小剧场之后,就可以回去耶路撒冷,准备战争了。
九月三十日,晚七点,罗马正教最强组织神之右席成员“前方之风”侵入。
战争开始了。
“所以说……你要给孤看的,就是这种东西?”孤指着荧屏上乱七八糟的一片,带着略微不满的声音轻哼了一声。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画面之中一栋上百层高的大厦轰然倒塌。配合上大量佣兵部队的尸体,以及数百具被拆成零件一样的驱动铠,给人一种“不行了,完蛋了”的感觉。
画面之中,只有那个穿着黄色风衣,画着浓重眼影,还在身上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十字形耳环的女人。
特别是舌头上那条十字架,让我非常在意呢。那么长的锁链,她平时都是把它藏在食道里的吗?
或许这女人的口活会很不错呢。我想着想着就想歪了。
前方之风,继续向前移动。
输掉了呢。
学园都市引以为傲的精锐机械部队,全军覆没。
算上这一个,学园都市统括理事会的理事,已经死掉了三名了。
“真的不用担心吗?那些家伙虽然失群贪婪的白痴,但是少了他们的财力支撑。学园都市真的没问题吗?”我这样问道。
“完全不需要担心。”亚雷斯塔这样回答说:“像这种所谓的统括理事会理事,候补人员多的几乎数不过来。他们就好像方便筷子一样,是随用随丢的东西。”
“这样啊。”我点了点头,接着看向画面,之后转过去对着亚雷斯塔说道:“话说就不能给孤来一点爆米花吗?干是这样看着很无聊的。”
亚雷斯塔:“……”
“在顺便说一句哦。”孤眼卡着亚雷斯塔并没有招待孤的意思,就打了个响指,手中顿时多出了一袋爆米花,外加一杯可乐汽水。之后坐在了身后同时出现的安乐椅上面。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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