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雪儿还觉得去看池怀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和池怀虚约好时间,雪儿直接到宁江市找他就行了。()可是一旦真的动了心思想去了,雪儿才发觉她在临行前还面临很多急需解决的问题。
首先是时间,想去宁江市看池怀虚,雪儿必须拥有整段的时候。但是她来金氏图文上班,从一开始就没有谈过休息的事情,这就导致她在一个月三十天里,天天都要上班。雪儿不可能在上班的时间离开小店到宁江市去,这也就意味着她白天无法去见池怀虚,如果一定想去,就要请假。这一请假,可就有些麻烦了,雪儿心中有一层担心——谁知道家里有没有安排金冲一家监视她呢。想来想去,雪儿只好将和池怀虚见面的时间安排在晚上。雪儿已经私下里已经打听清楚了,如果坐最后一班进宁江市的车去,时间上还是赶得赢的,只要进了宁江市就好了,那里到晚上十几点都有车,而且第二天早上赶早班车回来上班也是很不错的,她现在上班的时间还比较晚,一般是在八点钟,这让雪儿有充分的时间来去。虽然时间是紧一些,人也会很辛苦,但是只要能见到池怀虚,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关键是在这里不要露出破绽。不过这样做虽然时间的问题是解决了,但是晚上在哪里歇却成了问题,雪儿多少还是有些犹豫。
其三是金冲对雪儿的纠缠,现在也成了她去见池怀虚的障碍。虽然一直以来雪儿对金冲的态度都很鲜明,将他作为一个普通的同事看待,但是金冲仿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对雪儿热情不断一点也没有减弱,反而有ri渐增强的趋势。从雪儿不在店里延时学习开始,金冲就跟到了宿舍里,现在他几乎每天下班后都到她们宿舍里报到。有话没话地找两个小女孩聊天,见雪儿一直对他爱搭不理的,他也不好在那里傻坐着,时间一长,金冲就开始拉着小方聊天,后来干脆带来扑克牌,拉两个小女孩玩。让他失望的是,雪儿并不参与。金冲只好拉着小方玩牌,慢慢地就在宿舍里形成了一种格局,大多数时候都是金冲和小方在一起打牌,雪儿则自顾一个人要么看书、要么发短信。这种格局的形成,雪儿初开始也没有在意,金冲和小方忙于打牌,雪儿乐得一个没人打扰。但是现在雪儿想去看池怀虚,这就成了一个问题,一旦雪儿晚上不在宿舍,金家人马上就会知晓。
为此,雪儿必须为晚上不在宿舍找到一个恰当的理由。连续好多天,这一问题严重困扰着雪儿,雪儿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使她和池怀虚正常的见面演变成了一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她将心中的苦恼跟池怀虚说了好几次,池怀虚总是向她说对不起,说一切都是他不好。还一再地劝她,万一走不开,就等学习完了再见,不管怎么样,三个月的学习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听了池怀虚的话,雪儿有时也在心里劝自己,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现在她对池怀虚的思念是一ri胜似一ri,雪儿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她恨不得马上让池怀虚看到她近一段时间的学习成果。
“我总会过去的,你拦着也没有用,”这天雪儿跟池怀虚发了一条这样的信息过去后,就噘着嘴躺在床上。想看池怀虚怎么回答。
没多一会,手机的振动就起了,雪儿连忙拿起手机按了一下键。()
“可是你走不开,看你怎么过来。”
雪儿呼地喘了一口粗气,瞪起了眼睛,手指很快地在手机的键盘上动着。“看你气我喳,我再不理你了。”
“好,好,我不气你了,你要真想过来,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
“你就说好长时间没回去了,想回家里去一下,你这么久没回家,也没有人注意的。”
“好是好,可是我没有说过谎话啊,那多不好意思。”
“是啊,我也觉得这样说不太好,有说谎的嫌疑。算了,我是说着玩儿的,你还是不要过来吧,现在都过了一个月了,还有不到两个月,很快就过去的,想你。”
“又是老一套,我不想听,总有一天,我要到宁江市去,天天缠着你,看你还笑话我不。“
“那我巴不得呢,我也想见你,真的,好想的,雪儿,可是现在不是不行吗,好了,天不早了,早点睡吧。”
雪儿久久地看着这条信息,心里软得不行,眼泪差点又要流下来了。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会,仿佛看到池怀虚那双亮亮的眼睛正盯着她,雪儿的心里忽然又硬了起来。什么也阻挡不了我和池哥见面。雪儿在心里发着狠劲。想到这里,她忽地坐了起来,拿起手机写了条两个字的信息。“明白。”看着信息发送成功,雪儿将手机一丢,静静地躺在床上,心中开始酝酿着和池怀虚见面的计划。
第二天是一个大晴天,雪儿早早地起来和小方去外面过了个早,然后一起回到店里,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昨天晚上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出行计划,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今天早上她特地将那件好久没有穿的印着水红牡丹花的连衣裙找出来穿上,她想晚上去见池怀虚时给他一个惊喜。雪儿这样一打扮,更显得亭亭玉立,光彩照人。第一次看到雪儿穿连衣裙的金冲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一时没回过神来。倒是一旁的小方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言语里充满了醋意。
“啊,谁看了,”金冲被小方道破心事,闹了个大红脸,含混地解释道,“我是看到田晓雪的这件连衣裙很漂亮。”
“是人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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