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洛优躺在床上,凤赖在给她包扎伤口,她的手臂上被利器划了一道口子,不是很深,却流了很多血,青洛优目前有轻微的贫血症,这是从她被救回来之后就有的症状,现在她的身体很虚,经不起过多的折腾,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输血,但输血对青洛优的身体更好一些,言七没有一点意见,输血给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就像血液在自己身上来回流动了一圈一样,她的身体底子好,多输一点也没有关系。
青洛优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的脸苍白得都能看见皮肤里的血管,整张小脸干瘦得可怕,她静静得躺着,连呼吸都不是很明显。
言七想起第一次在纽约监狱里见到她时的震撼,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满脸鲜血,安静地躺在监狱的角落里,动都不动一下,好像已经是死了的,就像是自己躺在那儿,那一刻,心脏猛烈地疼痛起来,像是要剥离自己的心。
双生子之间有心灵感应,言七在遇见青洛优之前深信这件事。
她离开了罗马一个多月,这一多月里,她去了一趟a市,暗中费了很多的人力物力,终于查到了一件令她百思不解的事,然而,结果却惊骇得令她咋舌。
二十多年前的事突然被她翻出来,言七想,如果没有必要,真相永远都不需要重建天日。
她有疼她入骨的哥哥,有待她如珠如宝的爷爷,有因为她受到过度刺激而差点流产的陌姐姐,有那么多爱她的人,就让她以为她拥有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以后,她还是快乐的青洛优,而她,只是言七,除了是她的姐妹,其他的什么也不是,只要她能开心快乐,就很好。
血液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通过冰冷的输血管,再流到青洛优的身体里,就像她们的命运,即使分开二十多年,也始终相连,不可分割。
言七闭上眼睛,她也有些累了。
研究室外,凤赖双眼冒火,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净是怒意,顾肖都觉得,凤赖很可能突然冲过去再给墨玄枫一拳,哎,他家老婆的脾气真素越来越大了。
上一次凤赖突然一拳揍在墨玄枫的脸上的画面他们现在都记忆犹新,那一拳的力道,不可谓不大,其实,凤赖在发泄了自己的怒火的同时也减轻墨玄枫的负罪感,至于,她到底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墨玄枫的确需要有一个人去揍一顿,男人发泄的方式和女人不同,他们更倾向于血腥和暴力。
“玄枫,你这么做,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湮陌西也是很不理解,墨玄枫这一次的行为已经不是怪异二字就可以概括的。
墨玄枫沉默地站着,对他们的疑惑和怒火视若无睹,他周围似乎隔绝了一层真空,他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我要带她回a市。”青轮面无表情地说,墨玄枫这个人,完全是一个危险分子,小优和他在一起,多半短命。
墨玄枫亦是面无表情地看过去,他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一字一句,非常清晰,“想带走她,可以,先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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