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一下子静下来,容迪的手法很利落,他曾经专门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言七的伤口虽然裂开了,但也不是太严重,容迪还能处理。
言七的额上都是汗,没吭一声,她突然问道:“上次我的伤是谁做的手术?”
“医生做的,wp在纽约的医生到酒店给你做的手术。”容迪一边缝合一边说。
言七的脸却不自觉地红起来,容迪看似不经意地说:“是个女医生,你身上的衣服也是她帮你换的。”
这是一个太过坚强的女孩子,容迪的手放得很轻,尽量减少她的疼痛,他们这样的人虽然比一般人更扛得住疼痛,但并不代表他们感觉不到疼痛。
伤口十多分钟就处理好,容迪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给言七披上,言七没拒绝,低声说了声谢谢,她的确需要一件衣服挡住身上的血迹。
容迪的衣服穿在言七身上显得十分大,就像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她的身体包裹在那件黑色风衣之下,显得更加娇小。
容迪这次没过问言七的意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言七啊一声,脸上迅速充血,连耳根都烧起来。
容迪抱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的伤不能再裂开了,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随便把我送到一家酒店吧,我在纽约没地方住。”言七轻声说,她低下头,也不再说话,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
容迪带着她去了几天前他们住的酒店,还是那套总统套房,言七很不自在,仿佛周身都有蚂蚁在咬,容迪将她放到房间里的凳子上,叫言七等他一下,他又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根毛巾。
“我先出去,你将身上的血迹擦一下,擦完了叫我。”
言七看他一眼,脸上又红起来,小声说:“谢谢。”
容迪出去后言七看着面前的水和毛巾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她脱掉容迪的风衣和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擦了一遍,再穿上套房里提供的浴袍,她刚刚将浴袍穿上就听到容迪的敲门声。
“可以进来了。”
容迪还是那副样子,脸眼睑都没挑一下,问道:“还好吗?”
“没事。”言七感激地笑笑。
容迪将盆和毛巾拿出去,“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看言七站着不动,欲言又止的模样,容迪蹙眉,问:“还有什么事吗?”
言七仰头看他,一张白净的脸有些苍白,如同一朵白莲花,盛开在暗夜之下,目光纯净透彻,不带一丝杂质。
容迪微微低着头,脑中快速地闪过一张小脸,快得连他自己都抓不住。
“你不走吗?”言七问。
“暂时不,”容迪说,“你也是琉越的姑姑,我顾着你也是应该的,琉越很在意他的亲人,如果他知道我放着你不管,他会失望的。”
言七苦笑,她所得到的,从来都不是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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